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赤炎,等候你們多時了,你們終於來送死了。 ”
一聲熟悉的明朗聲音傳出,正是天宗劍閣的閣主魏忠雄。
這人曾經充當天宗使者前往毒宗無憂城談判,態度傲慢,爲人極其自負,後來了蕭揚的計,bèi pò說出了天宗的動向,那是邀請流宗門助陣。
他之前充當使者的時候,被蕭揚狠狠地羞辱了一頓,如今回到了天宗,自然重新恢復了他的傲慢自負。
當日之仇,他一直都在記得,等的是眼前這個機會,他非得要弄死蕭揚不可,不然,難以消他的心頭之恨。
不管是之前所在的古遺蹟劍仙古墓,還是在無憂城,他都被蕭揚給坑慘了,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蕭揚,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釋放了兩大尊主,然後跪地求饒,不然,我讓你死無全屍。”
“你以爲你還有勝算麼?可笑,我會讓你知道,天宗威嚴不容挑釁。”
魏忠雄不怒自威的開口,身自有一股鋒銳的劍意釋放出來,凌厲無,算是目光看在他的身,眼睛都會刺痛。
“喲,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你這衰樣,你拿什麼跟我鬥,說大話誰不會,問題是你做得到嗎你?”
蕭揚冷笑了一聲,反諷了一句。
“手下敗將終究是手下敗將,你若有膽,我們先單挑再說。”
蕭揚撇撇嘴,眼露出挑釁,身釋放了戰意,cì jī着魏忠雄。
魏忠雄立馬怒了,暴喝了一聲,道:“好,蕭揚,有種站出來,我跟你決一死戰,誰慫誰是烏龜王八蛋。”
他大踏步而出,走出了十多步,遙遙指着蕭揚。
他堂堂一個武宗八階的強者,更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劍修,怎麼可能會把蕭揚放在眼。
根據他了解的情況,蕭揚在修爲只是一個武宗七階的弱者,足足跟他相差了一大境界。
他有信心能夠趁機斬殺了蕭揚。
只要蕭揚隕落,那麼這一件大事情算完成了一半。
“可笑。”
“魏忠雄,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你既然蕭揚跳出來找死,我自然樂意成全你。”
蕭揚輕蔑一笑。
連天宗的二尊主和三尊主都栽在他的手了,不信區區一個魏忠雄都收拾不了。
他跳躍起來,落下後到了十多丈的距離,身釋放出戰意,盯着魏忠雄,道:“來吧,魏忠雄,讓我看看你有什麼長進,竟然如此狂妄。”
“劍來。”
魏忠雄吶喊了一聲,右手雙指併攏,形成劍指,操縱着飛劍。
飛劍快速地劃過了虛空,衝着蕭揚刺殺過去。
因爲速度太快,眼睛只能看到殘影,當你看到飛劍還在十多丈開外,實際,飛劍已經到了你的身前。
此外,這飛劍飛行時,還有刺耳的劍鳴聲傳出,讓數百丈開外的人都可以清晰聽到。
“連一把像樣的飛劍都拿不出來,也好出來丟人現眼。”
蕭揚嘲諷了一聲,繼續道,“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仙劍。”
“仙劍,來。”
蕭揚學着對方的樣子,右手食指指併攏,形成劍指,操縱着從古遺蹟劍仙古墓得來的仙劍,劃破虛空,迅速攻擊向魏忠雄。
兩把寶劍瞬間在半空相遇,撞擊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清脆聲響。
是魏忠雄的飛劍被砍斷了,斷裂成了七八截,從半空掉落下來,落在地時,也發出了清脆的金屬聲。
“不堪一擊,吃我一劍。”
蕭揚擊潰了對方的飛劍後,繼續操縱着飛劍,衝着對方橫掃去。
仙劍在半空釋放出了一道驚人的劍芒,斬殺向魏忠雄。
這一劍磅礴兇猛,劍意濃郁,勢不可擋。
算是魏忠雄也都心頭忌憚,表情凝重。
雖然蕭揚的修爲境界不如他,但也不得不承認,蕭揚的劍道造詣極其高深,讓人佩服敬佩。
“我也不是吃素的。”
魏忠雄喃喃了一句,臉露出輕蔑。
隨後,他急忙展開了身法進行躲避,身影瞬間在原地,在他剛消失的剎那,他原本所在的位置,立馬被一道劍芒劈殺下來,直接劈開了一條十多丈長的裂縫。
這裂縫還在釋放出驚人的劍意,讓那些剛入劍道的新人嚇得面色大變,神魂顫抖。
“你?還決一死戰,我看你誰更丟人還差不多。”
蕭揚一招手,收回了仙劍,再次對着魏忠雄冷嘲熱諷。
兩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鋒,蕭揚完勝,魏忠雄敗退。
魏忠雄這點本事,還想挑戰蕭揚,無非是在衆多同門之前丟人現眼罷了。
“黃口小兒,逞口舌之利有什麼用,爭一時之快又有什麼用,只有生死纔是勝負。”
魏忠雄羞惱開口。
他是沒料想到蕭揚在劍道的造詣也如此高,導致他丟了面子。
他堂堂一個劍閣閣主,自然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如今在同門的面前丟臉了,自然想着把場子給找回來。
“開山劍。”
魏忠雄陰沉着臉,嚴重露出殺機,怒吼了一聲後,右手兩根手指併攏,再次形成劍指,衝着蕭揚展開攻擊。
蕭揚冷哼了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找死成全了你。”
隨着他的話語落下,他肉身武尊的威能陡然間爆發開來,強大的氣場籠罩方圓百丈,讓百丈之內的衆人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心情壓抑,宛若揹負着大山,很沉重。
魏忠雄首當前衝,是在戰鬥的第一線,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危機,也認識到了蕭揚的生猛,面色不由得大變,眼露出不敢置信。
他急忙剎住了自己的腳步,惶恐地看着蕭揚,一時間,連攻擊也都忘記了。
“你,你,你這怎麼可能?你竟然成了武尊。”
魏忠雄差點被嚇尿了。
他xiū liàn了大半輩子,如今也不過是武尊八階罷了,而這蕭揚倒好,竟然已經走在了他的前面,成了武尊之位。
這幾乎顛覆了他的所有認知。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只是井底之的你大驚小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