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僅僅是康麻子和樊星他們的地盤被人砸了,那麼他們不會輕易的就對彼此動手,反而會仔細的徹查,畢竟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人願意當做出頭鳥,不過當他們看到林遠爲他們彼此準備上的大禮的時候,康麻子和樊星就再也無法平靜了。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樊星看着眼前的東西整個人都忍不住顫抖着,語氣之中的憤怒任何人都能聽到出來,還有那絲絲的殺意。
“大哥,我、我……”一個年約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有些惶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晴飄,我讓你保護阿弟,可是這就是你給我保護的結果嗎?”樊星指着桌上的盒子,裡面赫然是樊辰的人頭。卻是被韓勁的手下做掉之後把他的首級給割了下來送給了樊星,至於身體嗎,錦州的野狗還是不少的。
“星哥,我……”晴飄有些哆嗦的說道,急的他那碩大的腦袋上都是汗,在這寒冷的天氣裡竟然汗流不止。
“廢物,統統都是廢物。”這個時候一直因爲燈光而無法看向相貌的樊星站起身來,個頭不高,看起來有着四十多歲的年紀,長相也是十分的兇狠,緩步走到晴飄面前低聲說道:“我讓你保護阿弟,可是現在阿弟死了,那麼還留你做什麼。”接着不等晴飄解釋什麼,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嘭的一聲,晴飄的身體已經直挺挺的朝着後面倒去,腦袋上一個碩大的洞在不停的流着紅的,白的,就像早晨喝的豆腐腦一樣。
“阿弟,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我在樑功臣身邊蟄伏了十年,一切都是爲了你,可是現在阿弟你死了,我做的一切還有什麼用。”樊星看着樊辰的腦袋喃喃自語的說道,“是誰動的手?”樊星頭也不擡的問道。
“星哥,是,是康麻子的動的手。”一個手下兢兢戰戰的回答到,他可不想成爲晴飄第二。
聽到是康麻子的時候,樊星整個人閃過一絲瘋狂,“好,召集全部的手下,今天我要讓康麻子徹底的從東三省除名,不惜任何代價。”樊星瘋狂的說道。
這個時候卻是有個手下不開眼的說道:“星哥,這件事情未必是康麻子做的,他還未必有這個膽子,我們要小心有人栽贓嫁禍啊。”
“嘭”
回答他的是樊星的一聲槍響。
“我不想在聽到類似的話語,我只知道阿弟死了,那麼就要有人來承擔我的怒火。我不想讓康麻子看到明天的太陽。”樊星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手下人齊齊答道在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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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外一個地方。年近五十的康麻子也一點不比樊星好到哪去。
康麻子個字不高,不過一米七的個頭,在北方也算是少有的低了。
黑粗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的醜陋,臉上還坑坑窪窪的盡是麻子。怪不得他被人叫做康麻子,哎。
年近五十的康麻子到了三十五歲的時候纔有了一個寶貝兒子,可想而知是多麼的疼他。
可是,現在,擺在康麻子面前的同樣是一具屍體,或者說是一局裸屍。
康麻子的兒子整個人渾身赤裸,身上有着一片一片的淤青,有些看起來像是被鞭子抽的,有些則看起來像是鈍物擊打而成,在往下看去他的下體谷門處還留下了黑色的血跡,明顯是被巨*物給捅過,甚至還帶出了翻騰出的肉片,點點紅色還有黃的東西分佈在周圍,整個人看起來悽慘無比,顯然是被爆了菊花而死。更有甚者,在他的下體處,竟然還被人用橡膠繩打了個蝴蝶結。
看到自己兒子死的如此悽慘康麻子當場一口逆血噴了出來。瘋狂的吼道:“誰幹的這是誰幹的!”
而就在康麻子怒吼的時候,更讓他悲憤欲狂的事情又發生了。
只見她的手下過來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然後只見康麻子眼睛一翻頓時暈了過去。
好一會才被手下救醒回來,康麻子第一句話就是:“樊星,殺妻之仇,殺子之恨我康麻子不抱枉爲人!”
