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薛鸞的辦公室門口處,一名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男子,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手中拿着一束火紅的牡丹正在向着薛鸞大放厥詞。
而薛鸞正一臉厭惡地看着這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傢伙,而在薛鸞的邊上站着一名嬌俏的小護士,如果陸啓文見到的話一定能夠認出這小護士就是被陸啓文撞破更衣的那個小姑娘。
小丫頭眼中帶着異樣看着那位男子向薛鸞表白,小丫頭悄悄地在薛鸞的耳邊低聲道:“薛姐姐,這人看上去好好玩啊。”
薛鸞白了小丫頭一眼道:“臭丫頭,真不知道藍叔叔怎麼會讓你來這醫院裡當什麼護士,讓你這丫頭去照顧人,只怕再健康的人也能被你給照顧的丟了小命。”
小丫頭撅着小嘴道:“我藍星的護理技術有那麼差嗎?”
薛鸞沒有去理會一臉自得的小丫頭,而是一臉不耐煩的衝着那位依然滔滔不絕的介紹自己有何等的背景,何等的有錢的傢伙道:“對不起,我對你沒有任何的好感,請回吧。”
那位被藍星這小丫頭稱之爲衰哥的男子聽了毫不氣餒地道:“薛小姐,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你會慢慢地發現我的好的,真的,爲了你,我可以去死的。”
藍星在邊上煽風點火,興奮地叫道:“哇,好感人啊,薛姐姐,有人可以爲你去死耶,你感動不感動,興奮不興奮……”
那名男子聽了藍星的話不禁心中大喜,恨不得抱着小丫頭狠狠的親吻一番以表示自己內心的感謝之情,可是小丫頭接下來的話讓這男子覺得這可愛的小丫頭簡直就是一小魔女。
只聽小丫頭衝着他道:“這位衰哥哥,這裡是十五層,你說可以爲了薛姐姐去死,那就請你從這裡跳下去證明給薛姐姐看吧。”
說着小丫頭指了指那窗戶,一臉崇拜地看着臉色大變得男子。
那男子看着小丫頭那副清純的模樣不禁冷哼一聲道:“你這丫頭不要插嘴,大人說話沒有小孩子的事情。”
藍星聽了不禁挺了挺胸脯,臉上露出氣憤的神色盯着這男子道:“你這人怎麼如此無禮,竟然如此的和本姑娘說話,當真是氣死本姑娘了。”
薛鸞在邊上看着藍星那副氣呼呼的模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如同冰山融化了一般,那淡淡的笑意出現在一直冷豔無比的薛鸞的俏臉之上,頓時使得薛鸞的容光更顯幾分,周圍的一些護士不禁羨慕地看着絕色的薛鸞,而那名男子則是被薛鸞給迷的神魂顛倒,就差口中沒有流出哈喇子來了。
看到這人色迷迷的模樣,藍星小嘴一撇,伸出嫩白的小手在那男子的面前晃了晃道:“真是丟人啊,快快回魂了啊。”
那男子回過神來見到衆人都帶着笑意地看着自己,這男子只覺得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嘲諷的模樣看着自己,於是也顧不得保持自己的風度了,手中的鮮花猛地仍在地上,伸手指着薛鸞道:“你這女人給我聽着,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今天你必須要做我的女人。”
薛鸞輕蔑地看了這發飆的男子一眼冷笑道:“哦,我若是不答應,你又待怎麼樣啊?”
