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成佯裝攻擊徐如意,真實目的卻是衝着牆壁上的那個機關去的,張凡一開始還嘲笑他,突然見他撞到牆上,轉過頭,邪惡的笑了笑。
徐如意最先反應過來,衝着張凡大喊:“快走,他觸動機關了!”
“哼,想走?哈哈哈哈,你們今天都要死!”李大成大吼一聲,旋即哈哈大笑,一點恐懼也沒有,反正他也要快死了,拉幾個人陪葬自己死的也值。
這時張凡也是臉上閃過一絲懼意,雖然知道關掉的開關在哪,但是這時候自己是在閣樓的最裡面,而那些守護者,已經從天空中跳了下來。
怎麼辦?只能暫時逃到自己的虛空之中,再另想辦法,想到這,張凡拉起靈姬就要往虛空裡跑。
而徐如意見張凡還在裡面,罵了一句,也趕緊往裡衝。然而剛衝到一半,那六個守衛者帶着面具出現在徐如意的面前。
而張凡和靈姬在要跳進虛空之際,那李大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飛身一撲,剛好抓住張凡的腳。
這時候,徐如意衝過來一刀將李大成劈成了兩半,然而這稍稍的一耽擱,那六人就同時攻了過來,張凡卻沒有進入到虛空之中,
靈姬眉頭一皺,跳出虛空與那幾個廝打起來。可是她發現那幾個人的修爲隨着自己使用的法力而變化。
但是卻總是比自己高出一個層次,這也讓她很難招架。於是節節敗退。
“你們快進到虛空裡去!”靈姬一邊打一邊喊道。
張凡拉開虛空,讓徐如意先進去,往前踏了一步,一躍跳進虛空,靈姬突然嬌喝一聲,修爲迅速暴漲,直接從合靈一層躥升到空冥二層。
雖然那些守衛的修爲是隨着對打者的修爲而變化,但是靈姬這突然間修爲的暴漲還是收到了奇效,只見那六個守衛都被突入而來的強大靈力震得後退了一步。
趁此空隙,靈姬跳起來一躍,鑽進虛空之中,那六個守衛四下尋找,發現沒有人,於是在門口站成了一排。
“那些是什麼人?”張凡站在虛空之中,見靈姬安全的進了虛空,轉身問徐如意。
“那些人是這裡的守衛,一旦出現必須殺光所有人,不然他們不會回去。”徐如意解釋道。
此時徐如意真是腦子疼,剛纔自己明明可以走,但是卻不能走,因爲張凡手裡拿着自己性命攸關的東西。但是剛纔不逃走,估計以後根本就走不了了。
“那些守衛修爲到底是多高?”靈姬咬着嘴脣,很不開心的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們的修爲永遠比攻擊他的人高一個層次,最早的時候是用來訓練弟子的,但是後來王義夫經過改進,就放在這看守這裡了。”徐如意也滿臉惆悵。因爲他知道那些人有多難纏。
“對他們使用藥物管用嗎?”張凡說着從包裡拿出一些句尾草,思索着要是這個好用的話,那就沒有問題,只要幾秒鐘就可以搞定他們幾個。
“他們都是死人,那種藥只對活人有效的。”徐如意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雖然在自己跟隨王義夫多年,但是關於這種奇術,那王義夫從來不教給自己。
“奧,那看來是一時半會出不去了?也好,我要去巡視下我的王國!”張凡並沒有恐懼,而是很悠閒的走向城堡。
靈姬一臉黑線:“喂,你到是想想辦法呀,我們會在這裡困死的!”
張凡聽到靈姬這麼說,轉了一下眼睛:“女神經,你居然騙我!”
“我怎麼騙你了?”靈姬愣了一下,沒想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都沒死,爲何我會在這裡困死呢?”
“你......我是靈族的,你不過是個人類!”靈姬看着張凡,突然感覺這張凡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到底哪裡不一樣,自己一時說不上來。
但是她知道,就算在這裡困不死,用不上幾個月,因爲張凡的靈魂離開自己太久,也會死掉,那張凡是哪裡來的自信?
“哎呀,靈族的不也就是我的麼!沒事,放心!”張凡似是安慰靈姬,可是靈姬總是覺得那裡不對。
徐如意這時也是頗爲尷尬,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跟着吧,張凡和靈姬一直打情罵俏,自己跟個電燈泡一般。
不跟吧,又怕張凡怪罪。
“你跟着我幹嘛?”徐如意正想着,靈姬突然看了徐如意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徐如意趕緊停下腳步,不再跟隨。
張凡來到城堡最外圍,望着那一望無際的天空,眼前那一片片的白,那麼刺眼,可是又那麼熟悉。
“這裡我爲什麼看着這麼眼熟?”張凡自言自語道。
靈姬站在張凡身邊,撇撇嘴,小聲嘀咕到:“你自己的虛空,不熟悉那就怪了!”
“對了,那個綠麒麟呢?他不是進入到我的虛空之中了麼?”張凡惦記着那個綠麒麟。
其實張凡也不是不着急,可是就目前而言,還真沒有好辦法,所以纔來找綠麒麟,但是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綠麒麟,所以這問靈姬道。
靈姬搖搖頭:“看着是進入到你的虛空之中了,但是我一直沒見到過,這是你的虛空哎,你找找不就行了?”
“我找?我剛纔找了一遍了,你真以爲我很悠閒呀?”張凡依然看向那片白色的天空,而張凡有一種強烈想往裡走的慾望。
可是他知道,那沒有被開發的地方特別的危險,所以他還是抑制住了衝動。
“要是找不到綠麒麟,我們怎麼出去?”靈姬擔憂的問道,其實就算現在出去,按正常的時間,張凡也不過有三個月的時間用來尋找靈魂,而張凡根本不知道那到靈魂在哪裡。
而唯一的線索就是王躍,但是王躍在哪裡,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所以張凡要找到王躍也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
“怎麼出去?看來只能看命了。”張凡站着累了,乾脆坐了下來,依然看着那片空白的虛空。
就這樣,張凡在那裡連續坐了兩個時辰,眼神也是從一開始的迷茫慢慢變得沉重,到最後變得憂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