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都以自己的本事爲榮,誰敢這般嘲笑他罵他侮辱他。進本站。
他簡直rěn wú kě rěn。
武者五階的強悍修爲瞬間釋放,擡手間,一把朝着蕭揚抓去。
蕭揚不過是武者七階的修爲,跟對方的差距簡直是天地鴻溝,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瞬間被對方抓去。
“蕭揚,你現在是我砧板的肉,我想讓你怎麼死你怎麼死,還敢嘴硬?”
蕭辰緊緊地抓着蕭揚,一手握着蕭揚的脖子,表情猙獰,嘴角露出冷笑,他好像又找回了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蕭揚無所畏懼,眼露出藐視,他之所以沒有反抗,何嘗沒有準備。
在火烈鳥的保護下,隨時可以消滅了對方,再說,對方身寒毒,越是近距離,越是能夠受到蕭揚掌控。
蕭揚乃是毒體,更xiū liàn了噬天毒霸決,對毒是天生的剋星。
“你真這麼認爲麼?蕭辰,我說你無知你還不信?”
蕭揚在冷笑,頃刻間催動了體內的毒脈,操縱毒素髮起攻擊。
啊。
頃刻間,蕭辰半身宛若bào zhà了一般,疼痛難忍,更是一點力氣也都使不來。
好像體內有無窮無盡的蟲子在撕咬他,那是毒素的侵蝕和攻擊。
他的手軟了,沒有力氣,整個人弓着身體,面色蒼白無,額頭更有冷汗溢出。
蕭揚慢慢地伸出手,掰開了對方的手,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對方,譏笑道:“你現在信不信你的愚蠢和無知?”
“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蕭辰無震驚,心頭恐懼萬分,眼露出忌憚,看着蕭揚,如同看一頭魔王,讓他靈魂顫抖,無恐懼。
這會,藥老從遠處緩慢走來。
蕭辰看見了藥老如同看見了救星一樣,幾乎吶喊道:“藥老,你總算回來了,快來救我,這蕭揚賊子想要害我。”
藥老搖頭嘆息,到了現在,這蕭辰依舊不思悔改,不知己錯,簡直是無藥可救。
他淡漠道:“蕭辰,蕭揚無非是正常考覈晉升,你何必公報私仇,以公謀私,你代表的是家族形象,這般不公平不公正,豈不是給家族抹黑?”
“我,我沒有。”蕭辰急忙狡辯。
他眼珠子在轉動着,在思索着如何脫身,同時也在暗運轉修爲,他覺得修爲開始恢復了,毒素也輕了一些,對他來說,這是好事。
他看着藥老慢慢的靠近自己,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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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老,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蕭辰裝着一副虛弱的樣子。
在他話語剛落下後,他的修爲轟然爆發,整個人如同弓箭般,瞬間疾射出去,眨眼間到了藥老的身前,一手伸出,緊握住了藥老的脖子,讓藥老呼吸困難,面色漲紅。
“蕭辰,你瘋了不成?”
藥老勉強叫罵着,他沒想到這蕭辰竟然瘋狂到這種地步,連自己也要殺。
“嘿嘿,這怪誰,怪你太愚蠢,你跟蕭揚是一夥的,你以爲我不知道,反正我身劇毒,我活不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蕭辰如同失心瘋了般。
他當即轉身衝着蕭揚怒吼道:“狗賊子,還不趕緊把解藥交出來,你信不信我殺了他?”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蕭揚面無表情,根本沒有被脅迫的樣子。
這一切其實都在他的掌控之,蕭辰體內的毒素已經被他操縱,之所以蕭辰還能夠動用修爲,無非是蕭揚故意放水,只有這樣,這蕭辰纔會爆發出最醜陋的一幕。
蕭辰咬牙切齒,憤怒無,他知道蕭揚不妥協,當即冷哼了一聲,手的力度頓時加大,想要捏死了藥老,他相信藥老了後還有瞬間去拍死蕭揚。
只是,當他想要提升力氣時,卻再次發現,身的修爲和力氣不受他控制了。
啊。
同樣的疼痛再次出現,他bèi pò得弓着身體捲縮着,面色蒼白如紙。
剛纔大驚失色的藥老回過神來,急忙遠離了蕭辰,大聲叫罵着,冷哼道:“蕭辰,你真是死不足惜,狗改不了吃屎。”
“蕭辰,你到底知錯不知錯?”蕭揚運轉噬天毒霸決,使勁的操縱着毒素髮起攻擊。
毒已深的蕭辰根本無法忍受,躺在地打滾,嘴角一出了黑色血液。
他全身冒汗,仿似虛脫了一般,急忙對着蕭揚有求無力的求饒,道:“我知錯,知錯,求你住手。”
兩次發生這種事情,他當然知道是對方操縱了毒素攻擊。
“再把你以前謀害別人的事情說給我聽,我要以此作爲把柄,省得你日後找我麻煩。”
蕭揚不容置疑的開口。
蕭辰原本還有所懷疑蕭揚的用意,聽着蕭揚的解釋,他才釋疑,加迫不得已,他只好把近三年來做出的十大惡劣事件交代出來。
其三大事件是以公謀私,貪污腐化,私吞了毒藥閣的大部分藥材。
再有三大事件是污衊他人,給對方帶無須有的冤枉帽子,趁機拉別人進牢獄,而自己獨享成果。
最後四件是爲了利益致人傷殘,取人性命,然後以手的權勢擺平申訴走訪。
蕭揚和藥老都沒想到對方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聽着都覺得目瞪口呆。
“我說完了,蕭揚,還不給我解毒?”蕭辰一臉希冀地看着蕭揚。
這時,執法堂蕭法理緩緩走出。
當蕭辰看到蕭法理出現時,他知道自己玩完了。
緊接着,他有猙獰着,衝着蕭揚喪心病狂的吶喊道:“蕭揚,你個卑劣賊子,竟然哄騙於我,你該死,你罪該萬死。”
“聒噪。”
一臉正氣的蕭法理暴喝了一聲,直接一巴掌抽出,落在了蕭辰的臉。
蕭辰頓時不敢吭聲了,他非常清楚反抗執法堂執法的後果。
“蕭辰,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蕭法理質問着,算是給對方最後一絲申辯的機會,憑藉對方惡盈滿貫的大罪,至於砍頭。
“我不服,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