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哥,蘿莉控是什麼東西?能讓小哥你連奴家這等姿色的女子都嫌棄?”貌美貴婦一臉哀怨的說道,手上銀色繡花針卻是依舊毒辣無比。
湯問所經之地無論是巨石古樹,還是妖獸修士,無一例外被那恐怖銀針洞穿,滿眼望去全是觸目驚心的漆黑深洞。
好在湯問迅速溝通八頭三級夜叉的法力,瞬間暴漲了三百馬法力,無論是在力量還是速度上都穩穩壓過貌美貴婦一頭,躲閃起來異常輕鬆。如果湯問不是擔心第三人甚至第四第五人突然出現,也許早就動手解決了這個蛇蠍婦人。
“怎麼說呢?簡單點說,蘿莉就是年齡在十四周歲以上,身段嬌小、模樣水靈的女孩,如果能保持這種外表特徵,在年齡上可以無視上限。當然,不包括大媽你這種!”湯問略一思索,詳細的解釋起來。
貌美貴婦咯咯嬌笑,似乎被這種聞所未聞的說法給逗樂了,連怒氣也跟着消去不少,“那你說說‘控’又是什麼意思?”
“嗯~~讓我想想!應該解釋成對某種事物抱有強烈的喜好情感,比如蘿莉控就是對蘿莉具有強烈的喜愛。”湯問厚着臉皮說道,要怪就只能怪系統給出的選項坑爹,如今也只能順着這條路繼續扯下去了。
銀光爍爍,一塊數十萬斤的巨石瞬息之間被打成馬蜂窩,一頭恰好路過的三級獸王更是血肉模糊的被釘死在巨石上。
“哎喲小哥,沒看出來你不僅速度夠快,能勉強躲過奴家的百花銀針,就連說話都如此風趣幽默。要不是模樣長得差了些,奴家還真想把你抓回去好好養上幾年!”貌美貴婦嫵媚嬌弱的說道,每次出手卻絲毫不在意會不會傷及無辜。
湯問雙眼細眯,對方沒出全力,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果說貌美貴婦只出了五成實力,那麼湯問可能連四成都不到,不過他的四成足夠穩穩壓制住對方的五成。只是那貌美貴婦絕對想不到這個年僅十六七的“小哥”能有一千三百馬法力,她還以爲湯問是專修身法的天才,全力施展下憑藉最擅長的速度才能勉強躲避她試探性的隨意攻擊。
“兄弟,你膽子可真是大啊!這麼漂亮的大姐姐也敢叫她大媽,佩服,佩服!”
山丘頂上,一道黑白相間的身影出現,是個年紀比湯問大上一輪的青年,皮膚黝黑如碳,卻偏偏穿了一身白衣白褲,看上去黑白相間,很是彆扭。
黑皮白衣的青年一出現,湯問和貌美貴婦頗爲默契的同時停手,各自後退,遠遠的拉開一大段距離,看向那位不速之客的目光充滿警惕與忌憚。
“哎?打啊,怎麼不打了?別看我啊,我就是個路人,站旁邊看戲的,尤其喜歡看這位漂亮大姐姐打架,那又白又大的傢伙一顫一顫的,別提有多好看了。”黑皮白衣的青年張口就是粗話,大大咧咧的,不知是無知,還是無畏,想來大概是以後者居多。
貌美貴婦手扶楊柳腰肢,故意挺了挺胸前顫顫巍巍的羊脂嫩肉,媚眼盪漾的說道:“喲~~哥哥,你可真是識貨啊,比那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懂得疼人多了!不過嘛,奴家哪裡是什麼大姐姐,年方二八,做哥哥你的小妹妹還差不多!”
那種故作姿態、賣弄風騷的模樣,令湯問心中不由得一陣惡寒襲來,對貌美貴婦的好感度再次大降。
“大家都聚在這處小地方,能有什麼目的自然是彼此心知肚明。我也不說廢話了,分則互傷,合則互利。不指望兩位能與我合作,只求在發現真正的龍血草之前能夠和平相處!”湯問淡淡說道。
再拖下去保不準會吸引到第四人第五人,眼下最要緊的是說服其他兩人暫時保持和平,以便儘早的進入小世界。
“兄弟品味不咋樣,說話倒是蠻中聽的嘛!這事,我贊成!”黑皮白衣的青年高舉雙手,行爲頗顯誇張的表示同意。
貌美貴婦擺弄着一縷鬢髮,妖媚的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都這麼說了,就奴家一個柔若無骨的小女子還能怎麼樣?也只得聽天由命,任你們擺佈咯!”
明明只是簡單的一番話,卻被她說得誘惑無邊,若是尋常男人聽到恐怕早就不管不顧的撲上去,如餓狼撲羊般壓在身下狠狠發泄了。
湯問與琉璃朝夕相處,習慣了她的嬌小可愛與水靈脫俗,對貌美貴婦這種大齡狐狸精並不感興趣。而黑皮白衣的青年雖說嘴上花裡花哨,滿口的粗鄙之語,但雙眼之中卻是毫無*慾望,在抵禦媚功誘惑的定力方面一點都不比湯問弱。
“那麼,問題來了,誰先進去?”黑皮白衣的青年打了個響指,問道。
“我先來吧!”湯問毫不猶豫的回答,還沒等其他兩人反應過來,就抓住空間波動的原點,一步邁入其中。
貌美貴婦和那個怪異青年對視一眼,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錯愕、驚訝、期待、猶豫,種種情緒混在一起,難以分辨。
這座小山丘附近傳來的空間波動太過微弱與神秘,沒人知道里面會是什麼。萬一遇上不穩定的小世界,或者是最危險的空間亂流,這一步可能就是邁向死亡了。
所以哪怕貌美貴婦和怪異青年能夠準確捕捉空間波動的原點位置,卻遲遲不敢進入,怕就怕一去不復返,因爲誰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是否安全。
空間劇烈波動變化,湯問只覺天翻地覆,無窮無盡的壓力快要把身體擠成一團肉醬。好在這種感覺持續的時間非常短暫,下一秒他就身處在一片陽光明媚、芳草萋萋的世外桃源。
“琉璃,如果沒有你在,我還真不敢賭這一把!”湯問微微笑道。
剛纔正是她突然傳音過來,說是萬一遭遇不測可以躲入魔劍的內部空間避難,這才使得湯問有膽子賭上一賭。
“誰、誰讓哥哥說出這麼羞人的話!”琉璃小聲嘀咕着,就算看不到臉,也能猜到那張白嫩小臉上此時肯定是通紅一片。
“嗯?你說什麼?”湯問有點聽不明白。
“沒、沒什麼!哥哥這頭大笨驢,真色,色色的大笨驢!”琉璃的聲音突然提高二十倍,接着便抱着僅剩小半塊的庚金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