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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雷烈看着仍在跪拜中的灆翮族人,搖了搖頭道:“他們血脈中的潛力還沒有被髮掘出來,這個時候出現在主流社會並無好處,這裡的環境惡劣,正好可以磨礪他們的意志,激發體內的潛能,況且我已經得到了本命烙印,有沒有他們都已無關緊要,還是正事要緊。”
即目光投向下方的灆翮族人,一道道金芒突然從籠罩全身的光芒中激射而出,準確落入到每一個族人的體內——從這些族人朝拜到這時,加起來也不過是十幾次呼吸的時間。
正在專心膜拜主人的灆翮族人突然全身一震,下一刻,所有的伴生寶刀全都調轉方向,飛回宿主的體內。緊接着,密集如雨點的爆響從每一個族人的體內傳出,他們散發在外的氣質隨之開始急劇改變,原本的懶散,凌亂,愚鈍如同被狂風捲過的煙塵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剛猛,無畏,凌厲,強悍與霸氣。只是一剎那,全體灆翮族人彷彿經歷了一場脫胎換骨,人還是那個人,精氣神卻已經截然不同。
“主人喚醒我等體內血脈,此恩比天高,比海深,我等雖萬死不足以報其萬一!”灆翮族的現任族長,一個身材高大,鬚髮皆白的戰魂境武者擡起頭來高聲喊道,看向雷烈的眼神充滿了狂熱:“我族敗落至今已有百萬年,是主人讓我們重見天日,從今以後,我等願爲主人手中之利刃,爲我主誅殺一切敵人。”
一股堅銳凝師,恍若刀鋒的氣息隨着他的話語沖天而起,與此同時,所有族人不約而同地擡起頭來,所有的聲音在同一時刻發出:“我等願爲主人手中之利刃,爲我主誅殺一切敵人!”聲音充滿了金屬質感,在天際引起陣陣迴響,一道道蘊含着無限戰意和勇氣的氣息隨之騰空而起,在這一刻,跪拜在雷烈面前的彷彿不是有血有肉的生靈,而是數萬把擁有靈智,迫不及待要去戰鬥的長刀。
灆翮族人與刀共生,與刀偕亡,一切的一切都與刀聯繫在一起,他們是天生的刀客,是擁有生命的人形戰刀,即便艱難的生計和漫長的歲月遮掩了他們的鋒芒,那傳承自祖先的血脈,還有靈魂深處的烙印卻從未忘記自己的身份。雷烈的變已經臻至刀爲人御的境界,天地萬物無不可以爲刀,無不可以爲之所御,對於灆翮族來說,絕對是天命的王者,這也是他輕易就懾服後者的原因,而此時,在激發了他們的血脈後,這種認知更是達到了頂峰。
雷烈又一次感受到了之前萬刀朝拜時的那一絲絲力量,和第一次相比,這一次涌來的力量更加堅凝,更加純粹也更加渾厚,隨着這些力量的涌入,雷烈的思感變得格外清晰,九星界那支配萬物的法則在他眼裡變得像黑夜燭火般清楚。這正是信仰之力的妙用所在,有了這種力量,帝級強者感悟天地將會事半功倍。
不過這一次,信仰之力對於體內世界產生的影響遠沒有第一次大。那些在體內世界誕生的生靈此時已經繁衍了百萬年,形態和結構都變得更加複雜,隨着信仰之力的涌入,他們的繁衍速度變得更快,數量也越來越多,卻再沒有出現像第一次那樣質的變化。
“看來信仰之力確實和魂靈氣的產生有關,但只有第一次的效果最爲顯著。”觀察着體內的變化和信仰之力的走向,雷烈默默思忖着:“不過只要信仰之力持續輸入,就會讓魂靈氣不斷增加,這一點應該毫無疑問,只是不知道這種規律只適用於我,還是任何人都可以。”至於是信仰之力直接轉化爲魂靈氣,還是前者促進了後者的出現,雷烈卻是無從知曉。一邊想着,雷烈一邊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決不可隨意把這秘密告知別人。
魂靈氣是所有靈氣中最爲普遍,卻又最爲難以獲取的:每一個生靈之所以擁有生命,都是因爲魂靈氣的參與和作用,而一個靈魂的強大與否,也取決於其中魂靈氣的多少,但想要從靈魂中提取出魂靈氣卻幾乎不可能,而一旦生命終止,這些魂靈氣就會重新歸於天地,再也找不到蹤跡。信仰之力居然能夠促使魂靈氣的產生,這秘密如果被外人得知,絕對會掀起一場爭奪信仰的血腥爭鬥。
武者的修煉,除了雷烈這樣擁有獨門功法的,到了後期都以感悟法則爲主,而一個強大的靈魂,無疑能讓武者在對天地法則的參悟上事半功倍。擁有可以不斷產生的魂靈氣,就意味着自己的靈魂可以不斷壯大,即便是對帝級強者來說,這種誘、惑也是致命的。
