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他們的瞭解,蕭揚只是一個商人,出自於白家,後來在天宗做雜役弟子,是最近才晉升爲外門弟子,至於控火這本事,從來沒有顯露過。
蕭揚仿似有難言之隱,表情有些勉強。
這個時候,詹如學站出來,爲蕭揚解釋道:“白師弟來自於白家,曾經敗家也有天火,只是後來被搶走了,白師弟還會煉丹,你們要是有丹藥需求,也可以找他。”
譁。
“原來白師弟你這麼牛逼?還懂得煉丹。”
“太不可思議了,之前都小看你了,白師弟。”
“白師弟你真是深藏不漏。”
衆人立馬譁然了,一聲聲的震驚和稱讚譁然而出,滿是不敢置信。
蕭揚對他們有恩,加長久以來的相處,他們自然不會懷疑蕭揚,何況還有詹如學的解釋。
衆人的表情讓蕭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珊珊地摸着鼻子,嘿嘿地笑着,有些得意。
衆人又是玩笑性質的說了幾句後,詹如學這纔開口道:“好了,這一次都多虧了白師弟,拿到了定位石,也瓦解了危機,我們先返回墾荒村休整休整。”
一行人朝着墾荒村返回。
行走了半日路程,已經到了傍晚,還好,趁着天黑之前趕回來了。
順利的進入了墾荒村,在一個簡陋的旅社落腳,補充各種資源。
“今晚在這裡過夜了,人在外面都警惕點,輪流守夜,免得發生意外。另外,也要養好精神,明天一早前往五彩冰山北部,鬼域出入口,加強封印,相信經過明天的努力,我們的任務完成了。”
詹如學緩緩開口。
衆人聽着,也都歡笑出聲。
這一路,他們經歷了各種兇險,也吃了各種苦頭,如今,任務即將完成了,這讓他們都鬆了一口氣,心裡也有一種成感,很滿足。
蕭揚也在笑着,只是心底滿是苦澀和不捨。
他之所以來天宗,目的是爲了救出師孃玲瓏,如今僅卻的一副傳送材料定位石也找到了,接下來的任務對他可有可無,只要一回到天宗,他可以佈置傳送陣法,隨後帶着師孃玲瓏,至此,他來天宗的任務算完成了。
當然,現在大家都如此團結,友誼深厚,蕭揚也把他們當做朋友,自然不會半路放棄任務,也不會明擺着傷害他們。
對於接下來的計劃,他已經有了想法。
“爲了讓詹兄他們不傷心,只好在鬼域出入口裝作身亡,繼而擺脫白小春這個身份。”
蕭揚暗地裡想着。
興許這是最好的離開方法了。
天宗的人向來都仇視毒宗的人,毒宗的人也同樣痛恨天宗的人。這是雙方歷史以來的仇怨。
尤其是蕭揚這種屢次羞辱天宗弟子的傢伙,更是飽受天宗的痛恨,如無花,還有之前代表天宗賽的柳平紅、王凱旋等人,他們受到了蕭揚的欺辱和傷害,無不對蕭揚恨之入骨,處之而後快。
兩大宗門的人彼此仇視,跟教育也有關係。
一旦蕭揚對詹如學等人暴露了真實身份,彼此之間,肯定一刀兩斷,無法再做朋友了,詹如學等人會爲了宗門而戰,斬殺蕭揚。
蕭揚也會爲了師孃,徹底得罪天宗,乃至天宗的所有人。
雙方的根本立場從一開始註定是敵對。
因此,他不能暴露身份,只能長眠。
“此次任務後,江湖再見了。”
蕭揚暗地裡想着,感慨噓噓。
他不想傷害詹如學等人,詹如學等人肯定也不想傷害蕭揚,所以,立場肯定不能暴露,真實身份也不能暴露。
一夜無話,寂靜無聲。
晨曦。
詹如學、蕭揚等人相繼醒來,彼此都有默契的起身洗漱,繼而吃點早點,開始路。
目標五彩冰山的背部,鬼域出入口,加強封印。
“走,出動。”
詹如學依舊是領頭者,大手一揮,走在最前面。
一行人鬥志昂揚的朝着目的地走去。
鬼域出入口。
兩側的高山早已經埋伏了數十人,這數十人,有獵妖者,也有火系妖獸,也有傭兵,更有劉家的人。
其,劉家主、劉長老親自出馬。
在這一段時間,火焰城各方人馬產生的矛盾已經得到了解決,四方盡釋前嫌,再次聯手合作。
劉家的人無痛恨蕭揚,不用想也知道,火焰城發生的四方勢力內鬥,完全是蕭揚所爲,雖然他們不知道蕭揚是哪個,但是他們百分百確定,蕭揚潛伏在詹如學的隊伍。
從無花那裡得到消息,詹如學、蕭揚一行人將會前往鬼域出入口,加強封印,所以他們早早埋伏在這裡。
“都聽好了,寧可錯殺,也別放過他們。此事辦妥了,回頭我們都有機會加入天宗,有無花和三尊主做保。至於他們手的天火,誰有本事去拿,誰拿到算誰的。”
劉家主大聲吆喝着,提醒着衆多傭兵、獵妖者、火系妖獸。
這些參與的人,無不眼睛明亮,露出貪婪和渴望。
詹如學,蕭揚一行人還不知曉鬼域出入口早已經被人埋伏,彼此都放輕鬆,悠哉悠哉地走過去。
當接近了鬼域出入口時,蕭揚立馬察覺到了不妙,感覺很不對勁。
這裡四周竟然沒有冰獸、冰妖出現,太怪了,連其他傭兵的身影也沒瞧見,在這個地方,只能算是五彩冰山的wài wéi地帶,不算深入,照理說,這一帶應該不缺歷練者、傭兵等生物纔對。
神識不有自主的釋放出去,很輕易地看到了劉家主、劉長老、獵妖者、傭兵、火系妖獸等埋伏者,蕭揚心神一凜,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白兄,怎麼了?前面是鬼域出入口了。”
詹如學察覺到了蕭揚的動靜,不由得詢問出聲。
蕭揚自然不好直接把對方埋伏的侍寢說出來,因爲按照武師六階的修爲,根本無法察覺。
他只好擔憂道:“詹師兄,我感覺很不對勁,你看看四周的環境,一切都太反常了。”
聽聞,衆人也都湊來,然後看了看四周,他們倒是沒看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