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吧!”那兩個看門的家將應了一聲墨家總管,轉身看看着陶燃,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是來找墨清筱的,你們居然趕我走?”陶燃懵在原地,很快就反應過來,心說什麼情況,這麼不待見姓陶的?招你了惹你了?
不過轉眼一想,他還特意問我和父親的關係,而墨子沫是我的親妹妹,她讓找的莫非就是她母親?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這麼不待見姓陶的就可以理解了,肯定是父親辜負了人家墨家的大小姐,所以才和父親記仇的!
“再不走,我們可要出手了!”另一個家將有些怒意。
“喂,我是可是逐月城主陶九州的兒子!”陶燃大約猜到了他們趕他走的原因,所以故意超大聲的喊道,此時大街上來往的行人紛紛駐足看向陶燃。
“哼,正是因爲你是陶九州的而纔要趕你走!”墨家總管冷哼一聲,一道威壓奔向陶燃,直接將陶燃震出去好幾百米。
嘭一聲,陶燃重重的摔倒地上,感覺自己整個身體的骨頭都碎裂了,忍着疼痛,從包裡抓出一顆創靈丹扔進嘴裡,又打出一道治療法陣。
片刻之後,疼痛的感覺才慢慢消退,而那墨家總管叮囑了兩個家將一聲,轉身進入了墨家。
“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不過父親是做了多對不起人家的事,連我也受到牽連,可是張凡和我妹妹還在逍遙派,隨時可能有危險,這怎麼辦呢?”陶燃站起來,自言自語道。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見陶燃如此不禁打,也都無趣的散去,只有那兩個墨家看門的家將臉上露出一絲嘲笑望着陶燃。
陶燃突然想起墨子沫給自己的那個小令牌,微微一笑,心說有這個,我就不信你讓我進去。
於是陶燃走到墨家門口。
“站住。”一個家將見陶燃不死心,又走了過來,瞪眼喊道。
陶燃微微一笑,拿出一個墨子沫給自己的那個令牌,在那個家將面前晃了晃,那家將仔細一看,內心微微一震。
兩個家將相互對視一眼,兩人都露出懼怕的神色。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有我們墨家的令牌?”其中一個家將語氣和善的問道。
“我說了,我是陶九州的兒子陶燃,我有急事要見墨清筱,若是耽擱了,墨子沫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陶燃看着那兩個家將突然變好的鬼臉,打心裡就厭煩,冷冷的說道。
“那,那小友在此等候,我們在給您通報下!”
“快點!”
“您稍等。”
那個家將剛要進門,墨家總管又從門裡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怎麼又回來了?在不走,別怪我不客氣!”墨家總管生氣的看這陶燃。
“總管,他有子沫小姐的令牌。”一個家將趕緊回稟到。
陶燃微微一笑,衝着墨家總管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墨家總管也是大吃一驚,但是臉上卻平淡的如同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你把子沫怎麼了?”墨家總管冷冷的說道。
“我在告訴你一變,我要見墨清筱,要是遲了,墨子沫出了什麼事,這責任你擔待的起麼?”陶燃瞪着眼,對墨家總管的做飯很是不滿。
“子沫怎麼了?”墨家總管聽到墨子沫,心裡也是咯噔一下。
“她現在有危險,是她讓我來找墨清筱的,至於什麼事,我只能跟墨清筱說。”陶燃也沒有好氣的說道。
“哼,你騙誰,子沫在聽風閣,能出什麼事?你肯定是偷了子沫的令牌,你到底是什麼居心?”墨家總管生氣的問道,同時一股威壓襲向陶燃。
只是這股威壓沒有將陶燃打走,而是將期控制住,手一伸,將陶燃的令牌奪了過來。
陶燃內心叫苦,心說這墨家總管是豬麼?看樣子,這墨家總管是不打算讓自己進去了,令牌還被他搶了去,這下怎麼辦?
“說,子沫在哪裡,若是你不說實話,別說你是陶九州的兒子,就算是溫逸方的兒子,我也照常殺了你!”墨家總管奪過陶燃手中的令牌之後,威脅陶燃道。
“我警告你,這令牌是我妹妹子沫給我的,她現在有危險,聽風閣掌門還有我父親都去狂龍城,要不然我特麼用的着來求你墨家?”陶燃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墨家和父親有過節,自己認了,可是因爲這個居然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並且還把自己抓起來威脅,這讓誰誰也受不了。
“哼,你妹妹?墨子沫是我家大小姐的女兒,就憑你也有資格親近我家子沫?”墨家總管聽到這,心裡又是咯噔一下。
其實他早就猜測到墨子沫是大小姐和陶九州的女兒,但是大小姐不說,誰也不敢胡亂猜測,聽陶燃這話,更確定了這事,可是就算是這樣,還是不相信陶燃的話。
陶燃真想爆粗口,眼前這瞎老頭是怎麼當上的總管,就這麼不分青紅皁白,就算是懷疑自己也應該告知墨清筱一聲,由墨清筱來出來此事呀,他算個屁。
“我不管你是誰,我勸你趕緊放了我,讓我趕緊去找墨清筱,若是你不放我,就算我妹妹沒有事,我也一定要殺了你!”陶燃真是氣急瞭如果現在能殺了對方,絕對不會讓多活一秒鐘。
墨家總管內心倒吸一口涼氣,他知道陶家的實力,若他說的是真的,別說是他不放過自己,就是墨清筱也不會放過自己。
並且他若殺了我,墨家也覺不會因爲自己就和陶家開戰,畢竟那陶家的實力不弱於墨家。想到這,墨家總管有些害怕。
但是又一想,我一把年紀了,被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給唬住了,若是傳出去,那豈不是笑話,就算他說的是真的,那也不能由着他來。
“哼,看着他,我去找大小姐!”墨家總管哼了一聲,還是沒有放了陶燃,而是自己親自去找墨清筱,這樣做,無非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罷了。
只是他剛要轉身進去,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道袍,手執拂塵,滿頭烏黑的頭髮,面如皎月,身行苗條的美豔女子慢慢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