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要是同意,我就沒問題!”
又不是沒一起住過,她矯情個什麼呢!
蘭陵北畫覺得這事情還真有點懸了!
“末將不同意,請璃王見諒!”
當容軒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立即反對!懶
首先,他就不同意納蘭天姿留在軍營內。
其次,納蘭天姿乃未出閣的女子,自然不能與蘭陵北畫同住一間帳篷內!
上一次被他看到的那一幕,他已經很是自責了,這一回不論如何他得保護好她!
“大哥,你是不同意哪一點呢?天姿的脾氣你也是清楚的,她下定的決心,本王都拿她沒辦法!”
這一點,蘭陵北畫承認了!
她的脾氣他早已在颳風寨裡就見識過了!
“璃王,請看在末將也就只有天姿一個親人的份上,帶她回去吧!再說天姿未出閣,哪能與男子共處一室呢!”
容軒保持着他最初的態度。
又不是沒有共處過,他還特地去看了春.宮.圖就爲了取悅她.......
這話蘭陵北畫自然不可能說出口,否則難免眼前這耿直的大將軍要直接找他拼命了!
“如果你能說服她回去自然是最好的事情,如果不能的話,那就乖乖地把納蘭天姿交給本王,放心吧,本王就是最近睡覺的時候習慣抱着東西睡,又不對她怎麼樣!蟲
再說了她現在可是以本王的書童身份進來的,天天與大哥你共處一室,好似也不大好!”
反正他就是有十足的理由讓納蘭天姿與他處於一室!
何時蘭陵北畫有了這樣的習慣了?
容軒想了想便說:“如果璃王只是想要夜晚的時候抱着東西入睡,末將可以給璃王準備柔軟的枕頭讓璃王抱着入睡的!”
反正抱什麼都好,休想抱着他的妹子!
“噗——”
納蘭天姿一口茶就這麼噴了出來。
她這大哥是不是太純.情了?
還是故意這麼說想要氣死蘭陵北畫的?
讓他抱着柔軟的枕頭入睡,果然是好主意啊!
見納蘭天姿連茶水都噴了出來,蘭陵北畫的脣角微微地抽搐了幾下,叫他抱枕頭?
枕頭可以親.熱,可以解他的欲.火嗎?
也虧他想得出來!
.......在他們看不見的方向,容軒的脣角微微地揚起,想打納蘭天姿的主意,那也得看他肯不肯!
再說了,這兩天抱着她入睡,確實也有些習慣了!
豈能讓蘭陵北畫佔了這樣的便宜,再說納蘭天姿是他的妹妹,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答應吧!
想要他答應,除非他們成親了!
否則,一切免談!
“.......既然如此,那麼就請大哥說服天姿與我回去吧!”
他是叫不動她,硬是扛了回去,她的性子必定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的,他纔不去淌這渾水呢!
有什麼事情就讓他們兄妹自己去解決吧!
反正他也就一個要求,納蘭天姿要留下可以,爲了方便他更好地將她照顧好,畢竟搬出容軒的帳篷,與他共處一事才成!
容軒走到納蘭天姿的身旁,見她的脣角還帶有水滴,便擡手輕柔地爲她擦拭。
“天姿聽話,你想想璃王可是千金之軀,你不爲自己想,也要爲他着想,若是璃王有個什麼意外,皇上必定不會輕饒我們將軍府的!”
只怕蘭陵北畫這一回來軍營,皇上還不清楚這一回事吧!
“我不走!土匪我都當過了,當個賴皮狗也無所謂!再說了璃王是千金之軀,愛走他自己走!”
她眉頭一揚,決定豁出去了!
“而且大哥你瞧瞧,你這軍營裡的青年才俊那麼多,我哪兒見過這麼成千上萬的男人了,要對比才知道哪個好嘛!”
蘭陵北畫立即斂起笑容,這個女人竟然還要拿他去與軍營裡成千上萬的男人對比?
試問下她是要怎麼樣的一個對比法!
“納蘭天姿,你敢——”
“大哥,他吼我——”
.......容軒有些頭疼,這不是正在談讓她離開的事情嗎,怎麼又成了這樣!
他扶着額頭,有些頭疼,做出了最後的結論。
“天姿,你還是跟着璃王回去吧!”
納蘭天姿的堅持最後還是留了下來。
不論容軒怎麼勸她,她就是不肯走,到最後甚至當容軒的面哭個不停。
容軒鮮少見她哭,一時間手足無措,只得將她抱在了懷裡安慰,並且答應讓她留下。
蘭陵北畫被她氣白了一張如花似玉的絕世容顏,扛她走也不是,他獨自離開也不成。
最後只得陪她留下,而且也佔不了多少的便宜。
因爲最終的結果是納蘭天姿自己也有一間小帳篷!
“傾城——”
想起再過一個多時辰他們的目標是踹了北寧國在招搖山的駐紮點,想必納蘭天姿也一定會過去,蘭陵北畫只得喊了守在外邊的藍傾城。
“傾城在!請璃王吩咐!”
“傾城,你去馬車裡將本王那一件金蠶天衣取過來!”
“是!”