源源不斷產生的魂靈氣,對現階段的雷烈無疑是大有好處:有了這些魂靈氣的支援,體內世界生靈的繁殖就會大大加快,生死法則就會更加穩固,而當生靈的數量達到一定規模後,又會促進所在世界的發展壯大——生靈孕育成長時,會從宇宙混沌汲取一小部分能量,這些能量就個體而言微乎其微,但只要能積少成多,足以爲世界的發展提供巨大的動力。
這種沉浸在信仰的海洋,感受着自己一點點變得強大的感覺好極了,以雷烈的心志,也費了好大力氣才從其中掙脫出來,隨即轉向念歌:“此間事畢,我們走吧。”
念歌是過來人,當然知道信仰之力對武者有多大的好處,接收信仰之力的感覺有多麼美妙,聞言美目中光彩閃動,卻終究沒有說什麼,纖手一劃,一陣空間波動過處,兩人雙雙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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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今年的鼎爐?”火傫看着面前那一排七名貌若天仙,渾身散發着清冷氣息的冰魔族女子,好不容易纔壓下心頭升起的欲、火,而後轉過頭,臉上隨之換上了一副不滿的神情,皺着眉頭道:“冰魔族長,貴族這些年進貢的鼎爐質量可是越來越差了,這些人連我都看不上,又怎能入得魔帝的法眼?貴族這些年休養生息,實力漸漸恢復,莫非自認爲就可以敷衍魔帝陛下了嗎?”說到後來,已經是聲色俱厲。
“大人息怒。”冰魔族長也是侯級強者,在同爲侯級的火傫面前卻低聲下氣,謙恭無比:“本族怎敢敷衍魔帝陛下,這些全都是本族這一代最優秀的女子,全都日思夜盼着爲陛下效力,還請大人明鑑。”話鋒一轉,接着說道:“大人爲陛下日夜操勞,實在是勞苦功高,族中的兩名小女子對大人仰慕之極,願意追隨左右,還請大人務必不要嫌棄纔好。”
冰魔族的女子都是至陰之體,可以令烈火魔族在修煉時水火相濟,大有好處,早就成了高層追捧的對象,火傫聞言,繃着的一張臉頓時由陰轉晴,笑吟吟地說道:“冰魔族長太客氣了,族長只管放心,這些鼎爐和貴族的忠心,我一定會盡數轉呈魔帝陛下,到時……”
一道凜冽的寒氣從天而降,火傫再也沒有機會說出下面的話,就在冰魔族長的面前被凍成了一座冰雕。
“混蛋!”冰魔族長又驚又怒,轉過頭對身後的幾個長老大吼道:“你們想要讓我族徹底滅絕嗎?誰做的,馬上站出來,自己去向烈火魔帝請罪,不然……”
“不然又如何?”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冰魔族的駐地。這威壓既不狂猛,也不霸道,卻蘊含着無上威嚴,包括冰魔族長在內,上至戰神境的強者,下至牙牙學語的嬰兒,所有的冰魔族人全都在一瞬間跪拜了下去——不是他們意志薄弱,而是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本能,令他們根本無從抗拒。
“陛下……”冰魔族長是從念歌那個時代走過來的,早已把後者的威能銘刻進腦海,在接觸到威壓的同時,馬上意識到了來人的身份,顫聲說出了兩個字,一張臉頓時變得紙一樣蒼白。
冰魔族僅剩的幾名侯級長老年歲不下於冰魔族長,當然也對這威壓不陌生,“陛下!”幾個長老老淚縱橫,仰天大叫,叫聲中充滿了欣喜,悲憤,委屈和傾慕,彷彿飽受別人欺負的孩子終於見到了自家長輩,和冰魔族長的反應截然不同。
一聲冷哼傳來,晦澀的空間波動過處,面罩寒霜的念歌出現在族人的面前。
“真的是陛下!”一名長老驚喜地叫道:“陛下還活着,陛下回來拯救我們來了!”聲如洪鐘,在冰魔族駐地上空迴盪,頓時引發了陣陣騷動。
烈火魔族留下冰魔族,原本就是爲了獲取其族中女子幫助高層修煉,實際上和養着一羣牲畜無異,除了甘心情願充當傀儡,在族中作威作福,並搶佔大部分修煉資源的族長及其爪牙,幾乎所有的冰魔族人都對烈火魔族恨之入骨,也無比懷念當日冰魔帝統帥全族之時的風光。此時聽說魔帝陛下居然死而復生,重新迴歸,不論男女老幼,也不管是否曾經經歷過冰魔帝的時代,無不歡欣鼓舞,自動自發地衝着念歌跪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