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蕭揚內心是有點愧疚,因爲他是在欺騙人,也沒有用自己的真面目真名字示人,算了,等時機成熟再跟他們解釋吧。
蕭揚安慰着自己。
緩步離開後,走到了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蕭揚取出了一個小紙鶴,注入了一點修爲後,這小紙鶴自行扇動着翅膀,很快飛走了。
這是蕭揚跟詹如學等人約定的聯繫方式。
放出了紙鶴後,蕭揚在原地耐心等候着。
等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詹如學幾個夥伴相聚而來。
“白兄弟,你在這裡呢?”
詹如學老遠看見了蕭揚,不由得露出笑臉,神情激動。
他們幾個都是曾經跟蕭揚一起逛紅樓的存在,交情莫逆,性情相投,更別說一路積累的交情了。
“詹師兄,諸位兄弟,你們來了?哈哈,看到你們,我好高興。怎麼樣,你們都還好麼?”
蕭揚露出了喜悅的笑容,表情真摯,撇開白小春的身份不說,蕭揚還真不介意跟他們做朋友,一起瘋癲一起耍,過着年少風發的輕狂日子。
如偷雞摸狗,做點缺德的事情,這都是隻屬於他們的青春和秘密。
“嗯,我們都拜師了,過得還行,我出來時,看見了獸閣養的鳳尾雞了,那叫一個肥嫩,嘖嘖嘖……”
詹如學嘿嘿地笑着,回想了一下鳳尾雞的樣自,口水都流出來了,眼露出了貪婪。
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是對那獸閣的鳳尾雞起了心思。
蕭揚同樣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反正他不怕事大。
倒是有幾個膽子小的夥伴,慫了,道:“誒,你們瘋了麼?那可是獸閣閣主親自豢養的,不想活了。”
詹如學切了一聲,不以爲意,看向了蕭揚,道:“白兄弟,你怎麼看?”
“幹他丫的,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蕭揚乾脆直接。
這才符合他們的性子和心意。
“哈哈,白兄弟果然深得我心。”
詹如學誇讚了一句,然後看向那幾個膽小的傢伙,道:“你們擔心什麼,那獸閣主跟我們師傅是好朋友,算最終被發現了,頂多是被師傅責罰,再說了,不是借一隻鳳尾雞來解解饞提升修爲嘛,想必那獸閣閣主如此大人物,肯定也不會跟我們這些小人物計較的。”
蕭揚不由得眼睛一亮,這是他看好詹如學,願意跟詹如學胡鬧的原因。
別看着詹如學一路都胡鬧,沒個正形,實際他做事情都有分寸和底線,更是懂得掌握形勢。
其他的小夥伴聽着詹如學這麼一說,一個個都心癢癢了。
他們之前擔心,是因爲擔心承受不起後果。
衆人有了一致決定後,找了一個地方,等着時間流逝。
待得夜幕降臨,大部分的人都休息了,他們開始行動。
“詹兄,這是要去搞事情,不做點準備?”
蕭揚提醒了一聲,然後從儲物戒指取出了一塊黑色布,蒙了自己的嘴臉。
隨後,他有取出了幾塊遞給其他人。
詹如學等人眸子發光,嘿嘿一笑,道:“果然是白兄有經驗。”
他們紛紛套了黑布,隨後偷偷摸摸地朝着獸山過去。
這一路,他們早查清了路線,也知道了各個暗哨所在,所以一路風雨無阻,很順利地進入了獸山。
“都注意一點,這獸山是佈陣有陣法的。”
詹如學提醒了一句。
其實蕭揚也看出來了。
要知道,在衆多人,也他的修爲最高,也是他的見識最廣,對於陣法的熟悉,算這些人加在一起,也都無法跟他相。
“詹兄,諸位兄弟,我白小春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在外頭混頭了,見識也有一些,我對這些陣法倒是有些心得,這樣,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爲你們抓來鳳尾雞如何?”
蕭揚笑着開口。
其實,鳳尾雞已經在前面。
甚至,這鳳尾雞也已經入睡了,這畢竟是晚。
可是,別看着他們距離鳳尾雞隻有百步之遙,然而,這其卻佈置有重重陣法,少有能夠pò jiě,這是爲什麼獸山如此大意的原因。
一旦這些陣法被激發,可能都不用獸閣的人出手,侵犯者會被陣法給誅殺。
“這,白兄,你真的行?”
詹如學等人雖然心動,但是也對蕭揚有些擔憂。
要知道,這一路他們過了許多個日夜,對蕭揚也有了幾分瞭解。
雖然蕭揚不缺財富,也有幾分生意人的聰明世故,甚至有點修爲實力,但是在陣法的造詣,他們還真沒見過。
“放心吧,詹兄,沒事,我白小春還年輕呢,可不想找死。”
蕭揚輕笑了一聲,隨後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朝着鳳尾雞靠近。
在他前進了大概三米的距離,立馬有陣法波動傳出。
“小心呀。”
詹如學在遠處看着,還提醒了一聲蕭揚,很顯然,詹如學的陣法造詣也是相當不俗。
蕭揚早看出了這一處的陣法,輕輕鬆鬆躲過了探查,隨後,回頭對着詹如學等人咧嘴一笑,示意他們放心。
接着,蕭揚繼續前進。
一路,足足走了兩百米的路程,躲避了十多個陣法,終於走到了一隻鳳尾雞的面前。
那鳳尾雞正閉着眼睛熟睡,蕭揚不禁嘿嘿一笑,這一次終於要得手了。
對於鳳尾雞,蕭揚還是有所瞭解的。
一旦驚動了它,它很有可能咯咯咯地叫,甚至還有可能亂走。
所以,蕭揚先不驚動鳳尾雞,反而是慢慢地伸出手,托住了鳳尾雞的胸脯,然後擡起它,朝着左邊逆時針方向轉了幾圈,然後朝着右邊轉順時針方向轉了幾圈。
這鳳尾雞開始暈乎乎的了,一聲也不叫。
得手了後,蕭揚迅速返回。
因爲前進的時候已經摸透了這些陣法,所以出去的時候更是輕車熟路,不到三個呼吸的時間,蕭揚捉着鳳尾雞到了詹如學等人的身前。
“怎麼樣?厲害吧?還不趕緊誇我?”
蕭揚臭美的賣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