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子良硬氣起來,原本跪着的身子,立馬站立起來,整個人的氣勢也隨之一變,體內的修爲轟然爆發開來,雖然對比朱奇的修爲,壓根就不夠看,但是不能夠阻擋他硬氣的決心,反正軟的已經不行了,何不如用硬氣的,好歹能夠有點面子。輸了也能夠聽起脊樑骨,會有孔一指出面報仇,人不能兩面倒不是。
呂子良一身的冷傲,雙眼盯着朱奇,冷冷道;“朱奇,不要以爲我就怕了你,現在的你,不過是一身的強勢而已,看你也沒有了什麼本事, 你的修爲都已經被我廢除了,在這半年時間裡,你壓根就不可能恢復修爲。”
原來呂子良抱着的是這種心思,以爲朱奇沒有能力對付他,那剛剛的一掌就重傷了他又怎麼解釋呢。
呂子良還是有些驚懼的,只能當作是那種強硬霸道的掌印,他就只能施展一次,或者是藉助了某種符咒之力。
因外按照常理,一般被廢除了修爲,壓根就無法恢復,就算是能夠恢復,可在一萬人之中也就只有那麼一個,何況還在短短半年時間中恢復的,那壓根就是不可能 ,不然他師傅老人家何必如此沮喪呢。
要知道,三長老在朱奇廢除了他的修爲之後,一直以來都是悶悶不樂的,低沉得要死,要不是還有着呂子良安慰着,恐怕早就自己了斷了。
朱奇嘴角微微翹囘起,眼中閃爍着寒光,冷冷的盯着呂子良,就知道這個混囘蛋是在做作,是在裝,他怎麼可能有悔改之心,又怎麼可能低頭認錯,就算悔改了,就算低頭認錯了,也不見得就會放過他。
朱奇淡淡道;“怎麼,呂子良,你丫的不繼續裝下去了,現在就暴露你的修爲了,認爲我不過是狐假虎威,嚇唬你,呵呵,很好,那就看看現在收拾你,你的孔一指師兄是否會救你,我們的恩怨還沒有結束呢,在他沒有來到之前,你就只能吃點苦頭了,所以我是不介意你將他叫過來,並且是越快越好,不然,怕你撐不住呀。”
呂子良面色十分難看,陰沉如水,他絕對相信眼前的這個看似笑眯眯的小子,一定會說得到做得到。
呂子良也不敢怠慢,手中翻轉間,再次多出了一個玉簡,那個玉簡是白色的,在他捏碎之後,化作了一抹光芒消失在原地。
呂子良捏碎了玉簡之後,面色有些猙獰,看着朱奇,冷哼道;“朱奇,你現在就硬氣,有本事你就等孔一指師兄過來,你現在在我的面前算什麼本事。”
呂子良還是十分忌憚朱奇的,生怕他攻擊上來,不然就不會捏碎玉簡,那玉簡可是他保命之用的,花費了好大寶貝和法寶才換到的。
之所以懼怕朱奇,無非就是在那一場廝殺之中,朱奇憑藉着金丹初期的修爲,跟金丹後期的孔一指戰成平手,甚至重傷了了他。現在朱奇再次強勢過來,自然是要找他們報仇。
呂子良現在是窮驢絕技了,施展激將法,不管有用沒用,只管有方法就用,能拖延一點時間就拖延一點時間,起碼能夠少受一點
苦,只要孔一指師兄過來了,就能夠瓦解這一次的危難了。
呂子良抱着這種想法,繼續道;“怎麼,朱奇,你就不敢等待孔一指過來麼,呵呵,你不過也就是這個樣子而已。”
要是其他的人,被呂子良這麼刺囘激,這麼看不起,肯定會說,好,就讓你丫的看清楚,老囘子的本事可不是蓋的,就等着好了。
但是朱奇是什麼人,壓根就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抱着人生哲理就是,你不犯我,我就犯你,你要是犯我了,則,我就對你客氣。
所以呂子良的激將法對朱奇來說,壓根不頂事。
朱奇只是笑了笑,身子一晃之下,就到了呂子良的身前,擡起腳,狠狠的踹出去,腳中,凝聚着自身的修爲,攻擊間,發出呼呼的刺破虛空的聲音。
呂子良面色大變,剛想着躲避開來,但是卻發現,全身都動彈不得,被一股從虛空中降臨的大力包圍着,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一腳狠狠的擊中在自身的身上。
哇。
禁不住咽喉一甜,張口,就是大口噴血,呂子良面色一陣蒼白,原本就有傷,這一次可謂是傷上加傷。
身子砸在地上,都還沒有站起來,只見那一道殘影再一次的接近,甩腳間,又是一次狠狠的攻擊,呂子良的心神駭然的同時,再次倒飛出去,要說之前還能夠勉強的喘氣,現在可是差點連呼吸都停止了。
可是朱奇還沒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這個混囘蛋既然聯合外敵對他出手,侮辱他,廢除他的修爲,甚至還要殺死他,還對周茜有貪念,這一次更是趁着自己不在,過來第五峰欺負周茜,當真是以爲第五峰好欺負麼。
