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就一個字

推就一個字

推就一個字作者有話要說:哦呵呵,哦呵呵呵……

米那等肉都等急了吧?哦呵呵呵……

俺果然素CJ滴,俺烹製出滴紅燒肉都素無比CJ滴……迎風~~試就試,有嘛了不起?

不就是啃幾口,摸兩把,衣服扒·光了,倍兒急色的往牀上一倒;倒完了,再啃幾口,摸兩把,硬硬的棍棒放進軟軟的洞穴,模仿兔子搗藥,搗啊搗,搗啊搗,最後“噗嗤”一聲,燙燙的,白花花的醬汁新鮮出爐,大功告成。=V=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

A字頭的片子他也看過,操作流程早就通過觀摩爛熟於胸,別瞧不起人,哼!

要說區別,就是搗藥杵捅進去搗來搗去的地方不一樣。

話又說回來,都是通着人體內部的洞,再不一樣還能多不一樣?

簡短節說,就是凸起和凹陷之間的結合,共同進行活塞運動。

理論他門兒清,實踐從現在開始絕對不算晚!

滿懷信心,鄭秋同志高呼着必勝應戰。

剛纔他倆啃過了,啃得還算比較熱血沸騰,至於扒·光衣服,他弟弟……

不對!

爲了避免近親相·奸的誤會,他要尊稱待會兒的合作伙伴爲馮春同志。

馮春同志主動熱情,三下五除二,不用他動手,脫得精·光,然後側臥在牀上,半肘支頭,用倍兒嫵媚的笑容看着他,狹長的媚眼裡都是讓他不服氣的挑釁。

鄭秋同志覺得,馮春同志這是故意誘惑他。

爲嘛?

答案很簡單,馮春同志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沒幾個男人扛得住激將法,男人天生就好個反抗和挑戰,越是不好啃,越是不被看好,越想往前衝。

按照此原理,他,鄭秋,一定用無可挑剔的行動,撲滅馮春同志的輕蔑。

他下頭的小兄弟已經整裝待發,馮春同志屈服的時刻還會遙遠嗎?

唉,唉,說實話,馮春同志之前,他真不知道男人的身體也能如此惹人噴鼻血。

嘖嘖,真不是他崇拜自己的審美眼光。

馮春同志實在是……

五官精緻自然不用說,再瞧這小身條兒……

修長,纖細,哪兒哪兒都長得這麼合理,零部件拼湊得忒藝術。配合白皙粉嫩的肌·膚,誰看都得獸性大發。

原以爲,只有女人胸前的波濤洶涌才叫性·感,馮春同志沒有波濤洶涌,平滑的胸前只長着兩朵粉紅色的花蕾,在白皙的陪襯下,格外妖冶,性·感得沒治了。

嗯!

頂A字頭小電影裡的女主角的大饅頭更能激發他的野獸本能。

人家馮春同志都這麼下血本兒的勾·搭他了,他要是再磨嘰,就是不給面子。

衣服扒一扒,鼻血吸一吸,一、二、三——衝啊!

“靠!你丫悠着點兒,惦記先壓死我,然後奸·屍怎麼着?!”彷彿被裝甲戰車撞個跟頭,接着壓在車底下似的,馮春同志差點兒被過於激動的鄭秋同志壓得一口氣沒上來。

他要是真死了,回頭墓碑上寫着:此人在XXOO時被對方壓死。甭說活着的人笑話,地底下的死鬼們也得笑破肚皮,再死一次。

他丟不起這人。==||||||

“啊?對不起,我,我太激動了,要不重來一次?”才說好好表現,讓馮春同志刮目相看,他咋就不爭氣上了?

“湊合了,趕緊的。”再來一次?這孫子生怕一次壓不死他是不是?

“啃幾口,舔舔,摸摸,然後……”

“我說你丫還帶臨時背口訣呢?”敢情這位把本本主義,教條主義搬他身上實驗來了。真夠破壞氣氛的。==||||||

“我這不是想理論指導實踐麼?”

“指導個頭!”低咒一聲,馮春同志主動出擊,把鄭秋同志的腦袋按向自己,鄭秋同志傻笑的臉孔在眼前無限放大之後,閉眼,同時堵住鄭秋同志的碎嘴子。

靈巧的舌頭頂進鄭秋同志口腔,挑動鄭秋同志同樣利落的舌頭,跟鄭秋同志進行口水交流活動。

鄭秋同志挺享受,體溫也逐步升高,沸騰的熱血更加沸騰,脹痛的硬朗小子更加脹痛,可是吧,他還是覺得彆扭。

不是應該他主場麼?

