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北被囚禁在車內,視線比較昏暗,恍恍惚惚的她感覺頭腦脹痛目眩,而且渾身無力。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她幾乎是被架下車,拖進警局。一踏入走廊,安夏北就聽到一陣腳步聲臨近,恍然擡頭,就看到一位面色冰冷的白人警官大步朝自己這兒走過來。“sir,burglaryannoyingwehavecaught,youhowtodealwith?”旁邊的黑人女警官問。安夏北聽的清清的,這個女警官正在詢問上司接下來該怎麼做。白人警察上一眼,下一眼的來回打量一番,道:“well,dowell!youcanhavearest!”“yes,sir,thatshewouldgiveyou.”說完,女警官恭敬的敬禮,轉身進入了旁邊的辦公室休息。白人上前一步,靠近她,突其不備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捏緊。“啊!”安夏北失聲慘叫,疼的瞬間臉失了色,白人嚇的急忙鬆開了手。“oh.howso?”白人詫異不已,低頭巡視安夏北的手臂,血液明顯的透過衣袖,滲透出來,“oh,yourarmhurt?”“明知故問嘛,早就受傷了!”安夏北低聲嘀咕着。昨晚從裴黎昕開的車上跳下去時,在地面上滾落時,就已經劃傷了。“我知道了,這一定是你進入裴先生宅邸偷盜時,劃傷的對吧!”白人忽然改用繞嘴的中文說話。安夏北雙瞳瞪大,她吃驚的不是這個白人會說漢語,而是從他嘴巴里說出的話,“喂,你亂說什麼呢?我警告你呀,不要以爲自己是個警察就可以隨便的冤枉人!”“冤枉?你以爲你是中國的竇娥嗎?還和我談上冤枉?”白人目光中充滿了不屑和藐視的意味。“我雖然不是竇娥,可我現在卻比她還冤呢!”安夏北耷拉着低下頭,臉色黯然。白人警察突然一笑,表情肆意,立兒又聲音冷酷喊道:“youareannoying,donotexplain,iwon'tlisten!”“你……你纔是犯人呢!我沒偷盜東西,憑什麼冤枉我!”安夏北聲嘶力竭的高喊。喊聲沒等結束,白人警察‘咔嚓’兩下,將安夏北的兩隻手分別用不同的手銬鎖住,再將兩個手銬的另一端拷在了旁邊的水暖器上。由於位置不高不低,弄的安夏北是站着也不行,蹲又蹲不下,非常的不舒服。“你就在這兒好好的反省下吧!等你知道悔改了,我們在考慮給你換個姿勢!”白人一臉冷漠的轉身要走。“喂,等一下呀!”她大叫住白人警察。白人饒有興趣的轉過身,“你這麼快就想通了?”“我不是美國人,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更何況現在你還沒有證據,無法證明就是我入室盜竊的!”緊要關頭,她頭腦中僅存的一點法律常識派上了用場。“哦,哦,的確是這樣的,我差點都忘記了!”白人接連的點頭。這樣的反映,安夏北感覺到了一絲的希望,曙光就在眼前,她又說:“是你搞錯人了,我真的沒有入室盜竊呀,那是誰報的警?你可以告訴我嗎?”白人警察不緊不慢的搖頭,平和的臉上突然間猙獰了些許。他喝到:“就算這次你沒有入室盜竊,那之前你在美國所犯下的數十起偷盜的案子,又將怎麼解釋?”“什麼?之前?”安夏北面色一凜,倒吸了兩口冷氣。“沒錯,我們得到的消息中指出,你就是安夏北,那個在美國數十個城市犯下偷盜罪的中國女通緝犯,對吧!”男人犀利的聲音在她耳旁肆虐。聽着這些,安夏北頓時就傻住了,她呆滯的看到白人的嘴巴一張一合,到最後她都不知道白人又說了些什麼。白人警察一口氣將過去的十幾宗盜竊的案子說完,看到安夏北呆呆的沒反應,就冷笑兩聲,漠視的走開了。空大的走廊內,獨留下安夏北一個人,她弓着身子依靠着牆壁,心裡亂到了不行。※※安夏北神情恍惚的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感覺每一分鐘,對她此刻而講,都漫長好似幾個世紀一般。胡亂的扭過身子,閉目休息片刻。突然,她身體一怔,睜大了眼睛。安夏北感覺到一陣陣熱熱的氣體輕輕地吐向耳孔……她全身緊張,迅猛地側過頭,一張漆黑漆黑的臉孔,赫然的出現在她面前。“啊!什麼鬼東西!幹嘛呀?”她吃驚的大叫。黑人訕訕一笑,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道:“don'tbeafraid,mylittlebaby,youlookmuchmorebeautiful,ah,iloveyou.”“你愛love誰就love誰去,別在我身邊呆着,去去,一邊玩去!”安夏北怒喝道。她只要稍微一想到剛纔這個黑鬼在自己耳邊吐氣的情景,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噁心的要命。“你是拒絕不了我的,乖乖的過來吧!”男人黑色的臉龐上露出猥瑣的一笑,“tiltyourass!woman,youarenotrunning,noonecansaveyou!”“你……”最後這一句英語,顯然包含了肉麻敏感詞彙,安夏北聽後,噁心的乾嘔。黑人不再言語,直接上動作.他那兩隻孔武有力的大手撥過安夏北纖弱的身子,強行的要撕扯她的衣衫。安夏北奮力的掙扎,一個反踢腿,將男人踢到在地。卻因爲她兩手被烤住,行動不方便而最終被黑人反撲,扼住兩腳踝,掏出電擊器將安夏北擊倒在地。“哼哼,有本事繼續掙扎呀?沒用的女人!”黑人謾罵着,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黝黑堅實的臂膀。安夏北癱倒在地上,渾身沒力,一想到自己也將面臨的折磨,一陣可怕的寒意傳遍全身,巨大的恐懼感使她的心狂跳起來,她真想在驚恐中大哭一場……“別過來,小心我喊人了!”安夏北蜷縮的身體不住的在顫抖,“你可是警察,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更何況這裡可是走廊,隨時都會有人經過的呀!”黑人冷笑,道:“這些你幾不用擔心了,我能這麼做,自然有我的方式!”“你……”安夏北悲憤至極,高聲喊道:“來人呀!救命呀!救……”‘啪!’沒等她喊完,狠狠的一記耳光扇打在安夏北的臉頰上,立刻顯示出紅腫的五個指印。“你要是在敢喊,小心我掐死你!”黑人的大手鉗住安夏北的脖子,生猛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