那就是鳳凰天生的控火能力
似乎也在葉塵的身上帶了一點,他現在全身火紅就是因爲火屬性氣息全部沁入他體中的緣故,這些火屬性氣息識別出葉塵身上的鳳凰氣息,便不由自主地紛紛聚集過來,圍繞在葉塵身旁打轉,有的沁入體中,可以說,葉塵整個人就是火屬性氣息濃郁到極點的人,普通的東西拿到他的周圍都可能被火屬性氣息點燃給燒沒的。而且對於火屬性氣息的感知,葉塵極爲敏銳,現在,在五行中,葉塵對火的感知最爲敏感,哪裡的火屬性氣息濃,哪裡的低他都能極爲清晰地感知到。
可如果是這樣,那也沒什麼,關鍵是,葉塵對火的掌控並不完整,他能吸引火屬性氣息的到來,卻無法有效的控制他們,所以這些火屬性氣息纔會雜亂無章地徘徊在他身旁,甚至一些都沁入他體中,使得他全身呈赤紅色,除非葉塵能掌控它們,否則情況還會一直這樣下去,也就是說,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葉塵都會是全身赤紅的模樣。
“哈哈,小娃子,老頭我的酒怎麼樣,喝不死人吧。”老頭涎皮笑着,彷彿葉塵被燒化了跟他一點關係也沒,但他心裡卻犯嘀咕,這酒他不是第一次喝,怎麼小娃子喝了就來個有趣的涅槃,自己喝了不下十口一點事也沒有。
葉塵又愛又恨地掃了老者的葫蘆兩眼,裡面的酒絕對是極品寶貝,喝下後竟然可以令人涅槃,不知道多喝幾次身體還會有怎樣的變化,不過想到喝下時的痛苦,葉塵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那種痛楚未免太過強烈,饒是葉塵也不禁感到後怕,不敢再輕易嘗試。
“多謝前輩賜酒。”葉塵斂袖一禮,這才發覺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不着片縷,那女道人早把頭轉過去,不敢朝這邊看,葉塵臉一紅,馬上換出一身白衣穿在在身上,白衣紅髮,紅臉,要多怪異有多怪異,葉塵拿出面具戴在臉上,這樣看起來纔要好一些,只是紅色頭髮還是顯得有幾分怪異。
“咦,這面具哪來的,倒是稀奇,連老頭我也不能完全看透。”老頭驚奇地看着葉塵臉上的面具,腦袋搖搖晃晃的在葉塵的面前晃過來晃過去,上下打量。
“行了,生死棋早就準備好了,我們開始吧”女道人不耐老頭的聒噪,催促道,但一雙眼睛卻落在葉塵的身體上,眼前一亮的同時又充滿狐疑:“重生的肉體倒是非常不錯,還帶有鳳凰天生的控火之力也很驚人,假以時日未嘗不能步入火道,可如果就是這樣,這星空第一酒的名頭是不是弱了些?”
“是了,老頭我還有盤棋要下,小娃子,那老頭忙去了,你自己走好啊。”老頭笑哈哈地揮揮手,很有打發葉塵的意思,似乎跟葉塵在一起會馬上倒黴似的。
葉塵並未立刻走開,而是抱拳行禮道:“前輩曾答應如果晚輩喝下酒就會滿足我的任何要求。”
老頭嘴角抽搐了下,身子略微僵直地轉過身哭喪着臉道:“小娃子,你要手下留情啊,我老人家窮得半塊晶石都沒有。”
老頭荒誕不羈,喜怒無常,葉塵不敢提太大要求,雖然那酒葉塵很想再喝一口,但看他那肉痛的表情就知道不大可能,所以還是現實一點吧。
“前輩,晚輩想感悟殺戮意境,還請前輩相助。”葉塵恭謹地說出自己的要求。
聞言,老者緊張的神色一下疏解,很是自信地拍拍胸脯,大包大攬道:“這個沒問題,小事一樁,難不倒老人家我,剛好等會要下棋,你就跟在老頭我身邊看着吧,包你殺戮意境大成,還有其他的意境,你能領悟多少就算多少吧。”
葉塵神色一喜,對着老頭深深一禮。
“唉,我說你這小輩怎麼這麼多禮數?”老頭眉頭一皺,隨即卻又以髒兮兮的手臂環住葉塵的肩膀笑哈哈道:“不過,我喜歡,老頭我看你就是看得順眼,不像那個小女娃。”
老頭小心地看了那女道人一眼,湊在葉塵的耳畔悄悄道:“老頭我告訴你哈,那小女娃你千萬不要惹,連老頭子我都不敢得罪。”說罷,臉上又浮現猥瑣的笑容:“實話告訴你吧,別看小女娃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模樣,其實真容可漂亮着呢,當年老頭我就有幸看了一眼,那個美呀,嘖嘖,可惜老頭我老咯,無福消受。”
老頭瘋癲之極,說話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令葉塵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老頭嘖嘖回味了兩聲,忽然把目光在葉塵的身上打量了兩下,雙眼一亮,猛地拍了下額頭:“我老人家怎麼沒想到呢,你倆一個漂亮,一個俊兒,是絕配啊,來來來,老頭我爲你說媒去,包你抱着她娶回家。”