怎麼主導權好像握在馮春同志手裡啦?

不成!

他得自衛反擊,把戰場的主控權重新搶回來。

馮春同志的吻勾·魂,他得比他還令人陶醉。

說幹就幹,反正今兒他是撒開了,豁出去了,不鼓搗個天翻地覆決不罷休!\(^o^)/

“嗯……啊……”

感覺到鄭秋同志有意識的要搶回主導權,馮春同志非常願意省事的自動將權力下放,讓願意多幹一些的同志盡情發揮,只要別再給他背誦口訣。==bbb

經過一小會兒的被摸索,馮春同志逐漸從與鄭秋同志的磨合中找到快·感。

胸前的茱萸被輪流認真啃咬着,撫摩着,醉人的呻吟抑制不住的從馮春同志的微張的小嘴兒裡逃出來,表達此時此刻的感受。

半眯着眼,媚態畢露,四處流竄的歡快使得他從骨子裡泛出躁動的麻癢。

鄭秋同志雖然笨拙而生澀,但卻很有天賦。這一點,他被引導出的深切渴望便可證明。

並且,他願意相信,鄭秋同志將來在這方面一定前途無量。

“嗯……”

這傢伙,說他胖他還喘上了,萬惡的舌頭居然跑去他肚臍的渦旋搗蛋?

猛然激增的麻癢感迫使馮春同志不得不勞動雙手,握住自己昂藏挺立的小兄弟,藉以緩解血液裡蒸騰的瘙癢。

“嗯……嗯?”怎麼不動了?中場休息?

馮春同志敏感的覺出冷落,不禁好奇的睜開眼向下看去。

但見鄭秋同志直勾勾盯着他自行□自己漲得通紅,並且不斷淌出淫·亂汁液的小兄弟。

呆愣的表情辨別不清具體內涵。

馮春同志嘲弄的輕笑:“怎麼?看不慣同性在自己面前自·慰?連這個都看不慣,還想往這圈子鑽,甭逗了。我說你不是這材料,你就不是。做不下去趕緊滾,甭跟我這兒浪費感情,接茬兒追姑娘去。”

“春兒……別人我是不知道,你,你幹這個的時候怎麼,怎麼TM這麼迷人?!”

出乎馮春同志預料,鄭秋同志突然倍兒激動的爆發出這麼一句,反倒讓馮春同志有些無法適應。

這孫子到底是不是直的?

難不成那些直的表現都是裝的?丫骨子裡就是一深藏不露的悶·騷G?

“你丫快點兒,做這個不帶中場休息。”

“春兒……我,我想看你自己射·出來再,再做。”鄭秋同志亢奮的鼻孔都在噴蒸汽。

“這麼想看我射?好啊,張嘴,用你的嘴讓我射。”

“啊?!”

“怎麼,嫌髒?嫌髒趁早滾蛋,不然,等會兒你還得用你的嘴,你的舌頭伺候我敞開後頭的小洞,我家裡可沒給你準備潤·滑·劑,想進來就得自力更生。”

“你,你,你說用嘴去……那兒……?”

“難道你以爲都是直接闖進去?”

“我……又沒做過,我哪兒知道?”

“或者……你貢獻出屁股讓我插你?”

“不成!絕對不成!”鄭秋同志嚇得立即跳起來,雙手慌忙捂住被馮春同志盯上的屁股,小臉兒煞白。

那,那地方要是闖進去這麼一大傢伙……

還不得當下報廢?

那地方要是報廢,人不就等於廢了?

不能正常排毒,離死也就不遠了。TOT

誰發明的這種損傷性極大的體育運動?忒可怕了!TAT

馮春笑容漸冷,最終凍結,雙手鬆開自己勃發的小兄弟,起身,下地,穿拖鞋,往衛生間走。

“春兒……”

“你不是這塊料,趕緊滾。”背對着鄭秋,冷酷的驅離從馮春嘴裡砸出來。

“春兒,我不是那意思!”

