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時都沒有打手電,據一個小刑警回憶說當時二樓非常亮,他們只看清那條手臂,突然燈火滅了,房子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了。留在門外的人後來說在外面等了十分鐘只聽到裡面一直沒有聲音於是就衝進來了。當時一起進去的三個刑警卻只剩下兩個人,那最後上樓的刑警不見了。事情開始更加嚴重。
但是局裡和市裡面的刑偵專家還有華東軍分區和公安部的專家都秘密來這裡進行勘察,但是整座房屋並無奇怪的地方甚至連什麼暗道和夾牆之類的都不存在,所以特務是排除了。
這個事情本來要成爲無頭公案的,但是兩年以後卻抓獲了一個落網的**份子,那個**的餘黨還交待了曾經和那家出事的房子的主人見過面,而且還是出事的一個月以後。
據這個餘黨交待,那間房子的主人曾經是**的大護法雲雲。
結果沒過多久,在監獄裡這個餘黨就暴斃了,死的非常奇怪。當時同屋的三個人異口同聲說許皮匠那天晚上一個人對着牆壁說了很多莫名奇妙的話好像在爭論後來又好像在哀求什麼人,他們都當許皮匠發神經病了,第二天醒過來卻發現許皮匠還是面對牆壁坐着,卻已經斷氣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最奇怪的是許皮匠的臉色異常的紅潤。看守所後來做了法醫鑑定,也沒有發現任何中毒之類的跡象。但是許皮匠面對的那個牆壁上後來卻發現一行奇怪的文字,但是一會就消失了,據同屋犯人說那像一行符咒一樣的東西具體寫什麼也根本不清楚。
故事講到這裡,丁立一句開始慢慢感興趣起來。雖然事情頗爲離奇,但是丁立相信以他的能了也是辦得到的。
但是接下來警察們查出的結果卻是連丁立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出了這麼多事,警察們沒有理由不去查那位大護法的身份來歷。結果發現那位大護法歷代都是叫一個名字,也就是爺爺叫什麼名字,兒子就叫什麼名字,孫子還接着叫什麼名字。而且他們家據說從明朝末年開始都是一個廟的廟祝,那個廟的廟祝在當時還有從四品的法銜。
最後一直追查到這個廟的祖師叫做劉志明的,得到過三卷九天妙法,據說可以呼風喚雨。
這個時候,從江西龍虎山卻得到了大護法的蹤影,而那間出過事的房子據說又有怪事發生。追查這件案子的專案組兵分兩路,一路去抓人,一路卻回去繼續跟蹤那間房子的進展。
專案組趕回去,才瞭解到,原來當時出過事情的房子附近開始興建工人新村,工人在拆遷這房子的時候在地下3米處挖掘出一個大缸,缸裡面竟然是失蹤的大護法的妻子和兩個孩子。
這時候,大護法也在江西被抓獲。法醫鑑定組的卻發現,解剖大護法的妻子和兒女竟然毫無腐敗現象他當時說簡直就像活人,但是卻毫無生命跡象。
專案組提審過大護法許多次,但是這時候大護法好像已經傻了一樣,根本不說話,一直也沒有吃過飯,甚至連水都沒喝過一口。後來大護法在一次檢查身體的時候,把所有人都嚇了個半死,因爲大護法竟然沒有腦組織,這件案子已經進行了三年了,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卻徒勞無功,最後把大護法押送到出事房子舊址的時候,大護法忽然笑了起來,十分詭異。
然後四周就升起了大霧,把所有人籠罩了進去,等霧散以後,大護法不見了。
進去的三個刑警中都已經昏迷,後來據昏迷的刑警回憶,他們看到迷霧起來後,用槍頂住葉先國,然後他們看到令人恐怖的景象,已經拆掉的37號竟然又出現了,他們竟然還是在那個客堂間裡,而且二樓又傳來孩子的笑聲,當時他們看到葉先國彷彿飄走一樣竟然走入了牆裡面就不見了,當時他們馬上向牆裡射擊,但是卻都不知道怎麼昏了過去。
丁立一聽就知道這案子十分像是白蓮教的風格,最後那一幕根本就是幻術。丁立一路去湘西和黃嶽也談過很多白蓮教的事情,據黃嶽說白蓮教除了符籙治病,請神這些東西以外,最爲精通的還是幻術。
所謂的幻術,大部分就像是他們在湘西看到的那些老司們表演的那些東西。在現代,這些東西只會給人當做雜耍欣賞,但是古代卻是扇誘愚民的最好工具。
當年的白蓮教分支義和團,不就是和信徒們講什麼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些誘騙了大批的農民入教?
白蓮教對這些卻是行家裡手,雖然現在這些東西都用不上了,但是黃嶽絕對還是懂的不少的。
這些還是低級的幻術,最高明的幻術其實盛行在唐代,唐筆記小說裡面的許多東西其實都是幻術。
比如唐人筆記裡面記載,曾經有家黑店,老闆娘有奇術,只要吃了他家的燒餅就會被變成驢子。這家黑店就這樣謀財害命,把客人變成驢子以後所有的財物都謀奪了不說,還要把人變成的驢子殺了賣肉。
後來這事情被一個讀書人給識破,偷偷的把燒餅給換掉。結果老闆娘成了驢子,被讀書人給騎走了。
這個故事極其出名,但是據黃嶽說,其實這故事裡面的事情也是幻術。人不可能被變爲驢子的。
幻術一般是用藥物,迷魂術,還有一些其他的聲光效果,加上一些法術的運用。來達成的感覺起來真實的效果,比現在的三維電影還要真實許多。
據說白蓮教全盛時代,可以展開大型幻術,能讓在場的上萬信徒一起去天庭赴宴。
其實有的就是最爲頂級的幻術,用藥物和迷魂術把所有的信徒給催眠了。讓他們真以爲自己去過天庭。
相比起來,那個霧中的幻術也算不了什麼了。只是那種大型幻術是動用幾十幾百號人手,一起佈置下來。而那位大護法卻是一個人施展,在現在這法術衰微的年代卻也頗爲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