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了雲芝,雲鬆便又開始陷入沉思,想起夢境中的一幕幕,實在是太過真實。
“莫非與我手中的這戒指有關?”看着手中的戒指,雲鬆暗暗猜測道。
“之前一直無法發現其中的秘密,此時會不會......”
心想着也不等待,雲鬆散出神識直接往戒指中滲透過去,而就當他神識觸碰到戒指的一剎那,眼前事物竟再次變幻,下一刻,他便來到了那座金色大門前。
看着這座高達百丈的金色大門,雲鬆呼吸粗重,心中的激動更是無法言喻,竟與他先前看到的一致!
“這!竟是真的?”
此時此刻,雲鬆心中已激起了萬層巨浪,一時間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爲了驗證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切是否都與實際符合,他伸手直接按在金色大門之上,只聽見一陣似雷鳴的轟隆,金色大門就此打開,隨着前言一陣泛白,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再睜眼時,看到的是莽莽白霧,而在白霧的正中有着一座高達九層的寶塔,及一座鎮神碑。
“琉璃寶塔,鎮神碑,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便是那涅陽真人的傳承!”此時此刻,雲鬆早已被驚駭得無以復加。
可下一刻,隨着雲鬆心念一動,他便自原地憑空消失不見,可在下一刻,他又憑空出去,如此反反覆覆好幾回,雲鬆終是停了下來,只見他一臉欣喜地道:“這就是須彌界?我竟可來去自如!且其氣息極其隱蔽,即便是大能者來了恐也無法追蹤到,如此看來,這或將是我與人對敵時最大的底蘊,即便不敵,也能及時逃走”。
“不過,這等手段還是儘量不要動用的好,若一定要動用則必須找一個極其隱蔽且不易讓人察覺的地方,否則一旦引起人們的注意,屆時就算天下再大恐也無我天宸子的立身之地”。
打定主意後雲鬆便將目光放在琉璃寶塔及鎮神碑上,且嘴中喃喃道:“這琉璃寶塔~若按照功法描述,每令功法突破一次便可開一層並獲得其中的寶貝,可如今我連入門都還不算,想來進入這琉璃寶塔也是無望,至於這鎮神碑~功法中並無提及,也不知是爲何物?如此也只有以後再慢慢摸索了,唯今之計是儘快將功法入門,嗯!就這麼辦”。
說着也不等待,直接在這方世界盤膝而坐,繼而閉目。
“此地元力比外界不知要濃郁了多少,估計修練起來也會事半功倍,一層鍛骨境,洗身伐血,鑄就真身,按照功法中所給的經絡運轉法門催動功法,就會在丹田處形成漩渦,以此便可達到洗身伐血的效果,只是...按照涅陽真人所述,欲修行《天演神決》就必須摒棄之前所修行的功法,而如今我已接受了傳承,《九玄變》也未散去,莫非這二者之間是有着什麼關聯不成?而這《九玄變》又是莫師親自傳授於我,莫非莫師也曾修行過《天演神決》?”
這越想腦子就越是混亂,且一時半刻也想不明白,因此也就不管了,他打算待有朝一日他師徒重逢到那時他再問也不遲。
有了打算便也就不再多想,而是開始依據功法運轉法門催動起功法,只是這才一開始,雲鬆就發現這功法遠要比他想象中還要艱難,大半炷香的功夫他竟連一個小週天都未能運轉完畢,可他卻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
“果然,這等功夫果然不是那麼輕易就能修練成的,且吸收元氣的速度也是非常的恐怖,就剛纔那一會我所吸收的元氣或許就已足夠一些人資質低下的人突破至後天的了,可我卻仍不見一絲變化,怪哉!”
“鍛骨境既是如此,那日後突破到搬山境、化虛境又將是何等恐怖場面?如此看來,也不知修練這功法是福還是禍?”
