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個女子身上被綁着繩子,但臉色倔強,此人便是徐婉兒,身旁站着一個白衣人,一臉英俊,此人便是飛天蝙蝠蕭易寒。
屋檐之上的衆人見到裡面金碧輝煌,簡直不敢相信血域派居然如此奢華,但見到婉兒姑娘被血域派擒住,心中便生無限擔憂,暗暗想着如何救出徐婉兒。
徐婉兒道:“你休想!我天山派正義長存,存在與天山之巔,與天作伴,吸盡天地精華,人傑地靈。我爹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們就等死吧!想要拿我來要挾爹爹,休想,我現在就自盡給你看!”
此言說罷,季如風臉色陡變,刷的一下身形晃動之際,已然來到徐婉兒的身畔,用他的右手掐着徐琬兒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你敢!你若敢自盡,我就放出謠言,說你被我血域派奸辱,到時候就算你爹爹是四大宗師也沒用,你們天山派數百年來的清譽就此毀掉,哈哈!你敢嗎?”
此言說罷,季如風眼中露出無比的奸邪之氣,在屋頂上的衆人盡皆憤怒,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季如風當場抓住,鞭打數百鞭子。
徐婉兒聽到季如風如此姦淫的話語,險些哭了出來,她在內心深處,自己死了不要緊,那也落得個一了百了,但若要因此而墮了天山派的數百年清譽,那可萬萬不能,徐婉兒無奈,本想咬舌自盡,但迫於天山派不能因自己而毀滅,只能作罷,臉色慘白。
季如風哈哈大笑,顯出得意而奸邪的笑意。唐奇在屋頂之上聽得真真切切,胸中怒火中燒,恨不得鯤鵬寶劍劈開整個屋頂,然後和季如風大幹一場!
但他知道季如風的武功不可小覷,即使我方五人齊齊出動,如果血域派的人一擁而上,到時候非但救不了婉兒姑娘,就連五人的性命也會搭在此處。
唐奇強自忍住心頭的憤怒,瞧着下面的情形。只聽得蕭易寒道:“師父,該當將她關到何處?”
季如風道:“暫且將她關到廂房之中,用大鎖鎖住門,你親自帶人看管,切不可讓她逃脫!否則拿你是問!”
蕭易寒道:“師父放心,飛天堂必定不負師父所託,將她看得妥妥貼貼!師父明日就等着上天山,易寒在此先恭祝師父馬到成功!”
季如風輕撫鬍鬚,眼神中顯出無比的歡喜之色。於是,蕭易寒便帶着徐婉兒向廂房走去,唐奇等人見到徐婉兒將被押往廂房,便展動身形,在屋頂之上像狡兔一般跟着徐婉兒。
廂房離這不遠,只些許時刻,蕭易寒便將徐婉兒帶到那間廂房,將她推了進去,然後派人拿了一把大鎖,親自鎖住了這間房,接着挑選了幾個得力干將,守在門外,寸步不離,一有情況便向他報告,而蕭易寒則回到自己的房間,呼呼大睡。
唐奇等人在屋頂之上看得清楚,此時正是機會,唐奇道:“待會我們將守衛之人殺了,然後再將婉兒姑娘救出,不知兩位前輩意下如何?”
周如昌道:“不妥,雖然我們的武功足以將這些守衛之人制住,但也難保不會發出任何聲響,到時候一有動靜,便會引起血域派警覺,勢必羣起而攻,那樣便麻煩大了。”
王段天續道:“不錯,爲防萬一,我們還是假扮成血域派的人,然後假傳命令,潛入廂房,到時候勝算便會多幾分。”
唐奇道:“這些衣服從哪弄來?”
王段天道:“這個不難。我們五個人,去殺了他們五個人,然後再換上他們的衣服,由唐兄弟作爲頭目,我們四個便扮作你的手下。”
金盛道:“如此甚妙。”於是五人偷偷下落,尋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但見這裡是一個拐角處,把守的人只有六個,而且看上去似乎昏昏沉沉。
周如昌道:“你們一人一個,剩下的兩個交給老夫,記住,一定要做到無聲無息,決不能讓他們發覺。”說罷,衆人盡皆點頭,突然,天空之中長鳴聲右起,打破了這片寂靜,衆人驚覺,生怕驚動這六人。
但當衆人細細瞧向那六人之時,只見那六人似乎全然不覺,就好像睡覺一般。看得如此情形,衆人的心漸漸平息了下來,於是身形晃動,一起行動。光影流動,身法敏捷之際,五人並未費多大力氣,便已將六人盡數點住周身大穴,剝下六人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衣服穿到自己的身上。
衆人準備妥當,定了定神,將這些人拉到花叢之中,搬了一些石頭壓在六人的身上,於是沿着走廊向那間廂房走去,這一切都在瞬間完成,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因爲五人知道若不盡快,便有可能被血域派其他人發現。
此時,唐奇扮作五人之中的頭頭,金盛和敏敏跟在唐奇身後,而周如昌和王段天則跟在最後,周如昌和王段天低着頭,生怕被別人看到鬍鬚,他們二人的鬍鬚在月光下甚爲顯眼,切不可因爲這些鬍鬚壞了大事。
五人小心翼翼的前行,一路上風平浪靜,拐過幾個彎,眼見就要到那間廂房了,突然前面出現一隊巡邏隊,衆人的心頓時緊張了起來,那些人和自己穿着一樣的衣服,但不知道如果兩隊人馬見面要打什麼招呼?
唐奇等人在心頭暗暗思索,正在此時,那隊人馬的頭目向唐奇問道:“你是哪部分的?怎麼到了這裡?”
唐奇被他這一問,心中怦怦直跳,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突然脫口而出道:“飛天堂巡邏隊。”
此言說罷,那人突然恭敬道:“原來是飛天堂,我們是烈焰堂的,兄弟巡邏辛苦了,聽說你們堂主抓到了那個小美人。那是立了頭功啊!兄弟是飛天堂的,定然又會有重賞啊……唉……哪像我們烈焰堂啊,整天巡邏來巡邏去,堂主沒立下什麼功勞,我們就跟着受苦啊……兄弟有福分,日後有機會一定要提拔小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