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尚且還在半空,但是已經禁不住大口噴血,鮮血從空飄灑下來,顯得異常悽美。進本站。
長孫山的身體不受控制,撞擊在半空的飛行船,那飛行船如今失去他的掌控,並且受到他的撞擊,轟然一聲碎裂開來。
“啊,公子。”
“要跌下去了。”
原本在飛行船的兩個人不由得發出了慘叫,他們失去了飛行船的支撐,身體不由自主的墜落,最後跌落在地,給摔成了輕傷。
長孫山同樣也沒有例外。
當他再次站起來的時候,眼蘊含的憤怒更多,這該死的蕭揚竟然還有如此本事,當真是令人不容小覷。
“蕭揚,此事沒完,吃我一劍。”
他伸出手,隨着他的意念一動,一把寬闊的大劍出現在他的手,這一把寬闊大劍根本不是凡品,面流淌着驚人之力。
“劍斷大地。”
他的手握住了寬闊大劍後,怒吼了一聲,隨後豎起大劍,衝着蕭揚劈砍而下,即使隔着十丈的距離,但是蕭揚同樣感受到了威脅。
肉眼可見,一道十丈大小的劍芒凝聚而出,釋放出凌厲的劍芒,隨後轟鳴間,劈砍下來。
蕭揚眯着眼睛,心底有些不滿,嘛的,這shǎ bī是想炫耀法寶麼,要不是本公子的法寶之前在聽樓閣報廢了,哪裡還有他賣弄的分,不過也沒關係,對付他,根本不需要任何法寶。
“心夢無痕。”
蕭揚頓時閉了眼睛,調動了自身的神識,凝聚了一條針線,瞬間攻擊向長孫山的識海。
剎那間,長孫山感覺腦海刺痛無,更有短暫的失神,好像在那一剎那,頭腦空白一片,讓人忘記了所有,連闊劍也都掉在了地。
過了半個呼吸的時間,他纔回過神來,知道這是蕭揚發起的攻擊,然而,即使恢復了神智也沒什麼用了,蕭揚趁着他半個呼吸眩暈的時間,已經到了他的身前,並且用一把鋒利的bǐ shǒu架在他的脖子,只要蕭揚願意,一動手可以抹殺掉對方。
當然,蕭揚是不會隨便殺人的,但是如果對方不識趣的話,他也是不介意殺人的。
他輕蔑地掃了一眼對方,眼露出不屑,冷冷道:“怎麼樣?服不服?”
“你!”
長孫山強忍着一口氣,心頭憋的慌,咬咬牙,只能不甘心道:“服。”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的確技不如人,不然的話,對方的刀子也不可能架在自己的脖子,只要自己不服,相信對方肯定敢下狠手的。
畢竟對方又不是溫室裡的花朵,是殺過人的。
在四周圍觀着的看客們,一個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眼露出震驚,愕然地看着眼前這一幕,還想還不清楚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的,這一場戲劇性般的戰鬥如同霧裡看花,讓他們看得莫名其妙。
當長孫山很威風的出現時,衆人都都很看好他,畢竟人家的修爲和名聲擺在這裡,從第一次出手的情況來看,長孫山確實氣勢驚人。
又從第二次出手來看,長孫山的法寶也很驚人,但令衆人都沒想到的是,他兩次都失敗了,甚至此刻性命還被蕭揚捏在手掌,如果蕭揚願意,隨時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只是衆人不理解的是,這長孫山不是在風麼?怎麼莫名其妙的落了下風呢?真的是讓人感到意外,也讓他們無法相信,這事情也太離了點,太讓人不可思議了點。
連長孫山本人,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剛開始的那一刻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有很大的自信,仗着自己手的法寶,定然可以狠狠地打敗蕭揚。
然而,他竟然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和眩暈。
毫無疑問,這肯定是蕭揚的手段。
“放開我們的少爺,不然,我們長孫家肯定讓你好看。”
伴隨着長孫山過來的兩名奴僕,在看到了長孫山被蕭揚給挾持後,立馬衝來,對着蕭揚怒吼出聲。
蕭揚卻不爲所動,冷冷一笑,不屑道:“不放又如何?”
“你找死。”
那兩名奴僕怒吼了一聲,眼露出憤怒,隨後猙獰着衝着蕭揚攻擊來。
蕭揚撇撇嘴,絲毫不懼,看着他們衝來,隨後施展了一個武技轟擊出去,只見兩道光芒閃過,頓時把他們給擊飛了,對方的修爲境界相差太大,這根本沒什麼可性。
李清河之前被長孫山給打傷,現在恢復過來,立馬展開了身法,衝着這兩名奴僕去,很輕易地制住了這兩名奴僕,隨後出手,恨恨地發泄着心頭的怒氣。
他雖然沒有辦法對付長孫山,但是對付兩名奴僕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麼,這長孫山欺負他,他欺負長孫山的人。
蕭揚看着李清河發泄得差不多了,緩緩道:“欺負兩個小雜魚算什麼本事,有膽量來收拾這一條大魚呀。”
李清河向來都不是怕是的主,聽着蕭揚這麼一說,不禁雙眼一亮,急忙拋棄了兩個雜碎,身法展開,身影一個閃爍,到了蕭揚的旁邊,臉露出激動,眨巴着眼睛,好地看着蕭揚,歡喜道:“蕭揚兄,你是說讓我找回恥辱,把長孫山給揍一頓?”
蕭揚戲虐道:“我可沒這麼說,但是你要這麼想的話,誰能制止你呢。”
奸。
這傢伙真的太奸詐了。
李清河暗地裡想着,不過也知道了蕭揚的心思,那是不想承擔責任,但是又希望自己出手教訓一頓長孫山,既然如此,那如他所願吧。
“長孫山是吧,之前你挺威風的呀,好像一副了不起的樣子,牛逼哄哄的,怎麼樣,現在栽了吧?蕭揚兄好說話,但是我未必好說話,你是如何對付我的,我如何對付你,這不過分吧。”
李清河說着時,一邊運轉了修爲,一拳轟擊向長孫山的胸膛,長孫山面色一變,感受到了威脅後,本能的想要躲閃。
但是,蕭揚的冰冷bǐ shǒu微微一動,甚至劃破了他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