原來剛纔那個手下和康麻子說的是:下手把他兒子雞*奸到死的是樊星的手下,而且就在剛剛,康麻子的原配老婆也被樊星的手下給輪*奸*弄死,屍身被扔在康麻子家門口不遠處,而且身體到死也是赤裸的,上面隨處可見被被施暴的痕跡。
這一下,康麻子和樊星他們兩個徹底的被怒火燃燒了理智,再也沒有任何心思去思考到底是不是別人的栽贓嫁禍之計了。
一個死了唯一的阿弟,被別人把腦袋送了過來。
一個兒子被姦殺,老婆也被姦殺。
碰到這樣的事情要是這個人還有心思去猜測是不是別人嫁禍江東之計,那麼我只能說他丫的就不是個人了。
這個時候,整個錦州一片動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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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的阿弟樊辰被殺,腦袋被送到他面前。
康麻子老婆被姦殺,兒子被姦殺,屍體一個暴屍街頭,一個被送到了他康麻子面前。
這兩件事情足矣讓整個錦州地下勢力徹底動盪起來,不僅地下勢力,警察也在同時得到了線人的報告。
當錦州是警察局長被手下從某個洗腳城的某個洗腳女郎身上拉起來告訴他這件事情的時候,當時這個局長就驚到萎了。
不過還算他有點能力,下令無論如何要穩住康麻子和樊星,只要他們現在不亂來一切好商量。
不過這個時候康麻子和樊星還能冷靜下來嗎?
於是乎,短短半個小時內,康麻子和樊星的手下就開戰無數,不知道多少舞廳,迪廳還有夜總會飯店被砸,也不知道殃及了多少無辜。
錦州一家還算不錯的賓館裡,林遠他們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商討些什麼。
“我說林遠,你這麼做會不會太沒有人性了啊。”羅金畢竟還是一個軍人,林遠說的辦法着實讓他有些無法接受。
“靠!”所有人瞬間對他伸出了中指。
“你丫的,事情都做完了你纔在這裡說不太合適,早幹嘛去了。”裴天無奈的翻着白眼說道。
“嘿嘿。”羅金憨厚的一笑,不過卻又是惹來一陣鄙夷。
“不過林遠,這招確實有點狠了,以後還是儘量不要用了。”錢無雙說道。
林遠點頭示意自己明白:“放心吧,如果不是他們對付彭翼在先,而且竟然還敢設計對付妞,我也不會這樣做的。”
聽到林遠這麼一說陳斌則似一驚問道:“林遠,我還沒問你到底還妞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了想林遠纔開口說道:“妞,她現在是我的女人。”說完之後林遠便不再說話。
“不對。”陳斌有些疑惑的說道:“來之前我似乎聽到有傳聞說妞最近對一個叫做始零的男的很有興趣,你可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的。”林遠示意自己明白。
“好了說正事,如今樊星和康麻子已經動起手來,下一步我們要如何,是坐上觀虎鬥還是下去加上一把火。”刑辰龍有些興奮的問道。
“難道你們還顯這些不夠添亂了。”張焱翻了翻白眼說道。
要知道,除了這幾件事情之外,裴天,刑辰龍還有韓勁他的手下還趁着樊星和康麻子開戰的時候不知道下了多少黑手,甚至於第一槍還是韓勁的手下打響的。
“暫時先這樣吧,不過讓手下的人隨時待命,一旦看到哪裡有熄火的跡象就上去幫他一把,恩對了,最好連警察也弄死幾個,總之越亂越好。”林遠想當然的說道。
張焱皺了皺說道:“對付樊星和康麻子也就算了,可是你還要對付警察會不會搞的太大了,這樣等於說是公然向政府挑釁了,就算現在他們三方查不出來什麼,但是時候必然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到時候對我們恐怕也不好啊。”張焱的擔心也並不無道理的,要知道挑起兩個幫派的戰鬥國家還可以容忍,但是一旦你強襲警察性質就變了了,說大完全可以給你扣個叛國的帽子上去,要知道扣大帽可是某dang的優良傳統啊。
“無所謂了,樊星、康麻子還有警察他們都不是二求,一旦事情過去了之後必然會冷靜下來,一邊對付對方一邊派人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加上警察的調停,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罷手,畢竟他們在怎麼膽大也不敢和國家對着幹。”林遠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繼續說道:“可是,一旦有警察身亡,而且是被人用槍殺死,那麼這件事情就再怎麼也掩飾不住了,沒人能壓的下去,一切只會變得更亂,到時候也方便我們在做一些佈置,才能更好的讓我安然脫身把一切對我們不離的因素徹底消滅。”
林遠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絲毫未變,彷彿不像是在決定別人的生死,就像是在拉家常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平淡自如,可是,說的話卻又讓人聽了一絲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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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人你們傷不起啊,稿子無緣無故丟的人你們更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