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生中最敗筆的一次,便是在蘭陵北畫身上想偷走那一紙契約的時候,被當場抓了個正着。
還有一次敗筆,那就是與容軒在宮內想要順手牽羊的時候不止鑽了牀底還讓姬雲泱給逮着了。
而最鬱悶的還是明明偷走了皇后的白玉簫,卻是害了江水顏被打傷。懶
不過聽蘭陵北畫所說之前那柳統領帶來的每一個人,一個個都讓他給撤去了職位,在宮內刷一輩子的馬桶。
“你若喜歡出來,往後我常帶你出來!”
說着蘭陵北畫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頭枕在了她的大腿處,側着身子笑着朝她望去。
好似有一種戀愛的感覺......
或許是因爲心情太好,納蘭天姿也不阻止。
就這麼任着蘭陵北畫枕在她的大腿處,一手玩着他一頭比女人還要秀美柔順的青絲。
這個男人身上每一處地方,都美得猶如造物主精心雕琢出來的一般,連一頭髮絲也羨煞了不知道多少個女人。
“好啊!不過......北畫,我想去找我大哥!”
她想容軒了,畢竟戰場上如此刀劍無眼,他或多或少會有危險,此時容軒於她來說便是她最親近的親人!
蟲
“什麼!”
蘭陵北畫停下了啃果子的動作,帶着幾分驚奇朝她望去。
“你要去容軒?你瘋了啊!那戰場裡哪是你女人能去的!納蘭天姿,本王警告你,什麼都由得你胡來,就這事情你想都別想!”
他立即反對!
讓她上戰場,他魂兒會叫她給嚇沒的。
難道她以爲戰場上是用來玩的嗎?
那戰場上滿地屍體,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不過上回宮內大亂,她也見識到了,卻是眉頭都不曾皺下,英勇殺敵的樣子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裡不曾淡去。
她是迷一樣的女子,殺敵的樣子,連男人都比不上她!
“誰說女人就不能上戰場了!女人就該依附你們男人過一輩子嗎?我不只要上戰場,我還想着與容軒並肩作戰,一起打退敵人!”
容軒待她不薄,她也希望自己可以陪伴在他的身邊。
之前想去卻沒有動身,是因爲江水顏尋找到了,卻失去了記憶,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她自然放心不下。
此時江水顏的傷口雖然裂開過,還失去了不少的血,但是他在將軍府,她倒也安心些了。
畢竟將軍府裡還有小璞玉是真心待江水顏好,把他當做親爹爹一樣來看待。
再說此時還有江水顏的師父,許栩,許栩是容軒的好友,能讓容軒相信的人,必定可以信任。
“你太天真了!納蘭天姿別妄想去冒險,本王會聽容軒的話,將你牢牢看着,戰場如此危險,絕對不會讓你去的!”
這個女人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竟然連戰場也想去混了!
她以爲戰場是她的颳風寨嗎?
她武功是不弱,可上場殺敵的經驗薄弱,他能放心嗎?
“那你便好生看着吧!”
她與他說是出於信任,他若敢阻止她自然有辦法離開!
“你——”
這個女人真能把他氣死啊!
“你別太囂張了,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本王也絕對有信心將你抓回來!”
看來不能只是在容將軍府裡安排幾個探子,更應該找個武功高強的人暗處跟着她才能安心一些。
誰知道這個女人如此不安分,又想闖什麼禍了!
“那你就抓抓看!”
她把大腿縮了回來,只聽得蘭陵北畫輕呼出了聲,頭部重重地撞到地上,手裡咬了幾口的果子也滾落到了一旁。
“納蘭天姿,今日本王的生辰,你就不能溫柔一些嗎?是不是女人啊!”
蘭陵北畫憋屈着揉了揉撞疼的後腦。
“我不是女人,難道我是男人啊!倒是你,是不是男人啊?輕微撞上一下,整得像命都去了一半!東方子雅,你們那野味烤好了沒呢?”
“差不多了!”
東方子雅應了聲。
他不是男人?
此時她還懷疑啊!
袒誠相對的時候又不是隻有一次,想着今晚,怎麼樣也要把她騙上牀任他所爲!
蘭陵北畫立即坐起了身子,朝着她的方向挪去,見着她正拿着一隻烤熟的野雞對着野雞一陣用力地吹,恨不得馬上吹涼了。
蘭陵北畫看了一眼烤架上的食物,他道,“傾城再去抓幾條魚回來,本王想吃魚了!”
“是!”
藍傾城將他烤得快熟的兔子肉交給了東方子雅,這才提着劍朝着溪水邊走去。
納蘭天姿覺得背後有幾分發冷,回頭的時候正見着蘭陵北畫一張美麗的臉笑得一片淫.蕩。
好吧,她承認他笑起來猶如白蓮綻放,清雅而高貴。
只是每一回當他這麼笑着的時候,特別是那雙風情嫵媚的雙眼微微眯起,她總覺得他在計算着什麼。
而且那事情必定與她有關,更可怕的是絕對不會是好事!