藍傾城轉身走出了帳篷。
沒過多久藍傾城將一隻美麗的盒子取到了他的面前,蘭陵北畫接過了盒子打開之後看着裡面那一件金蠶天衣。
許久沒用它了,該是它上場的時候了!
藍傾城見蘭陵北畫捧着盒子要出去,本想阻止,只是想想他阻止得了嗎?
納蘭天姿下的決心,蘭陵北畫阻止不了,蘭陵北畫下的決心,他藍傾城更是阻止不了。
這兩個愁人的主啊!就老喜歡做出一些讓他憂心的舉動,他藍傾城年紀與他們相仿,只怕將來會得比他們還要快!
待離開了這個地方,他得請休一段時日好好快活。
至少得讓他先去保養一番,此時這皮膚啊.......
正當藍傾城還在自哀自嘆的時候,蘭陵北畫已經捧着盒子入了納蘭天姿的帳篷。
見她正在丈量一根引火線,小手有些烏黑,他淺淺一笑。
“又在把玩你那所謂的火藥了?”
知道蘭陵北畫不相信這火藥的威力,所以一臉的不所謂,納蘭天姿嘿嘿一笑。
“別小看這些東西,過兩天我就讓你看看它的威力!”
“先別玩了,過來給你個東西!”
納蘭天姿這才起身走到一旁將手洗乾淨了,接過蘭陵北畫遞來的絲帕將她擦乾。
便瞧見他打開了手裡的那一隻盒子,從裡面拿出一條金燦燦的東西,似乎有些眼熟。
而後大喊,“這不是金蠶天衣嗎?”
天啊!
這個東西她以前有偷過!
而且偷了之後是佔爲己用!
那時候是那件金蠶天衣是剛出土不久,她瞧着喜歡,便給順手牽羊了。
爲了這事情,那一件金蠶天衣還上了報紙的頭版新聞。
不過她偷的那一件金蠶天衣沾染有血跡,看不出年代。
不過後來聽說那出土的墳墓是唐朝的,也有人從裡面的文字尋找出那並非唐朝,後來具體是哪一個朝代並沒有得出答案。
“你知道這東西?”
見她竟然識得,蘭陵北畫有些詫異,金蠶天衣只此一件,是他皇兄賞賜給他的!
鮮少有人認得這個東西。
納蘭天姿從他的手裡將金蠶天衣接過,在金蠶天衣距離胸口的地方望了又望,並沒有看到血跡,看來並非她得到的那一件!
看着又是那麼的眼熟,這一件金蠶天衣所採取的織法是上古織法,看起來簡單,但是織法繚亂,並非一般人織得來的!
細細密密的金絲線織在一起,又薄又輕,大家都知道金蠶吐絲,細如髮絲卻又無堅不摧,且柔韌無比。
穿在身上特別舒服,特別是夏天的時候,帶着一股淡淡的涼意。
也正是這一點才讓她覺得眼熟。
納蘭天姿點頭,“我以前也有這麼一件金蠶天衣,就連織法也是一樣的,想來這一件金蠶天衣也有些時候了,因爲這是上古織法!”
蘭陵北畫見她還真有些識貨,立即說道,“沒錯,這是上古織法,這件是開創蘭陵國的老祖宗留下來的,後來一代傳一代,前幾年,皇兄將這一件賜給了我,不過從未用到就是!今日算是派上了用場!”
這一件金蠶天衣算起來也有些歷史了,畢竟是那時候的老祖宗留下,誰知道他們蘭陵家的老祖宗從哪兒得來的!
但是想到她所說的話,似乎有些奇怪,蘭陵北畫又問,“你也有一件?”
“你也知道我並非容顏,我來自很久以後的一個時空,那時候出土了這麼一件金蠶天衣,我瞧着喜歡,便順手牽羊將它佔爲己有!
今日瞧你拿的這一件才覺得熟悉,原來織法是一樣的!”
關於上古織法,她也是在一本古書籍上見到的,印象倒是深刻。
當時會對那一件出土的金蠶天衣產生興趣,也就是因爲上面那特別的織法。
“原來如此!”
蘭陵北畫拿過她手裡的金蠶天衣,又說,“把你的衣袍脫下,這金蠶天衣穿在裡面!”
“給我的?”
納蘭天姿有些不大確定。
“一會你也想過去吧,既然想去,那麼就好好地把這金蠶天衣穿上!”
他知道他阻攔不了,那就盡全力地去保護她的安全吧!
“還是你穿吧!”
納蘭天姿當場拒絕。
這東西那麼珍貴,而蘭陵北畫又是千金之軀,她知道她若上了戰場,蘭陵北畫必定也會跟。
他若真出了什麼事情,皇上還真不會放過他們將軍府,而且,她不想要他受傷。
見她拒絕,蘭陵北畫也不等她自己動手,便上前將她腰上的帶子拉開,胸襟敞開,納蘭天姿想要護住都已經來不及了!
這些日子他脫衣服的速度還真是快啊!
讓她措手不及!
因爲是夏天的緣故,就穿了一件單薄的外袍,外袍褪去便見着她雪白的肌膚,還有裹在胸前的那一塊白布。
“你......”
