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建築,是華夏古老、傳統的文化象徵。“四”東西南北四面,“合”是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口字形,大大小小,星羅棋佈,或處於繁華街面,或處於幽靜深巷之中;大則佔地幾畝,小則不過數丈。
一般來說如今還住四合院都是那些老京城的人了,他們很懷念那種鄰里之間相互相互融洽的生活。
而可是現在其中一間四合院裡如今卻是另外一幅場景。
“我們要加快對付落上家的進度了,鬆島小澤在被派出去跟蹤林遠後被殺死了,看來落上霆已經有所察覺了不然不會找林遠這樣一個人了。”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中年男子說道。
屋內另外四個人在聽到那人說的話後神情猛然一凜。
“怎麼可能,鬆島君可是受過極其嚴格的訓練的,怎麼可能輕易被林遠殺死,要知道他們給我們的資料林遠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他怎麼可能殺死鬆島君。”其中一個人有些震驚的說道。
另外三個人也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被林遠殺死,如果是的話那我們就要重新計劃了因爲在此之前我們從未考慮過林遠這個人,而且他給我們關於林遠的資料也是極其少並沒有什麼用處。不過現在重要的是我接到上面的消息說是華夏的有關部門已經發現我們了準備派人來解決我們,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我們真正的身份一切到時候見機行事。”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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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林遠你還記得小學一年級的時候你看到韓小雨的時候你說的第一句話嗎?”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劉頡說道。
“都十幾年的事情了誰能記得,在說那個時候小學一年級纔不過六七歲而已。”林遠道。
“嘿嘿你不記得可不代表我不記得。韓小雨那天轉學過來的時候你,我還有瞤皓咱麼三個正在搶着看七龍珠,然後你看到她進班當時人就愣了也不和我們搶了直接對着我們兩個來了一句這輩子我非韓小雨不娶,你還記得不,哈哈哈。”劉頡大笑着說道。
而林遠則是少有的臉紅了揉了揉鼻子說到:“這都是哪一年的事情了你還記得,那個時候懂什麼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嘿嘿真的只是隨口一說嗎,我可是記得某人在小學五年裡對那誰可是很好的啊,好的似乎已經超出了普通的同學關係啊,嘿嘿。”劉頡頗有深意的笑着說道。
“打住,這件事情你怎麼會突然想起的?”林遠很是鬱悶的說道。
“因爲韓小雨現在也在華夏大學上學,我見過她幾次畢竟也曾經是一個班的同學。而且他現在的男朋友可是很了不得,他父親在京城也算是個人物了,同爲公安部門的人可別那個李剛強多了。”劉頡笑着說道。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和她自從初中畢業後就在也沒見過面了。就算是有感情也早已淡化了更何況當時什麼也沒有。”林遠平靜的說道。
“額,既然這樣當我沒說,當我沒說嘿嘿。”劉頡聽林遠這樣說先是一愣便也不在提起。
這一夜林遠和劉頡兩個人說了很多,他們小時候的事情一點一滴的回想起來,那些似乎早已被遺忘的事情如今也被他們兩個從記憶的深處找出,回想起那個時候的點點滴滴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年少無知且輕狂的日子已經慢慢的離他們遠去,雖然他們也不過才二十歲出頭正直一個人最是張揚輕狂的年齡,但是他們的各自都早已經歷了許多別人無法想象的事情,些許棱角早已被磨平,縱然比不上那些飽經世事的人物但是比起同齡之人卻也圓滑了許多。
夜早已深了,當時屋內兩個太久沒有見面的朋友卻依舊沒有絲毫的睡意,依舊在交談着,沒有什麼固定的話題想到哪說到哪,無處不談無事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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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林遠和劉頡到了學校後到處都能聽到有人談論昨天發生的事情,林遠他們兩個走到哪裡能聽到哪裡。
不過談論最多的倒是關於劉一飛被打的事情,畢竟以前許多人對劉一飛都是敢怒不敢言,而這次這是被人教訓的如此之慘甚至還被人給打哭了,這讓許多人心中都大大的出了一口惡氣。
不僅僅在普通的學生裡林遠做的這兩件事被許多人談論着,就連京城裡一些大人物的面前也都放着一份關於林遠的資料。
落上霆把林遠帶進華夏大學本就沒有想着要隱瞞什麼,反而在無形之中在給林遠造勢。而那些人看着眼前關於林遠的信息一個一個都皺緊了眉頭。
關於林遠的資料實在是太簡單了,簡單到一張A4紙都用不完。可越是簡單這些人越是迷惑,落上霆什麼身份他們只在清楚不過的,能被落上霆看上的人豈能會如此簡單,一定是落上霆利用自己的能力隱瞞了什麼,但是那樣他爲什麼要親自安排他進入華夏大學呢,到底落上霆打的什麼注意,一時間各種想法在這些大人物腦中盤旋着。
這些人拿到手的資料卻是被落上霆隱瞞了許多,但絕非是那些人想的那樣僅僅是把林遠被抓以後的事情統統給抹去了這些小事對於落上霆來說還是很簡單的,當然也僅限於幾個人知道罷了。
思慮許久這些人都沒有能想出落上霆這樣做到底是爲了什麼,只是交代自家在華夏大學上學的孩子沒要注意林遠這個人物,最好不要與他交惡,能結交就結交畢竟現在吃不准他到底有什麼身份。
所以第二天便有許多人開始無聲無息的打聽林遠這個人物反倒是更加引起了學生們的好奇。
“林遠看見沒,現在你可成名人了實在沒想到你纔來這裡上學第一天就有如此名氣,其他多少人苦心一兩年也未必能如此你倒好一天就有了,果然厲害啊。”劉頡一副小弟佩服的樣子打趣道。
看着劉頡這副樣子林遠很是無語。
“明天星期六你有什麼安排沒有?”劉頡問道也不再打趣林遠。
“不知道暫時應該沒什麼事情吧。”林遠說道。
正當劉頡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林遠的電話聲突然響了,看看現實的是落上千擇的林遠示意劉頡先稍等。
“喂,千擇嗎有什麼事情?”林遠問道。
“怎麼沒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今天我進班才知道昨天你在課堂上很出名啊,連從不輕易夸人的關教授也是對你讚不絕口,實在是沒想到啊。”落上千擇在電話那邊輕笑着說道。
“呵呵,這有什麼只是平常對這方面比較關注罷了。”林遠道,不過心裡也是有些小小滿足的,如果是換了其他人說恐怕林遠不會有什麼反應可是同一句話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那就不一樣了。
“對了還有件事你聽說了,那個什麼劉一飛昨天被人打臉了而且聽說還被人打哭了,實在是沒想到啊也不知道是誰,雖然劉一飛在學校也算是做了不少壞事可是他到也是很聰明從不去招惹那些他招惹不起的人,所以一直以來那些人也都懶的出手,沒想到昨天他倒是被人修理了,我們班好多人都決定今天晚上去慶祝下呢。對了你知道是誰教訓的他嗎?”落上千擇說道。
看來女人八卦的天性並不因爲她們的身份而有所減少啊。
“額,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