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張凡見眼神不能引起陶燃的注意,只好假咳幾聲。
“妹夫,你怎了?不舒服?這可不行,要是被我妹妹看到,又要心疼了!”陶燃壞笑着,依然不理會張凡的提示。
“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張凡說完,轉身就要走。
陶燃愣在原地,心說壞了,也要跟着張凡一起開溜:“師弟等等我,我也要去!”
“都給我站住!”一個冰冷的聲音從陶燃身後在他邁開第一步還沒落腳的時候突然響起,那聲音夾雜着一股氣勢磅礴的靈壓,雖然這股靈壓對於陶燃來說一點用也沒有。
шшш▲ tt kan▲ ¢ Ο 陶燃和張凡同時定在了原地,不敢動彈,墨子沫走到陶燃身邊,一伸右手,拽住陶燃的耳朵,疼的陶燃哇哇大叫。
“妹妹饒命,饒命呀妹妹!”
墨子沫沒有理會陶燃,拽着他的耳朵往前走了幾步,伸出左手又抓住張凡的耳朵,張凡也是疼的嗷嗷叫。
“你看到了什麼?”墨子沫瞪着陶燃冷冷的問道。
陶燃咧着嘴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妹妹說啥,什麼我看到了什麼?”
“再給我裝!”墨子沫一用力,陶燃疼哇哇直叫,又不敢動怒,只能忍氣吞聲。
張凡在一旁偷笑,墨子沫也一用力,張凡也疼的哇哇叫:“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你們兩個,背後說人家壞話,還問跟你有什麼關係?”墨子沫斜着眼瞪着張凡,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
“哎呀,好妹妹,你先放開我,我說我什麼都說。”陶燃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趕緊再次求饒到。
墨子沫輕輕微笑了下,接着又嚴肅的看了看陶燃,陶燃滿臉委屈,墨子沫想了下,鬆開了右手。
“喂喂,你都把他放了,爲什麼不放我?”張凡說完撇撇嘴。
“我樂意,快說!”墨子沫雖然沒有放開張凡的耳朵,卻一點力也沒用,扭頭瞪着陶燃說道。
“我就今天看到你和張凡挺親熱呢嗎,我就問問張師弟......”陶燃低下頭,餘光看着墨子沫的臉色,沒繼續說下去。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張凡親熱了?”墨子沫一生氣,一用力,張凡嗷一聲,心裡這個罵,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遭殃的人是我?
墨子沫趕緊不在用力,轉頭看了張凡一眼,迅速深處右手,抓住陶燃的耳朵,陶燃大吃一驚,但是閃躲不急,只能苦笑一聲。
這時候墨清筱剛好從船艙裡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也是無奈的搖搖頭,趕緊出言制止:
“子沫,快鬆開,怎麼說陶燃也是你親哥哥,不得無理。”
墨子沫聽到母親這麼說,努努嘴,很不情願的鬆開了陶燃,但是依然用手抓着張凡不放。
“你抓着張凡也不合適呀!”墨清筱瞪着墨子沫,示意她趕緊放開張凡。
此時的陶燃用手捂着耳朵,在一邊看熱鬧,心裡美滋滋的,看樣子墨子沫是知道了自己是她的親哥哥。
墨子沫慢慢鬆開張凡的耳朵,張凡一個閃身,閃到離墨子沫一米遠的地方,也趕緊擡起右手揉着自己的耳朵。
“陶燃,張凡,子沫的身世還請你們保密,特別是你,不要總在別人面前炫耀子沫是你妹妹,這樣會給子沫帶來危險。”墨清筱轉頭看向陶燃。
陶燃雖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還是點點頭,因爲他也知道,他父親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告訴自己還有個妹妹肯定是有原因的,大概就是墨清筱說的那個危險吧。
“恩,你們兄妹好好聊聊吧,張凡,你跟我進來。”墨清筱衝着陶燃點點頭,又瞪了墨子沫一眼,對張凡說道。
張凡跟真墨清筱進了船艙,很恭敬的站在船艙的中間,微微低着頭。
“坐吧!”墨清筱倒顯得很隨和,微笑着看着張凡,張凡謝了一聲,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你去聽風閣多久了?”墨清筱其實是想多瞭解下張凡,所以就當是嘮家常一般問道。
張凡覺得墨清筱這人很是隨和,心裡便親近了許多,趕緊如實回答到:“晚輩是前年進的聽風閣。”
“前年?那我去這幾次怎麼都沒有見過你呢?”墨清筱暗中去過幾次聽風閣,主要是去看自己的女兒,順帶觀察誰和女兒的關係比較好,這事只有丁慕風知道。
“恩?”張凡一愣,心說聽丁掌門說墨子沫和墨清筱已經好幾年沒見面了,這是怎麼回事?
“哎,想必你也沒見過我吧?”墨清筱笑笑,跟張凡講了爲什麼自己去到聽風閣而墨子沫不知道,張凡聽完才恍然大悟。
“奧,原來是這樣。晚輩自從參加奪夢城小輩比試,中間出了些意外,所以一直在微山呆着,沒有在聽風閣,所以前輩不曾見過我。”張凡連忙解釋道。
不過張凡現在依然覺得自己離開聽風閣不過月餘,所以說是一年半,總是不自覺的覺得彆扭!
“微山?”墨清筱聽到這個地方,眉頭一皺。
“恩,微山之中有個微山派,但是比較隱蔽,所以前輩可能不知道。”張凡見墨清筱有些皺眉,所以猜想定然不知道微山之中還有個微山派。
“奧,原來是這樣。”墨清筱沒在追問下去,在她的印象裡面,微山是一個很恐怖,很危險的地方,還真不知道微山之中竟然有個幫派。
“對了,你是擁有虛空之力的人?”墨清筱本想問張凡是不是仙魔共體,但是一想這麼問不就是出賣了自己女兒麼,所以一點點的誘因張凡自己說出來。
“恩。”張凡點點頭。
“恩,我聽說整個神靈大陸擁有虛空之力的人也沒有幾個,不知小友父母是誰?”
“晚輩慚愧,自一出生就沒見過父母,從記事以來,一直生活在逍遙派。”張凡說到這,心裡有些難過。
墨子沫一眼就看出了張凡的心思,趕緊安慰道:“你父母可能是有什麼不得已的事情,不得不讓你自己一個人成長,就像子沫一樣。”
張凡擡起頭,看着墨清筱,他猜到墨子沫的身上也是有故事的,所有有時候覺得和墨子沫格外的親近,不過和自己不同的是墨子沫現在知道了父母是誰,而自己依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