納蘭天姿白了他一眼,正要彎身去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袍。
一個帶着些許涼意的身子隨即貼了上來,將她的身子摟在了懷裡。
“你好美......天姿。”
蘭陵北畫低啞着嗓音,空出一手摟上她光潔的背部。
她雖然換上了男裝,藏起了屬於女性的柔美,可是舉手投足之間還是那麼地吸引他。
此時胸(XIONG)前的美景雖然叫那一塊白布給遮掩了,還是輕易地讓他幾乎要把持不住。
“讓人家看到,還以爲你又斷袖了!”
納蘭天姿好笑地環住了他的腰身,將小臉埋在他地懷裡。
“若你是男子,斷袖又何妨!”
只要是她,不論男女,他都能夠接受!
斷袖又何妨......
納蘭天姿隔着衣袍在他的胸(XIONG)前親了一下,才說:“好啦,時辰不早了,得趕緊準備一下,否則大哥一定把我丟在這裡偷偷溜走的!吶——那件金蠶天衣你穿着,別讓我擔心,我不想要你受傷!”
儘管隔着衣袍,他還是感覺到了衣袍下被她親吻過的地方一陣灼.熱。
蘭陵北畫見時間確實不早了,這纔將她的身子鬆開。
“好好穿上,別讓我擔心,我的武功對付那些人還綽綽有餘!”
納蘭天姿這才乖乖地讓他將那件帶着絲絲涼意的金蠶天衣給穿在身上,果然是冰涼地很,穿上去很是柔軟!
蘭陵北畫從地上拾起那一件外袍替她穿好,繫上了腰上的帶子,便見着容軒進了帳篷裡,手裡拿着兩套鎧甲。
他知道阻止不了這兩人,納蘭天姿定是要跟去的。
而蘭陵北畫自然也會跟着納蘭天姿,他只好去找了三套合適的鎧甲給他們帶來。
見到容軒納蘭天姿獻寶一樣地把胸(XIONG)襟一扯,露出裡面金色的金蠶天衣,一臉得意地說,“大哥,瞧瞧,傳說中的金蠶天衣啊!”
蘭陵北畫在見到容軒那不自然的目光時,扶着額頭朝着納蘭天姿走去,將她敞開些的衣襟拉好。
“納蘭天姿,你是不是女人啊!”
竟然在別的男人面前這麼敞開着衣襟,就算是她的大哥那也不準!
容軒微微勾起一笑,在他的面前,她果然還像個孩子!
“嘖——被看點又不會死人!再說不就給我大哥看看這金蠶天衣罷了!”
在她那個年代露背露胸(XIONG)露大.腿的,都不會怎麼樣。
在這裡什麼都沒露出來,就是扯了下衣襟而已,大驚小怪的!
金蠶天衣......
這可是刀槍不入的好東西,當年皇上把唯一一件蘭陵家祖輩流傳下來的金蠶天衣賞賜給了蘭陵北畫。
如今金蠶天衣把那件金蠶天衣拿來給納蘭天姿穿!
“末將替天姿謝過璃王對天姿的寵愛,只是這一件金蠶天衣是皇上賞賜給您的,怎麼能拿來給她用呢!璃王您可是千金之軀......”
“夠了!不就一件金蠶天衣整得像什麼似的,就給她穿了!”
見容軒又想要長篇大論,蘭陵北畫立即阻止。
五千兵馬轟轟烈烈地朝着敵人的其中一個軍營馳騁而去,馬蹄踐得黃沙滾滾。
納蘭天姿穿着鎧甲,騎在戰馬上的她顯得更爲英姿颯爽。
手持青月長劍,背上還背了一副弓,數十支的羽箭分成兩批掛在了馬背上。
蘭陵北畫也是一身鎧甲,那些笨重的東西穿在他的身上絲毫不損他原有的氣質。
盔甲下那張容顏依舊如玉一般,帶着嫵媚的風情。
他一手抓着繮繩,另一手拿着他的桃花扇,臉上所綻放的是他慣有的迷人笑容。
整隻龐大的隊伍,容軒帶頭,幾名士兵手拿他們蘭陵國的旗幟,上面繡着蘭陵國的標誌,那旗幟在風中臘臘作響。
容軒一身鎧甲,外邊披着那一件白得刺眼的披風,穿在他的身上果然是這麼地有氣勢。
令人看了,忍不住心中衍生出畏懼之感。
藍傾城的職務並非殺敵,而是保護蘭陵北畫與納蘭天姿的安全,所以這一路上他自然是緊緊地跟在他們的身邊。
他們一路朝着招搖山的方向馳騁,馬蹄聲碎,因爲有這一場戰場上有璃王在,將士的士氣都很高。
上了招搖山,果然不出他們所料,此時這一處守着的士兵並不多,可能三千人不夠。
如果下一批營救的軍隊過來,最快也要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敵軍的士兵很快就帶着茅與盾迎了上來。
剎那間,馬蹄聲、戰鼓聲,幾乎是要地動山搖,納蘭天姿直呼刺激。
上一回那一場宮亂見人就砍,幾乎紅了眼,卻遠遠沒有這個時候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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