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很生氣,面色都有些難看,早知道是這樣該直接把三個敗類給斬殺了。
他冷冷道:“李興宗的死,我想不用解釋了吧,宗主、三大長老、十大閣主、諸多閣老都知道,並且做出了定論,這李興龍想要爲李興宗報仇來殺我,所以被我反殺,技不如人還想殺人?可笑不可笑。終於你的那三個手下簡直是敗類的敗類,親眼目睹我殺人,作爲執法人員不阻止算了,事後,還想以此威脅勒索我,我蕭揚豈會是同流合污之人。”
“既然你是他們的老大,你自行品味他們的行爲是否端正,是否公道,我廢除他們修爲有何過錯,不殺他們已經算是給你們刑罰堂面子了,這種tān wū fǔ bài尸位素餐之徒,該千刀萬剮,省得被他們把宗門搞得烏煙瘴氣。”
蕭揚一聲蓋過一聲的質問和反駁,很不甘心他們對自己的指責和誤解。
在場的衆人都可以感受到蕭揚的憤怒和正義。
他們都沉默了。
如果那三個刑罰堂弟子真的是如此不堪,那被殺也是理所當然,更不用說僅僅是被廢除修爲。
可問題是,到底誰在說謊。
郭向陽冷靜下來,沉聲道:“蕭揚,說話不能空口無憑,我這叫我那三個手下來跟你對質,如果是他們枉騙於我,我定然不會輕饒他們,但是,若是發現你說謊了,你罪加一等。”
蕭揚撇撇嘴,對他們很不屑,鎮定自若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如你所願好了,儘管找他們來,我必然讓他們原形畢露。”
他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仿似有十足的把握。
“哼,等見到他們三個受害者時,你最好還能像現在一樣狂妄。”
郭向陽對蕭揚非常不滿,衝着他冷哼了一聲。
他眯着眼睛,眼縫釋放出不善,隨後衝着身後的邱善明喊道:“邱隊長,這一次麻煩你親自跑一趟了,務必把那三個受害者找來,還指證蕭揚的累累罪行。”
郭向陽表情複雜地看了一眼蕭揚,又看了一眼郭向陽,點點頭道:“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行。”
話語落下,他施展了身法,瞬間離開此地。
只有他們刑罰堂的人才能夠zì yóu提出需要配合的人,之前那三個受到蕭揚傷害的刑罰堂弟子,他們只歸屬於刑罰堂管理,一般人根本無法叫他們配合。
自從那三個刑罰堂弟子的修爲被廢除後,他們變成了重傷號,在刑罰堂下的醫務室休養,如今,一轉眼大半年的時間過去,而傷害他們的兇手也總算是找到了,正是蕭揚。
隨着邱善明的離開,場地的衆人都沉默了,默默的在等待着。
郭向陽、南宮明亮等人依舊一副看蕭揚不順眼的樣子,儼然已經把蕭揚當成了罪大惡極的兇惡之徒,惡狠狠地盯着蕭揚,更是吩咐了手下展開了圍困的陣形,防止蕭揚狗急跳牆逃竄。
“蕭揚,等他們來了後,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郭向陽衝着蕭揚嚷嚷了一句。
蕭揚懶得理會他,撇撇嘴,聳聳肩,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他的這麼一副輕佻的樣子,更是惹怒了郭向陽,郭向陽更是兇狠的威脅了蕭揚幾句,只是蕭揚始終沒有吭聲,這讓他一個人在喊話如同是一隻狗在咆哮,他也覺得有些尷尬和惱怒,冷哼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
心底卻是在想着:我讓你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一會有你好看的。
幸好並不需要等太長的時間,不然,蕭揚可不會傻傻的乾等。
大概過去半盞茶的時間,離開的邱善明迅速回來,在他的身後還帶着三個刑罰堂弟子,那三個刑罰堂弟子一身慘重傷勢,身修爲更是已經被廢除。
蕭揚一眼看出來了,這三個敗類是之前被自己廢除修爲的。
不過,他沒有半點心虛,反而淡定自若,反正他問心無愧,手頭更有把柄,這沒什麼好忌憚的。
那三個敗類一出現在場,立馬瞧見了蕭揚,目光不由得變得兇狠和凌厲,其更有怨毒和仇恨,如果不是蕭揚廢除了他們的修爲,他們依舊可以在毒宗呼風喚雨,潛規則各種漂亮女弟子。
但是自從蕭揚廢除了他們修爲後,他們如同沒有用的廢物,只會讓昔日的同事嘲笑和譏諷,甚至只能在醫務室混吃等死,別人心情好興趣還能賞口吃的,要是人家心情不好,會拿他們來撒氣。
所以,他們對蕭揚嫉恨到了極點,他們絲毫不會反省,之所以出現這種以強欺弱的情況,完全是因爲他們而起,如果不是他們身爲執法人員而帶頭在先,其他人又怎麼會這樣呢?
他們纔不會想那麼多,也不會理會這麼多,把承受的一切屈辱和痛恨都轉移到了蕭揚的身。
“是你,惡賊,兇手,你廢除了我們的修爲,如今還有膽出現在這裡?還不速速臣服,跪地受罰?”
“三位大隊長,你要爲我們三人作主呀,嗚嗚……”
“是這廝,我清楚的記得,他殺了李興龍,我們想要抓他法辦,結果,他以強欺弱,絲毫沒有把刑罰堂和法規放在眼,直接把我們三個給廢了呀。”
“我們如今承受的一些苦楚都是拜這廝所賜呀,還有沒有天理公道了。”
這三個刑罰堂弟子一出現,立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強烈地指責蕭揚,更是對着三位刑罰堂的大隊長露出了悲慼委屈樣子,爭取他們的同情。
看着他們對不公的悲憤,聽着他們可憐兮兮的哀求公道,算是邱善明也看不下去了,原本對蕭揚僅有的好感,也消失殆盡。
更別說南宮明亮和郭向陽兩位大隊長了,他們本來對蕭揚的觀感很不好,現在加三位屬下的指責,他們更是憤怒,對蕭揚的不滿演繹到了極致。
哼!
“蕭揚,這下子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