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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雅間)
經過一個多月的準備,哈勃特-柯羅默終於成爲英國史上最年輕的上議院議長,這是上議院與下議院,保守黨與工黨之間最值得慶祝的勝利,哈勃特激動不已,“羽凡,你今個是沒有看到公佈選舉結果時,布切爾那張老臉。別忘記了收藏本小說章節,真是太痛快了,那塊傳聞中的羊毛墊子終於輪到我坐,還真舒服。”
“哈勃特,那塊墊子坐上去確實舒服,可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坐穩的。你也該收收心了,不要丟我的臉。”納德-羽凡潑了一盆冷水澆熄他的得意。
“我知道。”哈勃特·柯羅默明白此刻的處境,雖然有羽凡幫自己,但是能不能坐穩看自己的。
“布切爾的議案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就一肚子火,布切爾想要取消貴族的特權,他當我們這些由王室後裔、世襲貴族、新封貴族組成的上議院是麪糰捏的嗎?725個議員席位,他到很會打算只給貴族留92個位子,其餘由平民擔任。失去議員位置的貴族還是貴族嗎?羽凡,工黨都欺負到家門口了,下一屆大選怎麼也不能讓布切爾繼續連任。”哈勃特-柯羅默氣憤的說。
首相布切爾聯合下議院想要通過選舉的方式完全架空貴族的權利,這次要不是羽凡出面,貴族院真的就成爲歷史,92個貴族席位,他真想的出來。
“布切爾那隻老狐狸的上院改革計劃流產,又輸掉議會院長的位置,下議院最近肯定會有動作。最近下議院的提案只要不損壞大部分人的利益,都通過。最近我會留在倫敦的城堡,給你一個月,如果坐不穩院長的位置,乘早讓賢。”納德-羽凡喝了一口美酒,話裡話外不留一絲情面。
“放心吧!有你撐腰,我會盡快整合上議院的人事,不會給下議院把柄。對了,格麗特公主讓我通知你下個禮拜天在溫莎堡舉辦晚宴,請你務必出席。公主說了,奉女王的命令,如果這次你再逃了,她不介意到你的封地去舉辦選美晚宴。”哈勃特-柯羅默看着羽凡好笑的說道。
格麗特這次可是有女王做靠山,羽凡以前逃掉各種名目的宴會,這次怎麼也要給女王面子。這次宴可是專門爲羽凡舉辦的,英俊不凡的納德伯爵選女主人,得到消息的英國各界女性都快瘋了,晚宴的請帖現在可是千金難求啊!
“不去。”納德-羽凡蹙眉,冷冷的說道。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說,出了什麼事?”納德-羽凡打開門問道。
“少爺,鳳羽組傳來消息,道明小姐那邊出狀況了。”
納德-羽凡臉色一變,“讓鳳羽組盯緊了,馬上準備車。”說完回過頭吩咐:“哈勃特,我先走了。”
“啊哦,英勇的騎士要去拯救公主羅,我還納悶了你怎麼一點行動都沒有,原來是有恃無恐,鳳羽組早就在公主身邊了。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哈勃特-柯羅默端起酒杯示意一下,露出一個邪魅的微笑調侃。好友終於有了感興趣的人,自己就不湊熱鬧了,這個值得慶祝的美好夜晚,是給茱蒂還是露西打電話呢?
納德-羽凡揮揮手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坐在疾馳的車上,納德-羽凡雙眸閃爍着陰鷙凜冽的寒光,冷冷的問:“怎麼回事?”
“少爺,臺北四大家族的西門少爺和花澤少爺前幾日抵達倫敦。他們的一系列的舉動都是針對陳子豪。因爲並沒有傷害小姐,鳳羽組一時疏忽沒有彙報。今天兩位少爺的設計下陳子翔,被小姐無意中撞見,陳子豪的醜事沒能瞞住,小姐現在情緒失控,超速開車往倫敦郊外駛去。西門少爺和花澤少爺的車緊跟其後,鳳羽組沒辦法行動,等候少爺的命令。”
“讓鳳羽組自己去領罰,我說過有關小姐的任何事情都必須上報。還有派人攔住西門總二郎和花澤類,不要傷害他們。”納德-羽凡原本嚴峻的面容頓時陰沉下來,邪魅的瞳仁中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是,少爺。”——
夜晚的寒風有些刺骨,頭腦一片混亂的道明莊除了踩油門加速外,沒有任何發泄的途徑,超過一輛又一輛的汽車,經過一個又一個的加油站,等她回國神來她已經離開倫敦地界,慢慢的放緩速度,方向盤一轉在最近的路口下了高速。
看着燈火通明的街道,道明莊腳猛的一踩剎車,咔嚓車子停了。
她身子猛地向前,頭重重的磕在方向盤上,“***,我到底在幹什麼啊?”