如此,三日的時間就這般過去了,這三日,雲鬆一心沉醉於修練,可一日下來也只運轉了半個小週天,可謂是緩慢到了極致,不過雲鬆也不着急,而是慢慢地摸索,努力積累修煉中的經驗。
進度緩慢倒也不是一點進步也沒有,相較於以往,如今的他在《天演神決》的改造下他的氣勢上已經有了一絲絲變化,似乎多了些靈氣。
忽然,雲鬆雙眼睜開,心念一動便到了外界,只見他眉宇間盡是苦澀:“如此也不是辦法,必須找到一個快速讓我突破的方法,否則這何年何月纔是個頭啊!恐怕直到我老死的那一天也休想將這一層修練成功,不過,這《九玄變》倒是與這《天演神決》十分契合,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只有在武者通過煉體期進入到後天境後,方可在體內積蓄元力,又稱之爲亓,這是武者間戰鬥時的一種手段,金丹境後,亓便開始朝着更高一級轉化,稱之爲靈力,這個時期的武者便會油着翻天覆地的變化,如此纔有了古時的那句話,金丹之下皆螻蟻,生與死,盡在一念間。
至於是否還有這更高一層的能量?雲鬆不知,而據功法所訴,只有他將體內的元力都淬鍊過一遍統統轉換成紫色,這鍛骨境纔算修練到大圓滿,然而,三日的修練卻是杯水車薪,或說他連十萬分之一都還未達到,也不知這涅陽真人是否在與他開玩笑?竟從頭到尾未透露過半分,實在是可惡。
如今,這《天演神決》對他而言有如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又可惜”,爲此,心中唯有鬱悶。
正當雲鬆還在沮喪,忽然,鼻間傳來了一股惡臭,驚得雲鬆趕緊捂鼻,幾乎差點沒被薰暈過去,仔細一看,這才發現他全身上下都是一層黑乎乎的髒泥。
“莫非這些都是從我體內排出來的雜質?”對此雲鬆則是一陣尷尬,只怪自己一心忙於修練,竟忘了定時打理自己,說着也不等待,趕緊出門找水洗澡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雲芝也曾來找過他,不過都未曾與他碰上,雖然有些失落,可這丫頭並未往心頭裡去,至於雲鬆,則除了府上應做的事物他都按時完成外,其餘大部分時間他都花在了大街小巷的四處亂竄上,吃喝玩樂幾乎是樣樣都沾上,可謂是耍盡風流,這才短短几日的時間,他就將他這數年所積累下來的底蘊給揮霍得一乾二淨。
如此風流快活倒是令得不少人對之又有了新的改觀,只是可憐那死去的雲鬆,若是他在天有靈會不會被他氣死?
這日,雲鬆一早他便出了趟門,回來後就開始收拾東西,正欲悄悄地出門,卻不料與趕來的雲天撞個正着,這倒是有些出乎他預料。
“雲天,你帶這麼多人來是想幹嘛?”雲鬆眼色冰冷緩緩而道。
且見雲天魑魅一笑,道:“不幹嘛!倒是你,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去哪與你何干?我不想惹事,讓開”。
“呵呵呵!怎麼說你也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見你外出,怎麼說我也得送你一程,來人啊!替他拿上包裹”。
雲天話音剛落,便其中一人就上前一步道:“雲鬆少爺,包裹重,還是讓小的來拿吧!”
說着也不管雲鬆是否同意,直接上手要去將雲鬆肩上的包裹搶過,豈料,他們這點小心思如何瞞得了雲鬆,只見這人的手剛要觸碰到包裹的一瞬間,卻見雲鬆嘴角一挑,皮笑肉不笑地道:“好啊!”
聞言,那人則是臉上一喜,然而,下一刻便見雲鬆一把抓住他的手,且道:“只是怕我的包裹太重,你拿不住”。
還未等那人回過神來,雲鬆用力一扯,頓令得那人一個踉蹌,其後,則是一腳將之抽飛了出去,落地便徹底昏死過去了。
這一切盡發生在一兩個呼吸之間,雲鬆的狠辣頓令得在場所有人都不由打了個寒顫,最後,只見雲鬆擺出一副與我無關且帶有極其挑釁韻味的口氣道:“還有誰想要幫我拿包裹?”
