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退後,在旁邊爲我hù fǎ,不容許任何打擾我,不然,一旦受到影響,很有可能會波及到陣法,到時候麻煩大了。 ”
蕭揚吩咐了陣法閣閣主一句,神情嚴肅,表情認真,不是說笑。
陣法閣閣主當然清楚其的重要性,也不敢疏忽了,點點頭,恭敬退後了數步,爲蕭揚hù fǎ。
作爲陣法閣的閣主,他自然明白這其的重要性。
“蕭揚兄弟儘管放心,我會爲你hù fǎ的。”
陣法閣閣主同樣嚴肅開口,神情肅穆,隨後,他展開了修爲,也釋放出了神識,籠罩了方圓萬丈,只要這萬丈內有點風吹草動,他都可以第一時間知曉,繼而展開行動,阻止入侵者打擾蕭揚。
蕭揚眨巴下眼睛,瞬間運轉修爲,整個人在原地旋轉一圈,然後迅速飛了半空,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下方的秘境口陣法。
有些陣法是肉眼無法看到的,只能憑藉神識。
他的神識釋放出來,籠罩了整個秘境口,開始琢磨這三十多種陣法的原理和規律,要想修補這個風陣,那得不波及到其他陣法的前提下進行,不然,修好一個又弄壞一個,那得不償失了。
蕭揚琢磨得差不多了,揚起手,將自身的修爲運轉,閉了眼睛,運轉心夢無痕的gōng fǎ,隨後,引導自己的修爲注入到風陣當,不停地復原風陣。
這個風陣是有陣法圖,那陣法圖佈置在地面,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陣法圖模糊了,甚至有一些軌跡消失了,所以風陣消失了。
蕭揚現在要做的是恢復這個風陣的陣法圖,如果僅僅是製造或者復原風陣的陣法圖,那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副閣主級別以的人都能夠輕易做到。
然而,如果這個陣法是夾在在三十多種陣法當,想要復原,那艱難的程度無異於登天,這是爲什麼陣法閣閣主束手無策的原因。
這對於他們來說,興許很難,對蕭揚來說,並不算什麼。
隨着蕭揚展開了復原的行動,原本已經停止運轉的風陣,現在也開始慢慢運轉,如同是出現了復甦之機。
這讓陣法閣閣主感受到後,神情不禁露出喜悅,眼更是露出了激動的光芒,心底振奮。
蕭揚復原風陣已經到了一半,只要再堅持一會能夠完全,越是到後面,他越是認真,一絲不苟,不敢小覷。
也越是到後面,越是艱難。只要稍微一點不疏忽,有可能導致復原失敗,甚至會波及到其他陣法。
可在這個時候,秘境口外竟然開始有人到來。
來的人幾乎都是陣法閣的人,他們都是一輩子把心血花費到陣法的人,所以陣法的變動,他們很容易能感受到,當他們察覺到了秘境口的陣法波動時,一個個匆忙趕來,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不少人都知道,秘境口的陣法有弊端,也是缺陷,他們也曾經試着努力過,只是都失敗了。
他們倒是要看看閣主請了什麼人過來,竟然想修復風陣。
當他們看到了蕭揚只是一個年輕人時,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副見鬼的表情,很不敢置信。
甚至有人發出了議論聲。
“天哪,那小子是誰?竟然如此年輕,他研究陣法纔多少年?他有這般高的陣法造詣麼?”
“對呀,閣主是不是病急亂投醫呀,竟然找這小夥子來,這不是搞事情嘛。”
“誰都知道,越是年紀大的人研究的陣法越多,也更加可靠,可是,這小夥子能有多高的陣法造詣。”
“不行了,不行了,無法看下去了,得阻止才行,不然,他非得把其他陣法給毀滅不可。”
於是,陣法閣的三大副閣主帶領着浩浩蕩蕩的陣法閣弟子朝着秘境口走去,準備去阻攔蕭揚的行爲。
“站住。”
陣法閣閣主修爲爆發,直接來到了他們的身前,把他們給阻擋住。
“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此地,否則,是跟本閣主爲敵,你們速速退後。”
他衝着三大副閣主等人暴喝出聲,言辭嚴厲,不容拒絕。
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嚴肅的閣主,此刻見到後,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甚至有些畏懼,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等了好一會,衆人也逐漸冷靜下來,三大副閣主相繼勸諫,道:“閣主呀,那小子如此年輕,行不行呀,我看,要不讓他停止吧,別讓他亂搞了,這很麻煩的。”
“是呀,閣主,這事情着急不得的,寧願晚一點修復,也不能讓人搗壞了呀。”
“閣主,還請三思,現在讓他停止下來,還來得及的。”
隨着三大副閣主開口,剩下的陣法閣弟子們,也相繼開口,衝着陣法閣開口。
別看着他們羣情洶涌的樣子,好像誓死要讓蕭揚停止下來,但是,他們又不是跟陣法閣閣主作對,初衷是爲了秘境口的陣法着想,所以,陣法閣閣主也無法直接對他們動手,那樣也太不通人情了。
於是,雙方僵持着了,他們嘰嘰喳喳地喊着,衝着陣法閣閣主嚷嚷。
陣法閣閣主冷着臉,目光冰冷地盯着他們,也懶得理會他們,他的內心也很無奈。
三大副閣主等人嚷嚷完後,開始不滿足於叫囂和勸諫了,相繼走前去,打算越過陣法閣閣主,去阻止蕭揚。
可是,不管是誰,當他們跨過陣法閣閣主劃定的界線時,都會被陣法閣閣主給趕走。
直接用修爲碾壓,沒有半點情面可講。
三大副閣主等人被趕走後,看着陣法閣閣主沒有傷害自己,陸續的又衝去,乍一看過去,足有數百人。
數百人一起蜂擁去,陣法閣閣主都難以阻擋了,總不能把他們都給殺了吧?大家都是爲了陣法閣好,是爲了秘境口好,只是立場不同,殺人那味道不同了。
眨眼間,陣法閣閣主被淹沒了。
有百人踏入了陣法閣閣主劃定的界線,隨後,一路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