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遠和夏水他們兩個在深層潛意識世界裡對峙的時候,錢無雙他們則是疑惑的看着屏幕裡的林遠和夏水,他們兩個一個躺在地上,一個坐在那裡,就好像睡着了一樣。
“這他媽得算什麼情況,難道就這樣就能逼問出來到底怎麼回事。”羅金有些抓狂的說道。
一旁的裴天他們也是一副極度不解外加鬱悶的神情。
“等吧,兩個小時候相信林遠會給我一個答案的。”張焱同樣是頭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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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成語叫大奸若忠。
而一個人若是能被別人評價爲大奸若忠者,非大智大勇大手段者不能。
要知一生一世,陽奉陰違,笑裡藏刀,口蜜腹劍,夾.緊尾巴,如履薄冰,做兩面人而不敗露,那韜光養晦之功夫,非等閒之輩可爲。忠與奸,有誰知?
而樑功臣正是這種人。
少年之時求學無果,開始了他的經商之路,五年之後,他二十三歲。這一年,他散盡家財費盡關係謀取一個到了聯合國工作的機會。
又是五年,這五年他發瘋一樣的工作,學習,認識他的人無一不稱讚與他。
又兩年,他覺得自己已經學到了足夠的東西,依然放棄在國外擁有的一切依然回國。
讓所有人驚訝的是他並沒有利用他的關係去經商,而是踏入了政途。
憑藉他之前七年時間發展出來的關係網,在沿海謀取了一個不錯的職位。
而樑功臣沒有人矚目他的人失望,雖然三十歲才踏足政途的他已經有些晚了,可是憑藉着他自身超強的能力,不斷的做出讓人一而再再而三驚訝的政績,十年後,四十歲的他已經成爲了一省之長,升官速度堪稱華夏建國以來最快的。而且是在沒有任何後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切的。
樑功臣他升官之快,非但沒有讓許多人把他當成對手,反而發自內心的幫助他。
轉眼又是十年,如今已經五十歲的樑功臣已經官拜相閣,放在古代也是宰相一級的人物了。
可是他並沒有因此而滿足,他有野心,或者說任何人都有野心。
只不過樑功臣很好的隱藏了他的野心。
樑功臣他想要問鼎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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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功臣這個名字想來很多人都知道,因爲他的一生完全可以說是傳奇的一生,從一個初中畢業的學生,幾十年的時間做到了九大佬的地位,絕對堪稱傳奇,是任何人都無法複製的傳奇人生。
若是換了其他情況下林遠定然也會對這個人非常的尊敬,可是現在,林遠卻是恨不得殺了他。
剛剛林遠不僅僅經歷了夏水的一生,而且還從中知道了一些普通人絕對不可能知道的事情,而這些消息則是樊辰在牀第之間有意無意的套出來的,現在卻是便宜了林遠了。
樑功臣,才真真是應了之前夏水說林遠那句表面上滿口仁義道德背地裡卻滿肚子男盜女娼。
樑功臣可謂是欺騙了所有的人,甚至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給騙了。
表面上他一心爲民,暗地裡卻不知道進行多少的骯髒交易,尤其是他十年前就開始暗中扶持樊星在錦州暗中發展,以其他能從錦州發展然後逐步蠶食周邊地區,再進一步輻射整個遼寧,最終掌控整個東三省的全部地下勢力,此寮野心可謂之滔天。
而樊星這十年來也沒有讓他失望,已經掌控了整個遼寧的地下勢力。
而更讓林遠目瞪欲裂的是,方家竟然也是樑功臣的一顆棋子,而且佈下的時間足足是在二十五年前。
這真的讓林遠驚呆了。
樑功臣二十五年布一局,只爲有朝一日能幫助自己。
這份心機試問又有誰能比的上。
“樑功臣,我一定要殺了你!”林遠憤怒的吼道,新仇舊恨一起涌了上來,所有的一切最終幕後的黑手全部都是樑功臣。也許自己父母受傷可能和他沒關係,但是,方家是樑功臣的走狗,林遠自然也把這筆帳算在了他的頭上,而彭翼被打到重傷幾近喪命也是因爲樑功臣想要入侵重慶,然後進一步控制整個長江經濟區。
聽到林遠的怒吼,原本準備拼盡準備和林遠同歸於盡的夏水瞬間停止了下來,怔怔的看着林遠。
“你剛纔說什麼?”夏水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我說,我要殺了樑功臣。”林遠獰笑着說道,眼神之中無比的瘋狂:“九大佬又如何,華夏權利巔峰的人物又如何,我父母因你而傷,我朋友因你而傷,況且他本身又是一個這樣的人,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去和他作對呢!”
夏水看着近乎瘋狂的林遠很是不能理解他現在的心情有些愣愣的問道:“你不怕?”
