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見狀,一把將安夏北護在了身後,小聲的告訴她:“夏北,不要怕!我不會讓她們傷害你的,所有的錯都由我一個人承擔!”“唔唔……”安夏北本想說點什麼,可滿嘴都是餅乾,根本容不得她說。“死雞婆,你竟然敢打小報告?這樣做你到底有什麼好處呀?安夏北都懷孕了,你看看她的肚子,都那麼大了還要每天都做這種粗活累活,你們現在還報告教官,你們……”金銀花指着教官身後的兩個女人一陣罵,弄得那兩個女犯人心裡也不是滋味,目光閃躲的低下了頭。教官左右看看自己身後這兩個女人,憤恨的瞪了她們兩人兩眼,一下拿着手上的警棍劈頭蓋臉的打在了金銀花厚重的胸部上,狠狠地道:“你吼什麼吼?犯了錯誤還想逞威風?你以爲這裡是你家開的呀?你以爲這裡你可以一手遮天呀!”“可……”金銀花瞪着圓圓的大眼睛還想朝這個教官辯駁幾句,可身後的安夏北卻突然拉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再說了。金銀花爭執了幾下,又捱了教官幾下警棍之後,被迫的低下頭,表示知錯了。教官邪魅的看了看這個胖女人,一把推開了金銀花,挺着大肚子的安夏北完全袒露在教官面前,僅僅一瞬間功夫,就已經讓她感覺到那種冰涼透體的悚然之感。未曾說話,教官先一把用力卡住安夏北的喉嚨,頓時使她的眼前一陣發黑,教官又揮起右拳,一拳打在她的臉頰上,安夏北體力不支,重重的趴到了地上,緊緊的抱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還敢在這裡偷吃?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次我給你扣十分!看你加不加刑,還想從這裡走出去?安夏北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呆着吧!像你這樣的小偷,出去也是禍害社會!真不知道法官當時怎麼沒判處你死刑呢?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死十次都是應該的!”教官一聲比一聲刻薄的侮罵,刺耳的充盈在安夏北的兩耳之間,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女人,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和她有什麼冤仇,一手扶着自己的肚子,勉強在剛剛金銀花捱打時將嘴裡的餅乾都嚥了下去,一手拉住了教官的腳踝,虛弱地道:“教官,你怎麼這麼恨我呀?我不記得曾經我在外面的時候偷過你傢什麼呀?是不是那段時間你的內褲奶罩總丟,你就懷疑是我偷的呀?那根本就不是我!因爲……因爲我沒有你那麼變態!”當‘變態’一詞說出時,安夏北單手用盡全力,將握住的教官腳踝向天空拉高,就這樣,教官在驚呼之中狠狠地摔倒在地。就這一個仰面朝天的摔倒,把金銀花給樂壞了,她可是找到解氣的根源了,不住的向安夏北展露拇指,示意她做的很好,同樣安夏北趁着這個機會慢慢爬起來,抹了把嘴角的鮮血,發青的臉頰上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你竟敢……安夏北!看我怎麼收拾你!”教官氣呼呼的站起來,揮動着警棍落在了安夏北的肩頭。她被這突然一擊而打到在地,佝僂着身體保護着自己的腹部,身體承受着警棍一下又一下的擊打,直至金銀花掙脫了那兩個束縛自己的女犯,跑過來頂在安夏北的身上,替她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