朱奇可是受不住這股氣了,冷哼之下,壓根就不管呂子良的死活,狠狠的連着踹了幾腳,每一腳可都是凝聚着自身修爲的。
呂子良一下子就悲劇了,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他狼狽的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嘴角間,不停的流出銀紅液體,秀髮灑落下來,沾染着液體,凝結在一起,整個人好不狼狽。
呂子良這個時候已經硬氣不起來了,立馬求饒道;;“師弟呀,這都是師兄的不是,現在可向你賠罪了,只要你說你一句話,我絕對照着做呀,可別動手了呀。”
朱奇冷笑出聲,壓根就不管他的叫喊,狠狠的將他踩踏下去,一腳踩踏在他的胸口,道;“呂子良,你不硬氣了麼,你硬氣起來地樣子,可是十分彪悍有型的,來呀,站起來呀,你丫的踩踏老囘子的是時候,是怎麼羞辱老囘子的,草,現在你有今天的時候,你廢除老囘子的修爲時候,就應該想到。”
朱奇叫罵着都無法發出心中的悶氣,腳突然用力,狠狠的將呂子良的胸膛給踩踏下去,道;“呂子良,你坑聲呀,當初折磨老囘子的時候,差點就忍受不住要掛掉了。”
呂子良疼痛得眉頭都皺起來,幾乎擰起了一團,整個人彎曲着,哪裡還有什麼力氣掙扎呀,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疼痛的呻
*吟聲。
周茜可是不忍心看着呂子良這種慘狀,雖然這個混囘蛋十分可惡和令人討厭,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師兄,上前道;“朱奇,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的,現在他都這個樣子了, 也發泄夠了,就放過他吧。”
呂子良沒有想到最後關頭,還是周茜爲他求情,可是都這個樣子了,求情又有什麼用呢,跟朱奇的可是生死仇恨呀,壓根就不是他一兩句話就能夠解決的。
現在的呂子良只希望孔一指那個混囘蛋趕緊過來救命了,要是再遲到一點,恐怕還還真的交待在這裡了。
朱奇冷冷的盯着呂子良,踩踏在他胸膛上的腳卻是沒有鬆開,冷冷道;“茜兒,這件事情你還是別管了吧,我們都是男人,就讓我們以男人的方式來解決好了,何況,那孔一指也快到了,我已經感覺到了。”
周茜撇撇嘴,有些不滿,道;“朱奇,你們到底是什麼恩怨,爲什麼要以這種方式呢,告訴我就不行麼。”
朱奇皺着眉頭,遲疑了下,道;“在中州,我被他們陷害了,廢除了修爲,被羞辱了,差點還被他們給殺了,幸好他們追殺時,沒有找到我,不然我恐怕都沒法回來。要不是我的機緣還算可以,就算大難不死,但是全身殘廢,就算見到他們,恐怕還得繞路走。就算我繞路走,他們也定然不會放過我。只是可惜,我不僅回來了,還突破了修爲,讓他們的失望破滅了。”
雖然語氣十分平淡,可是周茜聽得出裡面的酸楚和仇恨,朱奇可是她身邊親密炙人,原本還看着朱奇太過於殘忍了,但是現在看來,壓根就不夠,道;“那你用你的方式解決吧,我會堅決站在你的這一邊。”
還是這句話動聽呀,怎麼聽就怎麼師傅,朱奇笑笑,擡手間,修爲運轉,陡然攻擊在呂子良的身體上。
呂子良再次撕心裂肺的怒吼出來,這一刻,他只感覺全身一陣刺痛,哪一種通蔓延到他的神魂,感受了下,全身的經脈既然都被廢除了,就如同當時他廢除了朱奇的修爲一樣。
現在的呂子良可是半死不活的了,哀嚎連連,在朱奇的手下,還能夠活着,也算是朱奇大義了,朱奇也不是沒有想過就滅殺了他,但是想着應該先留着,至於殺不殺緩緩再說。
也就在呂子良哀嚎出聲時,在天邊外,一道光芒急速衝擊過來。
來人正是孔一指。
孔一指看見朱奇的剎那,面色突然大變,不過修爲已經到了他的這個境界,完全可以收斂住情緒,也顧不得寒暄,也沒有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只是來到了呂子良的身邊,注入了修爲,查看着他的傷勢情況。
查看了半響,微微皺着眉頭,丟下了呂子良,轉過身子,站立起來,盯着朱琦,道;“想不到你出手那麼狠毒,他可是你的師兄呀。”
朱奇聽見這句話就立馬笑了,道;“怎麼,我狠毒,當初你們聯手廢除我的修爲,要滅殺我的時候,爲何不說自己狠毒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