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這詹如學是詹城的天驕,此刻也不過是武宗四階的修爲。
“哈哈,好說,好說,白道友,我們走吧。”
詹如學受到了蕭揚的馬屁,神情更加得意了,滿臉歡喜。
慢慢的,蕭揚瞭解到,原來尾隨在詹如學身後的這些人,也有好幾個不是被天宗選的人,他們只是詹如學的奴僕和侍女。
從這可以看出來,這詹如學家勢也挺了得。
“詹道友,在下倒是有一艘飛行船,要不,衆人都飛行船來,一起趕路如何?”
蕭揚從身取出了飛行船,微笑着對着詹如學開口。
之前之所以沒有貿然動用,一來怕太惹人注目,二來,也是想積攢靈石。
畢竟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積攢點靈石總不會有壞事,萬一遇到了什麼難題,還可以救急。
“哦,是嗎?白道友還真非同一般,如此再好不過。竟然白道友取出了飛行船,那麼接下來趕路的靈石,我包了。”
他微笑着開口。
吩咐了一聲後,立馬有僕從和侍女送來靈石。
一看之下,足有千之多,足夠飛行好幾天的路程了。
這一段時間,蕭揚也跟其他人混熟了,加蕭揚取出了飛行船,讓他們少走路,他們對蕭揚更加滿意了。
“白道友,還真沒想到,你還能弄到飛行船,太好了,我們可以不用走路了。”
不少人誇讚着蕭揚。
蕭揚何嘗不是想加快速度路,早點找到師孃纔好。
“這飛行船乃是家族贈送,不然,我都不介意送給詹道友做禮物了。”
蕭揚謙虛着,也表示自己的大度。
這讓詹如學等人都哈哈大笑,看着蕭揚更加順眼了。
“白道友,你真大方,若是我有飛行船,我都捨不得送人。”
詹如學大大咧咧的開口,他本來是一個好爽的人。
蕭揚呵呵一笑,道:“這樣,這一路,由你們來駕駛操縱飛行船如何?等日後我弄到了飛行船,自然也可以送你們一艘。”
“誒,這敢情好,還是白道友夠義氣,哈哈。”
“我來駕駛。”
“我來填充靈石。”
“我來掌控方向。”
詹如學等人七嘴八舌的,分別去飛行船的船頭把玩着。
一路,也不算寂寞了。
蕭揚也沒有閒着,趁着這一路的時間,不停的變着法子打探着關於天宗的情況。
原來天宗的阻止架構跟毒宗一般,不同的是,天宗多出囚牢,名爲囚fèng huáng。
這讓蕭揚聽到之後,心頭不由得噗通噗通跳。
心底暗自想着:這囚fèng huáng莫非困的是師孃?
只是這未免也太明顯了吧,會不會是天宗的陰謀。
蕭揚可不敢大意了。
不過,在還沒有頭緒的情況下,還是得想辦法去監牢囚fèng huáng看看,以確認師孃的位置。
足足飛行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蕭揚、詹如學一行人終於到了天宗山。
此刻,他們已經下了飛行船,在天宗山山腳下的客棧休息。
“白道友,我看,要不你跟着我吧,說不定還能夠有機會進入天宗。”
這一路,詹如學等人都發覺蕭揚是一個值得交心的朋友,現在眼看着彼此要分開了,所以,他們心裡有些不捨得。
這纔有了詹如學的提議。
“對呀,白道友,要不我們一起進入天宗唄。”
“我們還可以一起玩耍,一起修行。”
其他詹如學的同伴也在勸着蕭揚。
蕭揚有些心動。
要知道,天宗掌管三十座城池,權利滔天。
一旦有了天宗的身份,做什麼事情都會方便許多。
只是,要如何才能進入天宗?
要知道,詹如學等人是經過詹城大選出來的天驕,在天宗那裡是掛有名的,反倒是蕭揚,初來貴寶地,啥都沒有。
想要進入天宗?難呀。
蕭揚呵呵一笑,同樣露出不捨的表情,看着詹如學等人道:“我又何嘗捨得你們,只是這終究有一別呀,還是別勉強了吧,畢竟,這天宗不是說能進進的。”
詹如學幾個對視了一眼,也知道了其的難處。
不過想了想後,詹如學還是試探性開口,道:“白道友,倒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你不嫌棄,完全可以從雜役弟子做起。”
“你放心,我們是宗門的弟子,自然會多你多加關照。”
詹如學等人也相繼開口。
難得有一個值得交心的朋友,起碼可以一起玩耍,他們還真捨不得失去了。
雜役弟子?
蕭揚陷入了沉思。
想了想後,爲難道:“雜役弟子雜役弟子,只要能進入天宗,什麼苦都不怕,我白小春是因爲無緣進入天宗,這才選擇做生意,如果有機會,我怎麼可能放棄大好機緣。”
“那太好了,我知道白道友肯定跟我們一樣有志氣,有修仙夢。”
詹如學等人無不歡喜雀躍,起碼不用面臨彼此分離的場面了。
蕭揚又小聲道:“聽說那囚牢囚fèng huáng,困着一隻fèng huáng,不知道成爲天宗弟子後,是否有機會進去看看?”
按照他的猜測,師孃應該被天宗困在監牢囚fèng huáng。
所以,他得想辦法進入監牢囚fèng huáng。
“哈哈,白道友,這你有所不知了,你還當真以爲裡面有一頭fèng huáng真靈?”
詹如學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
對毒宗界的人來說,這監牢囚fèng huáng興許一知半解。
但是對於他們天宗界的人來說,這囚fèng huáng的事情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詹如學看着蕭揚的神情有些尷尬,當即解釋道:“這囚fèng huáng裡面呀,說有fèng huáng也不假,因爲裡面還真的囚禁着一名美貌無的女子,傳說是毒宗的宗主夫人,只是真實情況不得而知了。”
“所以呀,白道友,這種玩笑別開了,不然,你只會讓人小看你的。”
詹如學等人又是傻笑了一會。
蕭揚裝作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大口喝酒,道:“笑什麼,來來來,喝酒。”
看着蕭揚這般神態,其他人又大笑了一番。
吃飽喝足準備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