難免覺得心裡有幾分忐忑,今天她還是戒備幾分吧,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做什麼那麼笑着?知不知道很醜!”
她冷冷一哼,在雞背上啃了一口,覺得藍傾城與東方子雅燒烤的技術確實不錯,入口香滑,很有繼續吃下去的欲.望。
不過想想也是,他們兩人跟在蘭陵北畫的身邊,而他又是如此地挑剔。
他們兩人沒有全面性發展,怕很難讓蘭陵北畫滿意吧!
也就她敢這麼嫌棄他了!
蘭陵北畫就着她啃過的雞背也啃了一口,“納蘭天姿,本王的生辰,你幾不能好好對我嗎?我哪兒不像男人了?你說?我哪兒醜了,你說!”
雙目交接的瞬間,她的心少跳了一拍,對於眼前的他,在姿色上面,她確實有幾分招架不住。
特被是當他這麼認真看她的時候,竟然會帶有幾分慌張。
想她納蘭天姿可是堂堂千面神偷啊,怎麼會爲了他一個認真的眼神而覺得心慌呢!
“你哪兒都好看,還不成嗎?”
她看向了東方子雅,突然甜甜地喊了他一聲。
“東方哥哥!”
東方子雅正在番那兔子肉,被她這麼一叫手一抖,不小心給碰着了,疼得他臉色都要發白了。
“東方哥哥,你烤的這東西還真好吃!”
東方子雅尷尬地笑了笑,卻並不發表言論,單是這麼親暱的稱呼,就擔心蘭陵北畫不會放過他吧!
這個納蘭天姿還真是害人不淺,想要氣蘭陵北畫也沒必要連同旁人一起拉下水吧!
東方哥哥......
蘭陵北畫的目光再次危險地眯起,顯然對於這個稱呼感到特別的不悅。
他朝着她靠近,盈盈地笑着,將她抱在了懷裡。
“天姿,喊本王一聲北畫哥哥,快!”
北畫哥哥......
這神經病啊!
納蘭天姿抖了好幾下,掙扎着離開了他的懷裡,嘴裡依舊啃着肉,用一副看神經病患的眼神看他。
最後把啃了好幾口的野味朝他的嘴吧塞了過去,蘭陵北畫一見到那團油膩膩又香噴噴的野雞,朝他襲來的時候本想要躲開,卻還是張開了嘴巴去將它咬住。
而後用手拿了下來,臉上因此而碰到了幾處油膩。
“蘭陵北畫,你惡不噁心啊!”
她拾了裝在盤子裡擺放在錦緞白布上的那些果子,拿了一顆,狠狠的就是給咬了一口,眼帶不屑。
北畫哥哥......
真把她當三歲小孩子了?
他臉色有些不好,這麼女人能不能別老是那麼不給他面子,今日他的生辰好不好。
想起去年生辰的時候,在颳風寨裡,他沒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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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一天還讓她消遣了一頓,吃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可以說是他這輩子夠的最寒酸的日子了。
而今日,他想與她好好過兩人世界,這個女人卻不願意好好配合。
東方子雅忍着笑,專注地看着烤架上的食物,可卻是拉長了耳朵,聽着他們的談話。
“叫不叫?不叫今晚你就死定了!”
他把手裡的烤雞朝着東方子雅仍去,東方子雅自然是穩穩地接住,而後裝得一臉淡然從容的樣子。
心裡卻在嘀咕着:趕緊喊吧!再不喊,我們璃王可不會就此輕易放過您的。
“十三皇叔......”
納蘭天姿笑嘻嘻地喊了一聲,輩分高低她無所謂。
再說了就任憑着蘭陵雲傾喊她一聲天姿姐姐,而蘭陵雲傾又該喊蘭陵北畫爲十三皇叔,所以她與蘭陵雲傾可算是同輩呢!
十三皇叔......
這一聲喊得蘭陵北畫一臉的煞白,他眼帶冷意地朝她望去。
從懷裡拿出白色的絲帕,動作緩慢地將臉上剛剛被沾上的油膩給一併輕輕擦去。
“納蘭天姿,你死定了!”
蘭陵北畫一手扔下了手裡的絲帕,朝她撲了過去,將她壓在身.下。
沒有親她,沒有摟她,更是不可能去抱她,而是雙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只能做我的女人,當我的璃王妃,你這一聲皇叔是喊給鬼聽的吧!”
她到底想要怎麼樣,蘭陵北畫承認自己拿她沒轍。
他雖然是掐在她的脖子上,可是她明白蘭陵北畫再多麼地生氣,也絕對不會要了她的小命,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於是被壓在身.下掐着脖子的納蘭天姿,因爲絲毫不覺得難受,便也一臉無所謂地笑笑。
“這一聲十三皇叔就是喊給鬼聽的,你就是那鬼吧!”