至此,只剩下鴉雀無聲。
看着雲鬆那滿面春風,雲天直狠得咬牙,眼中更是露出了殺意,不過終是忍住,只見其冷冷道:“雲鬆,大家都是同族子弟,你這麼做未免有些過了吧?難道你就不怕長老們問責?”
“哼!我雲鬆敢作敢當,你若不服大可向長老他們去告狀,不過,你可不要忘記了,那劉明是你指使的吧?還有數日前那爲劉家引路的也是你吧?”
聞言,雲天頓時急了,喝道:“你胡說”。
“呵呵呵!怎麼?不敢承認?若是我將此事說出去,不知道那些個長老們是信你還是信我?畢竟,這些罪名可都是不小啊!”
話至此,雲天已是被雲鬆問得啞口無言,額頭上更是驚起一層冷汗。
“哼!算你狠,今日的事我記下了,來日定讓你好看”,說着就又極其不耐地朝着那地上昏死之人看了一眼,怒道:“廢物”,隨後便揚長而去。
“呵呵呵!實在不行你們可以一起上,我接得過來”。
聞言,雲天身子一頓,沒有轉頭,一瞬過後便再也不搭理雲鬆。
而隨着雲天漸漸遠去,雲鬆的臉色也愈加變得陰寒,本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出門,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哼!只要你敢來,我就會讓你有來無回”,雲鬆眼含殺意冷冷地道。
出了雲家,再出了靈雲城,雲鬆沒有耽擱直奔血夜森林。
血夜森林裡妖獸衆多,危機四伏,多少人都是有來無回,而他便是打算在此歷練數月,如今的他修爲太過低微以至於無法自保,劉海就是一次深痛的教訓,若想快速擺脫這種困境,血夜森林便是他最好的途徑,只是,某些人的出現可能要讓得他這幾日的佈置都要付之東流了。
血夜森林廣袤無垠,一座座青山似一把把利刃拔地而起,直入雲霄,山中參天古木隨處可見,靈材寶藥更是數不勝數,也因此,即便是明知這山中埋藏了無數危險,卻仍引得世人爲之眼紅而前仆後繼。
時間匆匆,自雲鬆進入到血夜森林再到如今已過去了數日,期間雲鬆則一直在外圍遊蕩,倒未遇到過什麼重大危機,至於內圍,雲鬆自認爲他還沒有到如此自信的程度。
雖是外圍,可收穫卻也不小,除去妖獸及靈材,而他自身也有了很大的進步,《破空拳》及《踏空虛步》已愈發成熟,有了欲要突破的徵兆,至於《天演神決》倒是還沒有什麼進步。
這日,酉時,天邊白雲開始泛紅,一股肅殺氣息開始在林中蔓延。
“吼~”
忽然,自遠方傳來了一聲驚天虎嘯,循聲遁去,只見前方密林中樹枝在一陣猛烈晃動,似有大物在快速移動,突然,自那茂密的樹堆中躥出一物,是雲鬆,只見他速度極快,一瞬就又迸射了出去,然而,也就在相差無幾的時間內,立即又有一頭赤近色的猛虎撲了上來,對着雲鬆緊追不放。
此虎名爲黃金聖虎,身長一丈二,高二米,口吐妖火,一身皮囊如金似鐵,是低階妖獸中最爲兇猛最爲難纏的一類,一般的攻擊休想傷到它,雖只有二階,可即便是人族中後天六重修士來了也得頭疼。
“該死,不就是拿了你一顆果子嗎?至於要對我緊追不放嗎?”雲鬆罵道。
這不說還好,這一說則直接將其激怒,大口一張,一團妖火就飛了上來。
雲鬆臉色一沉,一個閃身往一旁躲去,只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炸響,頓時,參天古木應聲而斷、石塊四射,濃煙滾滾。
“該死的畜生,遲早有一日我會將你的皮都拔了”,雲鬆可不敢回頭回頭觀望,只得嘴中放下狠話,至於心中則是暗暗叫苦,若真論這畜生的實力,恐怕還真不比莫海差上多少。
“這黃金聖虎極爲不慢,先前好幾次險些被它抓到,所幸我的《踏空虛步》已經突破至第二層極近圓滿,否則還真得栽在了這裡,只是,如此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得想個法子將它甩了,否則天一黑我的處境會更加危險,最重要的是我的體力已支撐不了多久了”,望着天邊的太陽雲鬆暗暗思索道。
如此,這一虎一人在林間快速追逃,雲鬆在躲避猛虎攻擊的同時還得散出神識四處尋找出路,期間,他曾數次差點被畜生追上,所幸都化險爲夷,只留下些許傷勢。
而幸運的是,終是讓他找到了一條生路,在前方大約八百米處有一座山洞,洞口狹長,正好夠一個人通過。
“天助我也,就是它了”。
雲鬆喜出望外,打定了主意之後便直奔山洞而去。
“吼!”
