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找了!錢串已經跟着裴黎昕上了電梯了!”錢袋摸了摸彼得的金色頭髮,笑着說道。“什麼?ohmygod!這下我的工作要泡湯了!三倍的薪水全都沒有了!”彼得仰天長嘆一聲,有種要捶胸頓足哭泣的衝動!※※國內,r市。下午在法院對安夏北一案進行了宣判後,當天便將她押送到了r市郊區的女子監獄。一路上安夏北的身體都是用*的繩子結結實實的捆綁着,她的情緒似乎也已絕望到了一定程度,冷淡的表情看着這裡的一切,包括車窗外面那驕人的陽光,繩子和手銬緊緊的拷在肌膚上,帶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頭腦連思考的空間都沒有,一味的低頭在心底默默的感受着那份鑽心的疼痛。車子緩緩的駛入了女子監獄。當那厚重的柵欄一道道的開啓時,安夏北的心都碎了,想念着五年前妹妹臨終前的囑咐,自己到底還是違背了,想到兩個兒子,心忽然變成了一個無底洞,懸起了無數的牽掛和思念……車子停下來時,她像是一個大大的人肉糉子,被這裡的女警管教擡了下去,因爲她此時的情緒嚴重不穩,又懷孕在身,所以在醫務室進行全面的體檢同時,身上的枷鎖也沒有除去解開,直到體檢完畢,將她摁到了椅子上。要開始剪頭髮,冰冷的鐵剪靠近安夏北那長長如絲的長髮時,她瘋了一般發出一聲尖叫,嚇得在場的兩個管教和理髮師當時愣住了,拿在手中的剪刀噹啷一聲落地。喊叫聲停止了,立馬走過來兩個管教,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扇了安夏北兩記耳光,又扯着她的頭髮喝道:“你叫什麼叫?你以爲這裡是你家呀!還想不剪?想的倒美!剪!給她的頭髮都剪光了!看她還叫不叫!”旁邊的理髮師拾起地上的剪刀,看到安夏北那面目猙獰,脣角流血時的模樣,有點害怕,剪髮的手一直在顫抖。就在落到那長長的髮絲上時,安夏北一如既往的尖叫聲再次席捲了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傷,有種難以壓制的感覺衝上心頭。啪!啪!啪!劈頭蓋臉的一陣耳光襲擊了安夏北滿臉,頓時額頭上增添了很多小星星,一點點的堆積了滿頭,感覺上頭昏昏的,身體再次被一個管教大力的提起來,扔到了椅子上,喊道:“把剪刀給我,讓我給她剪!剛來就這麼不老實,真是欠教育的貨!”此時,突然從外面跑進來另一個穿着獄警服的女人,她急匆匆的跑到了那兩個管教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道:“先別給她剪了,都出來下!”兩個管教和理髮師都被這個女警給拉了出來,三個腦袋莫名其妙的看着女警,其中一個管教奇怪的說:“張麗,有什麼事,等給這個犯人理完髮再說!”“不是的,我剛剛得到消息,你們知道這裡面的犯人是誰嗎?”張麗一板一眼的模樣很是認真。“誰呀?不就是一個犯了偷盜罪的重犯嘛,叫安夏北,這些我們都知道了!你看她的牌號都已經發下來了呢!”說着,另一個管教拽過囚服上的條牌碼遞給張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