挑釁他,她已經挑釁習慣了!
“你......”
蘭陵北畫見她如此囂張,神色一冷,帶着幾分不懷好意,就連動作也輕柔了幾分。
他緩緩地朝她靠近,而後含住了她那兩片嫣紅的脣。
她睜大了雙眼看他,想要推開,卻是絲毫不動,脣上被他吮.吸着一陣酥麻。
見他試圖想要撬開她的貝齒,納蘭天姿自然是抵死不從,特別是想到一旁還有個從開始到現在,一直處於看好戲的東方子雅。
她的臉更是刷的一下,如那熟透的蝦子。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要親她是不會看場合啊!
蘭陵北畫想要深入地品嚐,無奈身.下的女人始終不肯配合,那嘴閉得跟蚌似的。
眼裡還露出一片兇狠的光芒,恨不得一口將他給狠狠地咬上。
他笑看着她緋紅羞.澀的姿態,便也不急着深入在她的脣上狠狠地嚐了一遍,或吮吸或.舔.或.咬。
吻得納蘭天姿差點就要沉淪下去,卻依舊逼迫自己保持清醒不去迎合。
好一些時間,蘭陵北畫才死心地將她鬆了開來。
此時藍傾城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回來了,正與東方子雅帶着趣味的目光朝着他們含笑望來。
“不要臉!”
納蘭天姿一腳就把蘭陵北畫給踹了出去,擦了擦嘴,拾起地上的果子,狠狠地朝着幸災樂禍看好戲的藍傾城與東方子雅扔了過去。
“打死你們兩個更不要臉的,就不懂得迴避一下啊,還看得那麼津津有味!”
要是沒這兩人在,估計她也不用這麼憋着處於下方了,老早就主動把蘭陵北畫給撲倒吃幹抹淨。
反正都已經被吻了,她不介意就當那個主動方。
藍傾城與東方子雅兩人笑得一臉的曖.昧,不過卻也不敢於太過囂張。
畢竟他們的璃王在這裡,而且他又如此寵着這個女人,等下他們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
“納蘭天姿你又踹我!你這女人怎就如此不解風情呢!”
今天可是他的生辰之日啊,竟然讓這個女人如此欺負,他可是璃王啊,真是把這個女人給寵上了天。
看來將來得好好管教一番,否則這情形對他實在是太不利了。
蘭陵北畫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什麼苦難他都願意與她承擔,可她呢?
連碰下都不行。
“我就踹你!”
她笑了笑,帶着幾分明媚。
本來有些氣的,但是看到她嫣紅的雙頰與她被他吻得微微紅腫的脣,一片嬌豔,所有氣瞬間全都消失。
在她的面前,他的脾氣,全都被消磨光了。
輕嘆一聲,也不管她願意不願意,蘭陵北畫上前將她抱在了懷裡。
“別老對我那麼兇,難道你不覺得我對你都是特別的嗎?”
他對別人哪兒會這樣了,這個粗線條的女人怎麼就不發覺他對她是如此的特別,特別到連他自己都不敢去相信。
納蘭天姿本想掙扎幾下的,但是聽到他的話,也便漸漸地安分下來,她知道她對於蘭陵北畫來說確實是特別的。
可是自己對他的感覺呢?
最終還是趴在他的懷裡,她道,“別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自己對你的感覺,我是喜歡你,可是如果說到要當你的王妃,要嫁給你,這個問題,真的還要再好好地考慮考慮!”
畢竟這是終身大事,一不小心,害的那可是兩個人的幸福。
“那我等你,等到你覺得愛上我的時候,反正......距離那契約的日子,你還有一年半的時間可以考慮考慮,實在不願意......那就好好地當我的丫鬟吧!”
當他的丫鬟,他就讓她當他的暖.牀丫鬟!
想到這裡,蘭陵北畫得意一笑,卻想着如果這個女人知道了他此時的想法,一定會想着把他給踹個殘廢吧!
這一天,過得極爲舒坦,雖然其中也被氣了幾次,不過總體來說,蘭陵北畫還是相當的高興的!
美人相陪了一天,佔到的便宜卻不多,不過重頭戲還在晚上呢!
這一晚,他特意去泡了個舒爽的澡,又換上了一套特別好解開的嶄新衣袍。
大紅色的,豔麗異常,將他雪白的肌膚襯托得更爲白皙細緻,特別是那微微敞開的胸襟處,隱約地可以看到裡面的風景。
這一回,他非要將她徹底地吃幹抹淨!
讓她臣服於他的身下,而非每回的凶神惡煞!
他從桌子上將那隻納蘭天姿親手製作成的香囊戴在了腰間,遠遠不細看,倒也顯得搭配。
繡品與製作就顯得粗劣。
可對於她送的,蘭陵北畫自然視若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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