忽然,黃金聖虎猛一咆哮,頓時,其整個龐大身軀便飛撲了上來,它張起森森大口,似要一口將雲鬆咬成兩截,然而,也就在它即將撲中雲鬆的一剎那,只見雲鬆雙腿猛地一沉,緊隨整個人就又爆射了出去。
“咻咻咻~”
隨着一陣急促破空聲,便又見數道妖火飛了上來,雲鬆左避右閃,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且嘴裡喃喃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說着便順勢數腳將身旁的幾塊巨石踢飛,砸向黃金聖虎,黃金聖虎吃痛,便又是一聲劇烈的咆哮。
“小貓咪,本大爺今日玩得盡興,改日等本大爺突破了再上門好好討教討教”,一番嘲諷下,雲鬆也不敢放慢速度,拼命地往洞口遁去。
也不知這畜生是否聽懂了它所說的話,只見這畜生竟忽然停下,正當雲鬆迷惑之際,只見這畜生一聲咆哮,緊隨,在這畜生的身上就燃起了紅色火焰,霎時間,其氣勢頓然暴漲了好一大截,已經逼近三階,空氣中也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不好,這是血爆!”
見此,雲鬆瞳孔一縮,臉色頓時煞白,再也不敢耽擱,瘋狂地催動《踏空虛步》往洞口循去。
然而,此時的雲鬆與這黃金聖虎相比在速度上終究是弱了好一大截,只見這畜生數次撲騰下,竟再次追到雲鬆頭頂,雲鬆大駭,知道無法躲過,抱起一旁的大石就往後方扔去。
“砰~”
大石直接被這畜生一爪拍碎,同時張開血盆大口朝着雲鬆咬來,危機關頭,雲鬆也顧不得太多,雙手往前猛地一撐,直接牢牢抓住這張大口不讓其咬下來,霎時間皮肉破碎,鮮血直流,兩隻手掌各自留下了這畜生的深深咬痕。
這畜生被雲鬆激怒,擡起左爪就往雲鬆腰間掃來,雲鬆臉色一沉,抓起這畜生的皮囊就翻上這畜生的脖頸,掄起數拳就砸了下去,並嘴裡大叫大罵道:“媽的!叫你追我,叫你追我,媽的!今晚本大爺要加餐吃虎頭湯”。
這虎背便是這畜生的致命缺陷,如今被雲鬆抓住,豈會輕易放手?任憑這畜生是如何掙扎,雲鬆就是死死抓着不放,之前的怨念及不瞞這一刻終於能盡數發泄出來了,一拳又一拳地瘋狂往這畜生的腦袋招呼過去。
“媽的!之前你不是很牛嗎?追我追得很過癮啊!你現在倒是牛啊?牛啊?”
