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賊衝着蕭揚惡狠狠地開口,表情都變得猙獰。
這蕭揚三天兩頭敗壞他的好事,他早無法容忍了,這一次正好藉助這個機會,狠狠地收拾他一頓。
他現在已經是武師六階的強者,在衆多雜役弟子,雖然說不最強,但也絕對不是最弱。他記得很清楚,之前跟蕭揚交手的時候,蕭揚都不是他的對手,說明修爲境界不如他,最終還是跟龐大山聯手這纔打敗他。
“白小春,這一次看誰還能救你。”
劉大賊得意地大喊着,眼都露出了戲謔,想要當着衆人的面,要捉弄蕭揚一番。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這位師兄,你這麼驕傲你父母知道麼?”
蕭揚呵呵一笑,沒有半點畏懼,更沒有將對方的威脅放在眼,表情寫滿了輕蔑,別說是一個劉大賊,算是多來一百個劉大賊,蕭揚都有把握吃下。
劉大賊根本不知道他面對的人是何等強大,虧他自以爲是,自戀自大狂。
“那別囉嗦了,請吧,你最好別躲。”
劉大賊聽着蕭揚的狂妄跋扈話語,早忍不住了,冷哼了一聲後,當即運轉修爲,衝着蕭揚發起了攻擊。
他施展的乃是一套拳法,虎虎生威,一招一式都蘊含了恐怖的修爲,一旦被碰觸,如同受到萬鈞之力的衝擊。
蕭揚輕蔑一笑,同樣展開修爲,跟對方交手。
他倒是沒有學會天宗的拳法和腳法,但是沒有關係,仗着自身的靈活身法,對方根本傷害不了他,他可以靈活躲閃,偶爾還可以發起反擊,要是躲不過去了,動用武師六階的修爲,跟對方轟一掌。
“我看你能夠躲到哪裡去,哼。”
劉大賊兇狠開口,然後封閉住了蕭揚的退路,狂猛的對轟去。
他又不傻,知道蕭揚身法靈活,矯健靈動,不能纏住對方,那索性來一個正面對衝,他想要以絕對的優勢徹底碾壓蕭揚。
“我哪裡需要躲,之前不過是想讓罷了,做人嘛,謙虛點總不會是壞事。”
蕭揚嘿嘿一笑,躲無可躲,還真的不躲了,也猛然間擡起手,緊握成拳頭,衝着對方正面轟擊去。
怦然一聲傳來,兩個人都受到了反震之力的衝擊,都禁不住連連倒退腳步。
“什麼?你,你竟然也是武師六階?”
劉大賊足足倒退了十多步後,這才站定了腳步,臉瀰漫了震驚,不敢置信地看着蕭揚,好像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蕭揚竟然擁有這般修爲。
要知道武師六階的修爲,不是說能突破能突破的,拿他劉大賊來說,突破到這個修爲境界,足足花費了數十年的時間,這期間更是耗費了不少天材地寶,無數xiū liàn資源。
然而,這蕭揚才進入雜役部不久,擁有了跟他一戰的資格,讓他如何不驚怒呢?
“嘿嘿,你沒想到吧?所以我說了,做人謙虛點好,保不準你身邊的人是武宗,何必這麼狂妄和霸氣呢?這不是自取滅亡麼?”
蕭揚調侃了對方兩句,臉帶着譏諷的笑容。
其實,剛纔交手的反震之力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他根本不需要後退,只是這個場面是無花作爲主持,所以爲了掩飾得好點,這才學着對方的樣子,連連退後。
這不,在蕭揚和劉大賊正在進行口水戰時,蕭揚察覺到了無花的神識和目光橫掃過來,不停地探查着蕭揚,然後又探查向劉大賊,本以爲只是尋常的探查,只要探查過後這一股注視會離開。
但是,當無花的神識離開了劉大賊的身時,立馬又轉移到了蕭揚的身,這讓蕭揚的心裡都不禁咯噔一下,感覺到有些不妙,心裡想着,這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等了良久,也沒看見無花有什麼動作,這才讓蕭揚鬆了一口氣。
只要蕭揚和無花兩人清楚,他們之間的仇怨是多麼的強烈,彼此都是生死之仇,不死不休。
“有點怪。”
半空的無花在注意到了蕭揚後,多探查了好一會,才冒出了這句話。
不管怎麼看,他都感覺蕭揚有些熟悉,那一股味道好像曾經見過。
但是,這只是第六感的錯覺,可沒有真憑實據,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他也不好冤枉一個有潛力的弟子,怕衆人不服,畢竟爭搶做主持人這個職位,也是他家族耗費了不少能量才做到的,自然要把這件事情扮得漂亮。
“你,去把那人的身份資料帶來給我。”
無花收回了在蕭揚身探查的神識,只是心裡依舊耿耿於懷,然後指着了其一名陪同的弟子,吩咐了一聲。
那弟子自然不敢忤逆,低聲了應了一句,然後展開身法離去。
不多會,他重新出現在無花的旁邊,雙手捧着資料,遞給無花,道:“無花師兄,那白小春的資料弄來了。”
無花點點頭,伸出手,接過了對方手的資料,然後低頭查閱,越看越是皺着眉頭,好像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是不管如何想,也都看不出其的破綻。
“無花師兄,莫非你是懷疑白小春的身份麼?”
其一個侍從問着,看着無花點點頭後,聽着那侍從繼續道:“無花師兄,我想你多慮了,此人身份令牌和精血都具備,並且在雜役部和囚fèng huáng呆了半年之久,更是跟詹如學等人一起過來,身份必然是真實的。”
連侍從都這麼說了,無花也收起了這一份資料,不再理會蕭揚。
那侍從也恭敬地退後到了一邊,觀察着整個賽場面。
無花雖然暫時放棄了探查蕭揚的身份,但是心裡總有一點彆扭存在,神識也時不時地掃向蕭揚,只是蕭揚表現得規矩,也沒什麼破綻,知道無奈收回神識。
“白小春,算你擁有同等修爲,那又如何?讓你見識下我的武技。”
劉大賊很不甘心地衝着蕭揚嚷嚷出聲,然後立馬施展了一道黃階品的武技,要把蕭揚給轟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