強烈的痛感讓道明莊恢復理智,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可是心真的好痛,道明莊捂着胸口,突然覺得喘不過氣來,打開車門,下車,使勁關上車門,抱着雙臂走在寂靜的小路上,獨自舔舐傷痕。
道明莊緊緊地咬着下脣,身體不知是因爲寒冷還是痛苦,微微的顫抖着。
她的夢一下碎掉了,她不怪西門和類,怪自己識人不清。
她知道西門和類從臺北專門到倫敦找陳子豪的麻煩不過是爲自己報仇,爲了不傷害她,他們已經用了最有效,傷害最小的方法。
從來沒有想過他是如此有心計,野心勃勃的男人;刻意接近自己,僞裝成自己喜歡的性格,只是爲了道明財團大小姐的身份;溫柔體貼都是假的,欺騙自己不過是爲了成爲道明家的女婿飛黃騰達。
道明莊腦海裡突然出現自己在酒店看到的現場直播,噁心,真的是太噁心了,這樣一個虛僞至極的男人,她永遠不想再看到。
她很想逃開,那一幕幕畫面如放電影般閃過,越想頭腦裡越亂,她必須找些事情轉移注意力,不然她的大腦快要爆炸。
道明莊往四周看了看,不遠處剛好有個便利店,快步走進去扔下一張50的英鎊,提了一捆啤酒離開。
當納德-羽凡趕到的時候,道明莊像一個被遺棄的小孩,坐在路邊供行人休息的鑄鐵長椅上,踢掉高跟鞋,一口一口往嘴裡倒着啤酒,邊喝臉上邊露出難喝的表情,可還是止不住的往嘴裡灌。椅子上東倒西歪放着好幾個空瓶子,周圍有幾個心懷不軌的人晃來晃去。
納德·羽凡揮了揮手,四周的人羣馬上被人驅趕。
他優雅的坐在長椅的一邊,靜靜的看着道明莊,這件事情本來他準備大選後親自處理的,可沒想到西門和類的行動夠快。
這樣也好,自己親自處理,小野貓估計還要鬧一陣,有人代勞了,他樂於直接享受成果。
道明莊默默的喝着啤酒,納德·羽凡默默的看着她。
“啊切”酒精沒有讓道明莊難過,冷風倒讓她感覺透心涼,舉起啤酒瓶衝着老天大喊一聲:“連你也欺負我,啊”
納德-羽凡好笑的看着道明莊幼稚的舉動,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不等她回過神,將道明莊提了起來,打橫抱起,快步走向路邊停駐的勞斯萊斯。
“放開我,放開我。”道明莊使勁掙扎,卻發現四肢動彈不得,因爲酒精的關係她的大腦越來越迷糊,渾身無力的只能被動的讓陌生人抱着,頭靠在他的胸口,隨着他的走動搖來搖去,沒過多久道明莊竟然睡着了。
“回城堡。”納德-羽凡冷冷的命令,手按了一下啊一邊的按鈕,升起後座與駕駛座間的黑色隔音板。
將道明莊緊緊的抱在懷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小野貓,前幾天在家乖的很,才放心沒幾天出亂子了,真是惹禍精,還是綁在自己身邊比較合適。
看着道明莊恬靜的睡眼,納德-羽凡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紅脣,突然她額頭上的紅腫吸引的他的注意力,銳利的琥珀色瞳孔裡閃過一絲嗜血的陰狠,對着紅腫射出陣陣寒意,讓睡夢中的道明莊也不安的動了動。
見此情景,納德-羽凡很快收斂身上的氣息,小心的調整道明莊的睡姿。他掏出手機撥了出去,冷冷的吩咐:“陳子豪先讓西門和類玩玩,他們玩好了記得送到納德莊園,我要活的。還有,我現在要和美作玲視頻,馬上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