雲鬆越罵越上癮,手中拳頭更是不閒着,瘋狂地朝着這畜生地腦袋招呼過去。
這畜生見遲遲無法將雲鬆甩下來,腦袋又十分吃痛,便瘋狂地往周便的大樹巨石上撞,這一次兩次還好,可三次四次五六次雲鬆就有些吃不消了,一鬆手,便從虎背上墜了下來。
雲鬆暗叫不妙,也顧不得腦袋暈乎乎,撒起丫子就往洞口跑,這一次,他跑得更加着急了,因爲他知道不是每一次都能像剛纔那般幸運,如今這畜生有了防備,下手起來就更難了。
“吼~”
也就在雲鬆遁去數百米遠之時,身後的黃金聖虎終於從雲鬆的亂拳中恢復過來,一聲咆哮下,再次朝着雲鬆瘋狂追去。
數次撲騰下,便再次追到了雲鬆的後方右側五十米處,引得雲鬆一陣皺眉,而就在這畜生朝着雲鬆撲來的一瞬間,雲鬆也抓住時機一併迸射了出去,因此躲過了這畜生的兇猛一擊。
豈料,這畜生大口猛張,一陣音爆就衝了上來。
“不好”。
雲鬆瞳孔一縮,下一刻便被這股音波攻擊衝擊中,頓時口鼻流血,往遠處落去。
一陣翻滾下,雲鬆終是停了下來,只見他強忍着體內那紊亂的氣息,單手一撐就往後方躍去,也就在他剛剛逃出去的一瞬間,這畜生立即從高空落下,狠狠地踏在了他剛纔所停留之地。
其後又是一陣音爆,這一次所幸雲鬆準備及時,竟讓他躲了過去。
可即便如此,還是不幸被這畜生追上,一爪朝着雲鬆胸膛掃去,雲鬆大駭,危急關頭直接揮手格擋。
“啊!”
一聲慘叫中,雲鬆便被其一爪掃飛了出去。
看着手臂上那數道觸目驚心的抓痕,雲鬆則是一陣後怕,若不是他當機立斷,他已是死在這獸爪之下了。
雲鬆也顧不得手臂間傳來的火辣刺痛,一個轉身便穩穩落地,其後就有再次爆射了出去。
眼見自己離洞口越來越近,雲鬆的心也是快提到嗓子眼了,可另一波音爆也已殺來了,只因傷勢太重,雲鬆不幸又被這趕來的音爆衝擊中,整個人就隨之拋飛了出去。
“咳咳咳~”
這一次,他的五臟六腑都有了欲要破裂的痕跡,一陣咳嗽下便再也不敢耽擱,一個縱身便躥入洞中。
也就是雲鬆剛闖入到山洞中的一剎那,這畜生也已趕到,一下撞在這山洞之上,只可惜它的體積太過龐大,無法進入到洞中。
“吼~”
之後這畜生又嘗試了數次,可最終都是無果,自此便開始往洞內發起攻擊,一道道音爆及妖火往洞口衝擊過去,引得整個山洞震動不已,只奈這座山體太過龐大,它的瘋狂攻擊也無濟於事。
而自雲鬆闖入到這座山洞時他就發現這座山洞遠要比他想象中龐大,所以就沒有停歇,直接往裡逃,直到他自我感覺足夠安全時這才停下,所以並未受洞口處的攻擊所影響到。
“這裡應暫時安全了,嘶~這該死的畜生竟將我傷得如此嚴重,是我大意了,我得趕緊修復一下傷勢,否則難免會留下什麼隱患”。
說着便朝着臂膀點了擊下,鮮血頓時就不再流淌了,之後又從懷中拿出一些療傷藥物灑在上面,隨即抱元沉心閉目去了。
可沒過多久,他那雙眼忽然睜開,緊隨便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只見他一雙眼眸陰寒似水,擦了擦嘴角邊的血跡緩緩開口道:“傷得太重,也不知要多久我才能盡數恢復過來?本來還想恢復後再服用者婆羅果,以求發揮其最大藥效,如今看來是等不及了”。
說着雲鬆便又從懷中掏出一物,是一枚指拇般大的紅彤彤果實,這便是那畜生死死追着他不放的原因。
婆羅果可助煉體期突破至後天,是煉體期武者夢寐以求的至寶,雖是至寶,卻也有着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一生中只可服用一枚,多了便不會有任何的效果,可即便如此,這在靈雲城卻也是有價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