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高層都是第一次見到蕭揚,蕭揚器宇軒昂,氣氣度不凡,一看此子很不簡單,一眼他們喜歡了。
通過這一關接着一關的考覈,蕭揚表現出來的優秀,足以進入內門,做內門弟子。
對於這種傑出出色的子弟,他們都是很欣賞的,也很想拉攏過來做自己殿閣的人。
毒宗有十大閣,每個殿閣之間都是存在競爭的。
加入的優秀子弟越多,他們的競爭力會越強,所以他們都很希望蕭揚等人加入自己的殿閣。
雖然他們現在誰都沒有開口,但是他們的表情和貪婪的目光已經出賣了他們。
“表哥,怎麼他們的表情怪怪的,你發覺了沒有?”
藍嬌葉靠近了蕭揚一步,湊到了蕭揚的耳旁,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眼角的餘光又掃了一眼毒宗的高層。
古倩倩也走了來,稍微靠近了一點,好像挨緊蕭揚會安心一分,她小聲開口,細若蚊蠅道:“對呀對呀,他們的表情都好怪異呢。”
這讓他們看在眼裡,都忍不住心頭咯噔一下。
宗門的二長老和三長老同樣如此,眯着眼睛,嘖嘖出聲,砸吧下嘴巴子,他們同樣很欣賞蕭揚,這蕭揚不僅本事了得,還見識非凡,他的脾氣性格也很深受他們的喜歡,如搶奪了長孫山、周山林等人的儲物戒指,很對他們的脾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你竟然膽敢來欺負我,得做好被反欺負的準備。
只是yī mǎ歸yī mǎ,喜歡歸喜歡,該追究的還是得追究。
宗門大長老看着那些老奸巨猾的大佬沒有吭聲,他們好像不打算追究蕭揚的錯誤一樣,他不由得輕哼了一聲,心頭有些不滿。
沒辦法了,他只好站出來做一回惡人,希望蕭揚不要以此記恨自己纔好。
他面無表情,板着臉,一副很冷漠的樣子,緩緩道:“蕭揚,你可知罪?”
蕭揚被問得一臉懵逼,這事情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自己是清白的,哪裡還有什麼罪,錯的也是長孫山和周山林他們呀,這大長老鬧的是哪一齣啊。
藍嬌葉、陳志福等人同仇敵愾,同樣憤怒地看向宗門大長老。
他們這是在爲蕭揚打抱不平,因爲蕭揚的出手很大程度都是爲了保護他們,在這個時候,他們當然不會出賣蕭揚,更不會讓蕭揚受委屈,他們都是很重情義的人,不像長孫山和周山林,轉眼把方天寒給賣了,這是無情無義。
蕭揚雙手抱拳行禮,不卑不亢,疑惑的答覆,道:“弟子不知何錯之有。”
他自認爲做得很公道,事情處理的也很圓滿,別人欺負門,僅僅是收了他們的儲物戒指,算作處罰,這已經很輕了,要是換做以前,蕭揚非得把他們通通殺掉。
哼!
宗門大長老不由得冷下臉來,重重的冷哼了一聲,表情難看。
“蕭揚,在武陽城爭霸大賽的時候,你把作爲主持人的李興宗給殺了,此事你認還是不認?”
他幾乎是憤怒咆哮,暴跳如雷,那盛怒的火焰好像到了瀕臨爆發的邊緣,隨時可能炸開。
“那李興宗是毒宗的弟子,更是佛閣閣老的弟子,你說殺殺了,如此殘忍無情,冷酷淡漠,你有什麼資格做本宗弟子?虧你還有臉來這裡考覈,還親自過來送死,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宗門大長老嚴厲地質問着蕭揚,其他高層也紛紛回過神來,想起了是有這麼一回事。
一個個也開始板起臉,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面無表情。
他們的意思也很簡單,希望蕭揚給出一個交代。
毒宗的人本來很護短,也很團結一致,正是因爲他們的團結,所以,沒有人敢挑釁他們。
蕭揚愣了一下,立馬懂得了,原來是這回事。
他同樣沒有半點愧疚和自責,臉保持着平靜的表情,目光很堅定,道:“我是殺了此人,只因爲此人該死。”
“放肆!”
宗門大長老盛怒之下,暴喝了一聲,一掌拍打在旁邊的茶几,茶几受到狂暴力量的碾壓,頓時四分五裂,化作了粉末。
他沒想到蕭揚如此狂妄,如此霸道,簡直是目無人,目空一切,不可一世,此風不可長。
殺了人不認錯算了,還如此理直氣壯說此人該殺。
“你看老夫是不是也該殺?估摸着順你者昌,逆你者亡是不是?”
宗門大長老瞪着一雙血紅的眼珠子,惡狠狠的盯着蕭揚,連聲質問着蕭揚,他的氣勢更是在這一刻爆發,沖天而起,磅礴的威壓籠罩下來,碾壓在蕭揚的身。
蕭揚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皺着眉頭,不過他依舊堅持自己所想,並不受宗門大長老的情緒所影響,不管怎麼樣,他只要認爲是對的,那會堅持到底,絕對不會認錯。
對的是對的,錯的是錯的,絕對不會因爲你實力強悍逼迫自己改變了自己的心意。
“我蕭揚並不是這麼蠻橫不講理的人,我也從沒說過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種話,全都是你一個人的揣測,你作爲一個要主持公道的人,卻如此污衊和冤枉我,即使你還不到被該殺的地步,卻也是有錯的。”
“因爲這並沒有秉持公平公正的處理原則,全靠個人情緒和個人情感做出極端的判斷,這是極大的不公平,不公正。”
蕭揚依舊不卑不亢的回覆者,筆直的身子站定在大殿,腰骨挺直,好像一棵不屈不撓的蒼松,堅決不會向xié è勢力低頭,寧死不屈。
“好好好,我還有錯了?我還處理不了你是不是?”
宗門大長老氣憤到了極點,怒極而笑,伸出手,手指顫抖地指着蕭揚。
他呼吸都跟着急促起來,之前根本沒有想到蕭揚一個毛頭小子竟然能氣他到這種程度。
作爲宗門的大長老,他的話是命令,任何人都不得不聽從,如同是一人之下萬人之,哪個毒宗弟子見到自己不是膽戰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