老頭說着就要牽葉塵的手,卻被葉塵不着痕跡地躲開,開玩笑,抱她回家?她不把自己劈成兩半自己都要千恩萬謝。
但葉塵的手勢剛躲開卻被老者出其不意再次牽住,對方可是寂滅修士,他要抓葉塵的手豈會讓對方躲開?而且老頭看似沒有用力,但葉塵的手腕卻被抓得緊緊的,更令葉塵惱火的是,葉塵的氣機還被對方握得很緊,全身都不聽使喚,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被老頭拉着直往女道人那邊去。
這老頭居然是來真的葉塵心中惱火,老頭行爲實在荒誕,令人捉摸不透,加之修爲又高,葉塵根本就奈何不得。
“嘿,女娃子,我說女娃子,老頭我有喜事告訴你啊。”老遠老頭就大呼小叫的喊着,一張髒兮兮的臉上充滿哈哈的笑容,拽着滿面陰沉的葉塵一步一步走到女道人跟前。
“哦?喜事?”女道人詫異地看了老頭一眼,又不解地看了面色難看的葉塵一眼,眉頭皺起,不知老瘋子又要玩什麼把戲。
“我說,女娃子,你其實也不小了,這麼久沒道侶就不寂寞?”老頭的一張嘴說啥就是啥,像是漏風的牆,信口開河的。
果然,聞言女道人秀眉倒豎,臉色微紅,狠狠瞪了老頭一眼,沒好氣道:“關你什麼事還是趕緊下棋,我要破星符離開這裡。”
“嘿嘿,當然跟你有關,當然,跟下棋也有關。”老頭的笑意怎麼看怎麼猥瑣。
“哦?還跟下棋有關?你倒是說說看。”女道人有些好奇。
“你看,我們下棋就是賭破星符,可破星符就在我老頭身上,輸了贏了我都得不到什麼,這多不划來,不如你加一個籌碼,這樣才公平。”老頭兩隻鬼爪比劃着,示意公平。
“哼破星符本來就是我的,只是被你耍詭計,以生死棋騙走了,現在就是要再下一盤棋贏回來。”女道人聞言氣煞,想起以前的事更是氣憤。
“話可不能這麼說,現在破星符在老頭我手裡,你要下就下,不下老頭我走人了,你的秘法雖然厲害,但還追不上老頭我。”老頭臉一垮,作無賴狀。
“你”女道人氣煞,伸出一指指着老頭的鼻尖渾身發顫,半晌後才恨恨道:“好,算你狠,你說,什麼籌碼?”
“嘿嘿,這不就對了嗎?。”老頭一把將葉塵推到身前,涎皮道:“老頭我生平看人無數,就這小娃子還合我老頭的胃口,而且你看模樣也俊俏得緊,資質呢沒得說了,你當年還沒這麼厲害吧,剛好你又沒道侶,所以,這次的籌碼就是他了,你贏了,破星符是你的,老頭我不耍賴,如果輸了的話,破星符還是你的,不過這小娃子就要做你的道侶了,如何?”
“不……不……行”葉塵一聽,氣血直往上衝,他怎麼可能娶別的女子,那是秋凝的位置,誰也不能染指誰也不能葉塵心底憑空生出一股力量,勉強吐出幾個字。
女道人起先也是滿臉羞憤,雙目都快噴出火來,可移目注意到葉塵寧死不願的神情,以及竭力的掙扎,臉上的羞憤忽然轉爲燦然的笑意,笑意盈然,不似婦人該有,一張嘴中更是露出兩排小巧的銀齒,對着葉塵嘻嘻一笑:“好哇,我答應了,如果我輸了就與他結爲伴侶。”
女道人出人意料的態度讓老頭愣了愣,隨即拍掌大聲叫好,一張臉湊到葉塵的面前嘿嘿直笑:“怎麼,說我老人家出面一定可以吧,你小子有福咯。”
葉塵心中焦急,女道人怎麼可能做自己的道侶,莫說自己心中還有秋凝,就算沒有也萬萬不能,此女乃是對他存了殺心,她答應下來一定是想趁機將自己滅殺
但老頭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兩人的異處,頗爲自得地瘋笑:“女娃子,那我們趕快開始吧,老頭我等不及要看你們結成道侶了。”
女道人似笑非笑看了眼還在掙扎的葉塵,瞳孔深處閃過一絲隱晦的殺意。
“那就開始吧。”女道人道袍一拂,地上瀰漫的白霧輕微翻滾着,一條條筆直交錯的黑線錯落有致地浮現出,彼此交叉在一起,形成一張巨大的棋盤,那些紅芒凝聚成的紅色棋子也在此時顯現出來,被女道人拂過後變爲黑白二色,各自飛到南北的棋奩裡,每一個棋奩裡足有五萬餘之多,足夠他們殺個天昏地暗。
兩人飛身各佔據一方,立在巨大的棋奩上,葉塵被老者帶着來到南方的棋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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