鄭秋再傻,再不會看人臉色,聽人話音兒,也明白馮春這回是真生氣了。何況,做了這麼久生意,他也不可能不懂察言觀色。

一個箭步衝上去,死死抱住馮春,表明賴到底的堅定信念。

“我就是聽你說要插我屁股,嚇着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屁股是寶貝,插不得,我的屁股下賤,不值得心疼,可以隨便插?”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我,我……成,我豁出去了,你插我,成不?我讓你插,足夠證明我沒那意思了吧?”

剛纔馮春背過身的一瞬間,鄭秋覺得自己恍惚間看到馮春隱藏起來的脆弱,五臟六腑立馬攢在一起扭曲着疼起來,扭來扭曲,擠壓得心臟差點兒碎了。

他知道,他剛纔的態度傷害到馮春,所以,他願意贖罪,哪怕代價是犧牲他的屁股。TOT

屁股哪兒有心寶貴?TOT

“何必這麼委屈自己?你無非是一時衝動,誤以爲喜歡我而已,等衝動過去,開始後悔,還不得罵死我?我可擔不起。”

“春兒,我是挺衝動,可,可……可我覺得我是真喜歡你。”

“覺得?”真是進退得宜的一個詞,馮春嘲笑着反問。

“不是覺得,就是喜歡你。”

“是麼?好啊,你說你願意讓我插,是不是?”

“我……我豁出去了。”

“我要是不滿足你的要求,豈不是對不起天地良心?”

剛纔的一切重新來過,只不過交換了主被動立場。

一邊沉浸在馮春熟稔的戰前準備,鄭秋同志一邊爲自己願意爲了愛情犧牲一切的高貴情操而感動。TAT

像他這種癡情種子,實乃世間至寶,瀕危動物,不僅需要保護,更需要被當成楷模,讓世界人民學習,敬仰。=V=

“你真想好了?”馮春同志在鄭秋同志上空最後一次徵詢鄭秋同志的意見。

“想好了!來吧!你能我也能,別瞧不起我!”

“好!你丫要是敢中途叫停,我就宰了你!”說着,馮春同志伸手拉開抽屜,從裡頭拿住一個小瓶子……

“這是嘛?”

“潤·滑·劑。”

“你不是說沒有?”

“我說你就信?”

“廢話!我當然信你!”

“真信?”

“這還能有假?!”瞪大眼睛顯示真誠。“嘎?幹嘛給我?你都要欺負我屁股了,還不說好好哄哄它,竟然還讓我自己打開城門迎你進門?你也忒狠了吧?”

“我讓你抹我後頭。”

“你插我,幹嘛往你後頭抹?春兒,你也忒一毛不拔了吧?”

“我是零·號!”

“嘎?”

“快點兒,我等不及了。”耽誤這麼長時間,他快忍到極限了。==bbb

“哦,哦!”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鄭秋同志唯恐馮春同志等會兒後悔,趕緊行動,因爲着急,還浪費不少。“嘿嘿,還挺香……”

藉助潤·滑·劑的威力,鄭秋同志的手指滑進馮春緊·窒的後·穴,包裹着手指的潤·滑·劑是涼的,可馮春同志體內卻是悶熱的,一想到等一下自己威風凜凜的小兄弟將衝進這麼熱,這麼溼的洞·穴,鄭秋同志興奮得顫抖。

“嗯……啊……唔……嗯……再來……”馮春同志閉起眼睛,好像很陶醉。

見身上的人兒露出享受的表情,鄭秋同志狼心大悅,頗受鼓舞,開闢疆土的工作進展得更加歡欣鼓舞。

終於,在鄭秋同志不放心的加時籌備之後,馮春同志發出迫切的命令,鄭秋同志終於如願以償的讓自己的小兄弟品嚐到衝鋒陷陣的萬丈豪情。=V=

“啊……啊……”

“春兒,你太棒了!春兒……春兒……”

在馮春同志妖媚的喘息與嚶嚀的伴奏下,鄭秋同志一次次的讚歎,呼喊,賣力衝刺討好。以求能夠聆聽到更多銷·魂蝕·骨的叫聲,鼓勵他把歡場推向一個又一個高峰。

粗喘聲,叫喊聲,牀鋪的搖動聲,越來越瘋狂,越來越熾烈,最終在抵達某個極致的臨界點的瞬間,爆發出絢麗的禮花。

徜徉在狂喜的天際,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