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這個傢伙之前也是整個城市都有名。現在卻落得了這樣一個下場。
楚釁將他綁在了房間裡面之後就打電話通知了精神病院,告訴他這裡有一個精神病患者。
沒有多長時間,精神病院的人就來了。
楚釁告訴他們這個傢伙在精神方面有一些障礙,所以剛纔試圖攻擊他的時候被他擒拿住了。
“我不是瘋子,你們纔是瘋子!”
王東的表現非常的瘋癲。
因爲他現在此時此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弄死眼前的楚釁。
用4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恨之入骨。
楚釁眼睜睜看着精神病院的人將這個傢伙帶走。
王東據理力爭的,告訴他們自己不是個瘋子。
可是他越是這麼表現,所有的人都會認爲他是個瘋子。
“好好的進去之後,一定要收斂自己的性格,不然在那個地方你很容易就會吃虧!”
“楚釁。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我絕對不會讓你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擺脫我!我一定要讓你明白這個世界上!什麼叫做痛苦!”
“醫生,我感覺這個傢伙受到刺激之後,這個腦子變的是越來越差勁了。他的住院費我會交給你們的,只要你們能夠幫我治好他的精神障礙就可以了。”
醫生非常的和藹可親。
“您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你的。而且我們作爲這個專業的醫生一定會這樣做的。”
聽見醫生這麼說的時候,楚釁很滿意,隨後直接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拿出了錢交給他。
“這是我先墊付的一部分醫藥費。如果還有多餘的話,還請醫生先暫時保管着。”
這個醫生是個聰明的人,當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過他也不會宣揚出去。
“請您留下地址電話吧。”
“地址電話就不必了,只要你告訴我你姓什麼,下次去醫院我一定會去拜訪你的。”
“免貴姓盧。”
“盧醫生。”
就這樣的一個小插曲過去之後。
楚釁就直接回去了,不過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樣子的一件事情就是昔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王東已經被人送進精神病院裡面去了。
曾經這個傢伙不可一世,將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如今卻也落到了這個下場,不少人也是比較唏噓的,因爲這個傢伙得罪了人。
而且這個人並不是他所能夠得罪的起的,就是因爲如此纔會混到現在這樣子的結局。
楚釁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不會簡單。
畢竟這個傢伙已經被趕出了這座城市,按照他的能力是不可能會來的,一定是有人背後偷偷摸摸的幫助他。
想要楚釁過的不愉快的人只有一個,至少目前是隻有一個。
那就是錢大虎。
不過現在他已經將這個麻煩給解除了,這段時間這個傢伙對於自己的公司也是自顧不暇了,也不會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以後你都可以放心回家了,不會再有人來騷擾你。”
柳雯雯聽見這個傢伙這麼說的時候,心裡面倒是有一點不捨。
畢竟自己住進這個傢伙家裡面才幾天呀。雖然他的辦事能力這麼的強一下,就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我還以爲這件事情遲早要一個月呢。結果你花這幾天的功夫就給我解決了,我現在不知道是高興好還是不高興好。”
柳雯雯的情緒表露出來的非常明顯。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高興。畢竟我已經將你把**煩都去,除了你有什麼好不開心的呢?”
柳雯雯 喜歡這個男人自然希望可以在這個男人家裡面多住幾天了。
“你說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着急回家,能不能夠在你家多住幾天呢?”
楚釁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以這個要求。
“其實你也知道我家根本就沒有你家好,爲什麼賴在我家裡面不走呢?”
男女有別。
楚釁還是覺得不到萬不得已,兩個人還是不要接觸的比較好。
雖然他並不是不喜歡這個女人,只是他的骨子裡面還是有一點保守的。
“哎呀。別人都希望能有一個老婆幫他暖暖被窩,可是你這個傢伙女人到了你的面前,你都要把他給推走!我說你是真君子還是假君子?”
楚釁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女人的這個問題了。
“總而言之,每個男人都是不一樣的,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女人的身體,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
“以前我是不相信,不過遇到了你之後我是徹徹底底的相信了。”
柳雯雯雖然不是很甘心就這樣子回去了,不過也沒有辦法,誰讓這個男人已經幫她把眼前的這些事情全部都解決完了。
楚釁轉身離開了這個女人的辦公室,不過馬上他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對了,那天我把事情處理完之後,幫你把家裡的鎖換了一把智能鎖。以後你進出的時候照一下自己的臉,第2個人是進不去了的!我想這樣子一來,你住在裡面的安全率會更高一點!”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的時候,柳雯雯心裡面還是美滋滋的。畢竟他還是關心自己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爲自己做這麼多的事情了。
“下班之後我們一起去聚會吧?”
楚釁看着柳雯雯。
“這個聚會應當是老闆自己去帶上我這個員工去好嗎?”
柳雯雯嘿嘿的,笑了一下。
其實這個聚會他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無奈舉行這個聚會的人有身份有裡面有地位。
她只是一個想做出自己事業的小女人。既然收到了邀請函,如果不去的話,豈不是太不給人家面子了嗎?
可是這一次的聚會,錢大虎這個傢伙也是去的。柳雯雯根本就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所以,柳雯雯就希望楚釁能夠跟自己一起去。
“你看一下這個邀請函,你就明白爲什麼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了。”
楚釁下一秒接過了這個女人給他的邀請函。
看了上面的名字之後他就明白了。
“既然老闆誠意邀請,那麼我怎麼能夠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