“我幹嘛要怕?”林遠反問道。
“你現在應該知道樑功臣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有權,可以說華夏最頂尖的,他有勢力,先不說他暗地裡扶持了多少想樊星和方家這樣的勢力,單單他明面上的地位你就根本無法撼動他,你這樣做無疑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根本就不可能成功,反而會招來滅頂之災,如今華夏是什麼局面我相信你絕對比我要知道的多。”
頓了頓夏水又繼續說道:“林遠,我承認你們現在擁有着常人難以相信的勢力,可是你們也太小看那九大佬了,他們哪一個不是經歷了千辛萬苦打敗了不知道多少明面上暗地裡的敵人,施展了不知道多少手段才能走到現在這一步,你們和他比起來還是不夠看啊。”
不要疑惑夏水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因爲在林遠剛進來的時候夏水她就知道了這一切,夢中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對的,林遠能用異能進入別人的夢中,盜取他想要的一切,甚至在深層潛意識裡做下手腳,同樣若是被侵入的人意志力高到離譜同樣也能限制林遠的一些行動。
聽了夏水的話林遠卻是有些森然的一笑,說不出的怪異。
“怕?我爲什麼要怕?我的一切你也知道了,我擁有的一切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只要給我時間,十年,二十年,還有什麼能阻擋我們。”林遠自負的說道。
“可是……”夏水看了一眼林遠才低聲說道:“可是,以你們的性格你們又有哪一個是甘願蟄伏二十年時間的,別說二十年,恐怕十年都沒有人願意,而且更重要的是樑功臣今年已經五十三歲了,已經年過半百了,雖然現在科技發達醫藥也發達,但是誰能保證他不會出一點意外,也許一場小病就能要的了他的命了。”
林遠沉默,良久之後才長嘆一聲說道:“你說的不錯夏水,要是我們肯甘願蟄伏二十年,那也就不是我們了,二十年,變數太大了,也許我還不一定能再活二十年,說不定那天一覺睡下去就再也醒不來了。所以,我才更要加緊時間啊,我承認我現在的勢力在那些大佬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但是他們想要隨意的把我們捏扁搓圓了也不是那麼容易。”
“更何況我們最大的優勢是雖然他們有可能知道我和陳彬、羅金他們有聯繫,但是任他們想破腦袋都不會想到我們會有這樣深的感情。這纔是我們最大的依仗,如果我們之中有一個陷入了絕境,那麼其他人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消滅說什麼等着二十年後有了力量在給他報仇,我們會和敵人拼個魚死網破,我們縱然會死,但是他也好不到哪去,哈哈。”林遠大笑着說道。
夏水沉默,林遠的話她沒有絲毫的懷疑。
“你和我說這些就不怕我泄露出去?”夏水下意識的問道,因爲林遠已經和她說了太多不該說的了。
只不過當夏水問出這句話之後看到林遠那一絲若有如無的消息頓時纔想起來她如今的情況,自嘲的笑了下說道:“是我忘記了,你們,是不會讓我繼續活下去的。”
可是,讓夏水震驚的卻是林遠接下來的一句話。
“如果我願意放你回去不殺你呢。”林遠看着夏水平靜的說道沒有絲毫做作的樣子。
“什麼,怎麼可能?”夏水驚呼道。
如今她已經知道了林遠太多的東西,甚至於知道了他也算是個異能人士,林遠還怎麼可能放她離去,要知道一旦自己把這些透露出去,那麼等待林遠他們的必然是殺神之禍,任他們在強大也逃不過整個國家的追殺。
不過隨即夏水沉默了,因爲她看到林遠的眼神之中沒有任何的虛假,清澈,明鏡,直照人心。
“爲什麼?”夏水有些艱難的開口說道,她的經歷讓她無法明白林遠的話,要知道,這種情況下如果是換了自己必然會毫不猶豫的殺掉對方。
“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知道你如今的一切都是因爲樑功臣才變成這樣,你的父母,你的妹妹,你那美好的家庭,你的一切都被他毀了,我知道你想要報復他,可是你沒有這個實力,這也是你不惜一切呆在樊辰身邊的原因,你想要蠱惑樊辰他說動他大哥對付樑功臣,可是你覺得這樣可能嗎?樊星的一切都是樑功臣給他的,他會爲了你這樣一個女人而背叛樑功臣嗎?你想要報仇,我也想要報仇,我們有着共同的目標,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盟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有的只是永遠的利益。所以,我相信你會答應我的。”林遠勝券在握的說道,他料定夏水是不會拒絕他的,因爲她爲了報仇早已經放棄了一起。
“好,我答應你。”夏水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林遠。“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夏水問道。
“很好,你的選擇是明智的,不過我覺得單單是口頭答應並不能讓我放心,我需要一些別人方式來證明你的確能不會反水纔可以。”林遠道。
“果然如此。”夏水心中暗自想到,她就知道林遠不會這麼輕易的說要和她合作。
“那你想要我怎麼證明?”夏水問道,“我的身體,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