這男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道:“我能怎麼樣,自然是將你給抓走。”
說着男子伸手便向着薛鸞抓了過去,不過還沒有等到那男子的大手接近薛鸞,只見一隻手正抓住這男子的手腕,一聲脆響,接着就聽這男子大喊大叫道:“哎呀,斷了,斷了啊,痛死我了……”
突然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啓文,陸啓文遠遠的就看到一名男子衝着薛鸞指手畫腳的,走到進出聽到那男子的囂張的話語臉上不禁露出笑意來,好久沒有遇到過這麼白癡的男人了。
一個閃身,陸啓文瞬間出現在薛鸞的面前,大手伸出挽在薛鸞的纖腰之間,另外一隻手則是生生的抓住了那男子的手腕微微地用力便將這男子的手腕給折斷了。
周圍的人一臉詫異地盯着陸啓文與薛鸞,他們也都隱約的聽說過他們醫院裡的這朵冰冷的奇花已經是名花有主,可是卻從來沒有見到過薛鸞和什麼男人露出親密的一面,所以很多人都只當那是一個笑話,可是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冒出來一個男人竟然不聲不響的就將薛鸞給摟在了懷中,衆人一時之間不禁有些難以接受,一個個的張大了嘴巴盯着陸啓文攬在薛鸞腰間的大手。
陸啓文看着痛的哀嚎不止的男子一眼,微微地用力將男子推倒在地上,冷哼一聲道:“真是廢物一個,就你這樣還敢和我搶女人,當真是不自量力,還不給我滾。”
那男子眼神怨毒地看了陸啓文一眼,拋下一句場面話道:“小子,你等着,我會讓你好看的。”
看着那男子拔腿就跑,薛鸞不禁想要出手教訓他一番,可是卻被陸啓文在腰間微微地用力摟了一下,結果薛鸞便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陸啓文的懷中。
過了有一會功夫,衆人都反應了過來,紛紛的鼓掌起來。
薛鸞平日裡雖然一副清冷的模樣,可是這時卻是羞紅了小臉,螓首埋在陸啓文的懷中不敢露出頭來看衆人。
陸啓文見到薛鸞羞澀不已不禁揮手向着衆人揮了揮手笑道:“多謝諸位捧場了。”
攬着薛鸞徑自走進薛鸞的辦公室之中,接着就想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可是反應過來的藍星不禁向前一步擋住陸啓文,紅脣微啓衝着陸啓文道:“幹嘛,幹嘛,我也要進去。”
陸啓文翻了翻白眼,這小丫頭可真是一個電燈泡,難道就沒有看出自己和薛鸞需要一個安靜的兩人空間嗎。
陸啓文不準備放藍星這丫頭進去,可是小丫頭卻是十分的倔強,就是把這門不讓陸啓文將門給關上。
反應過來的薛鸞不禁俏臉微微一紅看了藍星一眼卻也沒有開口說話,她也看得出來,如果自己不讓藍星進來的話,這小丫頭肯定會生自己的氣,可是如果說放其進來的話,不說陸啓文會不會介意,至少從她自己內心深處來說,她也想和陸啓文獨處。
最終還是一名老護士臉上帶着笑意走到藍星的跟前,伸手扯了小丫頭一把道:“藍星,人家小兩口要親熱,你湊什麼熱鬧啊,快被鬧了。”
結果被那護士給扯了一把,藍星的身子退後了一步,陸啓文瞅準了一會一把就將門給關上了。
嘭的一聲響,藍星看着自己面前的緊閉的門不禁生氣的用小腳踢着門,口中道:“大壞蛋,你這個大壞蛋,快點將門給我打開。”
可惜的是這房門的隔音效果還可以,在房間之中只能夠聽到藍星踢門的響動聲根本就聽不到薛鸞的嘀咕聲。
房間之中,陸啓文抱着薛鸞的嬌軀坐在沙發之上,而薛鸞半個身子靠在陸啓文的懷中,圓潤的翹臀便坐在陸啓文的腿上,單薄的白大褂根本就遮掩不住薛鸞那玲瓏有致的玉體。
陸啓文感受着薛鸞的圓潤的的火熱,大手隔着一層衣衫在那玲瓏的嬌軀之上游走着。
薛鸞臉上滿是紅潮,小手微微地阻攔陸啓文的動作,可是阻攔的程度根本就是可以忽略不計,猛地看上去好像是在迎合陸啓文一般。
薛鸞感受到陸啓文的一隻手已經解開了一個衣釦伸進她的衣襟之內,當她感受到胸前的一座柔軟的玉峰落入到了陸啓文的手中的時候,薛鸞禁不住的發出一聲嬌呼。
陸啓文輕輕一笑,咬着薛鸞敏感而又晶瑩的耳垂低聲笑道:“我的小寶貝,有沒有想夫君啊?”
薛鸞經陸啓文如此的刺激,已然高昂起來,很快就迷失在陸啓文熟練的刺激之中,迷迷糊糊的聽到陸啓文的問話,薛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口中更是顫聲道:“想,薛鸞好想夫君的。”
陸啓文的大手揉捏着薛鸞胸前的柔軟,一邊輕聲笑道:“是嗎,那你哪裡想夫君了啊?”
薛鸞顫聲道:“薛鸞在心裡想夫君,日日想,夜夜想……唔……不要啊……”
原來這時陸啓文的另外一隻手突然之間撩開那白大褂撫摸到那修長的,順着那敏感的大腿根,陸啓文的一根手指正抵在了薛鸞那早已經溼透了的私密處。
純棉的小內褲已經被打溼了一大片,這時陸啓文的手又壓了上去,陸啓文輕輕地撩撥薛鸞的,奈何薛鸞乃是久曠之身,體內積聚的宛若山洪一般爆發開來。
陸啓文嘴角掛着一絲笑意,輕輕地撩開那小內褲的一角,大手滑了進去,貼着那敏感的部位撫摸着,手上很快就變得溼漉漉的一片,當陸啓文的手指試圖進入到那火熱的桃源之中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受到了刺激還是怎麼了,薛鸞突然之間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聲,接着身子如同打擺子一般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一股股火熱的激流激射而出正射在了陸啓文的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