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飛出了皇宮臉上的囂張跋扈越發厲害,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叫那些落榜武生看到後恨得牙癢難耐,一個個都有種上去狠揍他幾拳的衝動。不過這些衝動只能壓在心底,因爲此時的袁飛已經比以前更加了不得了!
一日一夜之後袁飛身份已經大不相同,已經不必回到那個糧店二樓住宿了,而是一出皇宮便有太監引導去專門爲他們這些武生準備的地方住宿,商國律法規定武生在最後的考覈完成之前是不能回家的。
十名武生的住宿之處都不相同,怕的是這些武生晚上住在一處會發生齷齪,三百年以前武生都是住在一處的,直到有一次武生之間發生了大規模的火併,導致十名殿試武生三人身死,四人重傷,僅存的三人也都渾身掛彩,成爲了武選之中的最黑暗一頁,從那之後進入最後的名次爭奪的十名武生分開居住便成了不成文的規矩。
此時天色已經微暗,大雪下的越發痛快了,卻苦了那些行人。
街邊的燈籠被大雪壓得擡不起頭來,裡面的光焰似乎都要被壓熄了一般苦苦掙扎,大街上奔走生計的行人匆匆趕着路,雪花砸來一個個彎腰駝背鬚髮皆白好似耄耋老者。
一名五十多歲的青袍太監恭敬地在前引領着,這太監面目和善,整個人白團團的,一看就是好脾氣的人物。
袁飛筋骨強健不畏風雪,修武之人體內鮮血滾燙,練到頂級高手的地步可以達到寒暑不侵的地步,當然袁飛武道此時只是化兵期水平只能算是中等偏上遠遠沒有達到頂級。
袁飛一邊走一邊思考今天獲勝的五名武生的情形,毫無疑問洪晃絕對是他的最強對手,其次便是鄭爽,可惜洪晃僅僅一招便取得了勝利,使得他沒有太多的資料來分析這個文狀元的手段高低。
就在袁飛凝神思考的時候,耳廓微微一動,前面的太監突然驚呼了一聲拉着袁飛往道邊躲去。
袁飛目光一凝看到遠處正有一匹快馬在街上橫穿而過,那馬高大神俊異常,奔跑起來好似一條黑色的流光,馬上之人一襲紅衣,好似一蓬火焰一般的撞雪穿街而來。
一路上行人紛紛驚呼躲閃,那些貨郎們來不及收拾的貨物被那馬撞得四處橫飛。幸好此時大雪未止街上行人不多要不然真的會生出人命禍事來。
袁飛眼中光芒一閃,非但沒有躲閃反倒一把將那太監的手掙開,就那樣好似松柏一般的挺立在大街正中央。
那馬上之人似乎沒想到竟然有人會攔在自己的路上,轉眼便到了袁飛近前。
“滾開!”嬌叱一聲揮起馬鞭便朝着袁飛抽來。
袁飛嘴角譏諷一笑探手便將好似快莽般的馬鞭一把抓住,隨後吐氣開聲,往身前一扯,袁飛此時一身力氣好比虎熊,馬上的那團火焰立刻便被其扯了下來。
誰知那好似緞子般的黑馬竟然十分通人性,一見自己的主人被袁飛扯了下來,竟然猛的竄起,倏忽間便來到袁飛身前,後蹄蹬地人立而起,海碗大的馬蹄朝着袁飛劈頭蓋臉的便踩踏而去。要是被這馬蹄踩實了腦袋肯定得像是西瓜一般被踏成爛泥。
袁飛目光一閃冷哼一聲道:“畜生敢爾!”揮起拳頭朝着那馬腿便狠擂下去。
咚的一聲如錘破鼓般的悶響,袁飛心頭騰然一驚,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蹬蹬蹬倒退三步,而那壯馬被袁飛一拳轟在馬腿上上身子一歪,四蹄騰空整個橫飄起來,隨後便重重的摔在地上,掙扎幾下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此時那團火焰才落在地上,可見那匹馬速度之快護主之心之強。
那火焰驟然被扯下馬來,狼狽的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最終趴在了袁飛腳下。
袁飛晃了晃酥麻不已的拳頭心中震驚不已,要是尋常馬匹他這一拳起碼能夠將其生生打死,但是這匹馬似乎只是被打得關節錯位甚至連骨折都沒有,雖然站不起來但是馬*眼圓瞪掙扎不已,顯然是匹絕世好馬。
一邊想着袁飛眼睛微微一眯去看自己腳下這人。
剛好那火焰擡起頭來。
就見火紅的焰頭裡包裹着一個俊俏的爲青絲半掩的面孔,這張面孔上此時的表情驚怒至極,面頰紅彤彤的,越發顯得這張臉白中透紅,健康無比。竟是一個女子!
這女子素面無妝卻妖嬈動人,一雙大眼睛之中秋水盎然卻又透着三分英氣,紅脣白齒,柳葉彎眉,美麗得叫人有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袁飛修的是心道,不能爲外物所動,這一看之下竟然有種心神搖曳之感,袁飛心中一驚,他可是已經達到了練氣期十級的境界,按理說不會再被皮囊肉色吸引,連忙下意識的想將自己的目光移向他處。
但是袁飛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順着她的面孔往下滑去,就見此時她胸前的火紅的衣裳敞開了小半,火紅的領口衣襟裡面竟然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更有粉紅色的一點嫣紅就那樣肆無忌憚地直挺挺的彈跳出來,那白膩膩圓滾滾的肉*球好似兩個調皮的小玉兔隨着主人的劇烈喘息上下起伏晃動着……
轟隆一聲,袁飛整個心神頓時失守,說到底他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年罷了,商國國風比較拘謹,所以女子一般都將自己包裹的比較嚴密,他那裡見過女子胸前那一對羊脂白玉般的渾*圓肉*球,原本袁飛便已經被那女子的面貌驚得心神搖曳此時驟然一見那一對從上古便流傳下來的女子俘獲男人的神器心神立馬失守。
袁飛甚至有種道心大破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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