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個蕭純陽,膽敢戲弄本長老,你嫉妒心如此之強,肚量如此小,心胸如此狹窄,見不得蕭揚你厲害,硬是要誣陷蕭揚作弊,矇蔽本長老,差點害得本長老誣陷賢良,助紂爲虐,你好大的膽子。 ”
考覈長老暴喝之下,一指點出,一道指芒憑空出現,沒入了蕭純陽的身。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蕭純陽的口喊出,他的全身在抽搐,身體在顫抖,七竅都在流血,可見考覈長老懲罰之嚴重。
只是考覈長老冷漠以對,絲毫不以爲意,這樣的懲罰算輕了。
如果不是蕭揚膽敢質疑自己,如果自己不是親自詢問玲瓏塔器靈,如果自己不是被器靈臭罵一頓,自己肯定已經鑄成大錯,一生的清名都被蕭純陽給毀了。
想到這裡,考覈長老無生氣,都恨不得斬殺了蕭純陽。
只是一想到蕭純陽還是一個可塑之才,他纔沒下死手。
場,蕭猴子等學盟的人見勢不妙,想着趁機離開。
只是還沒有待得他邁開腳步,被考覈長老一把抓出。
“蕭猴子,你好事不幹,愣是隨着蕭純陽繩營苟且,狼狽爲奸,沆瀣一氣,與虎爲悵,助紂爲虐,你還想走?”
同樣一掌拍下,蕭猴子頓時四肢趴在地,一動不動了,一身修爲都被考覈長老廢除。
如果剛纔不是蕭猴子在趁機渲染氣氛,趁機配合蕭純陽作惡,怎麼可能引導衆多人的yú lùn,這一切都是他們學盟的錯。
只是學盟的學徒多,法不責衆,主要是兩個牽頭人心惡,所以重在殺雞儆猴。
看着蕭猴子暈死過去後,考覈長老當即宣佈道:“學盟即刻解散,當我聽到誰膽敢以學盟的身份自稱,我必然親自請他喝茶。”
凡是學盟的人紛紛把手的身份令牌給捏碎了,他們當即脫離學盟,可不敢被考覈長老惦記,可不是誰都有蕭揚這般膽魄的。
學盟解散後,不少學徒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也有人吶喊道:“考覈長老,學盟曾經以強欺弱,以多欺少,壓榨了我們十萬金幣,我們是否可以討回?”
“嗯,還有這種事情?”考覈長老瞪了一眼在地半死不活的蕭純陽。
蕭純陽此刻嚇得肝膽俱裂,禁若寒蟬,面色刷的蒼白下來,豪無人色。
“長老,小的知錯,小的即刻將金幣歸還,並且會親自道歉,還希望長老年在小的一時糊塗,可以給一個懺悔的機會。”
蕭純陽可憐兮兮的求饒,這一幕,在面對蕭尋兒的身,他已經做了太多次了,現在都已經熟練了。
哼。
考覈長老冷哼了一聲,也沒再多說什麼。
“蕭揚,你現在可滿足?”考覈長老淡淡問着。
他之前受到了蕭揚的質疑,非常生氣。
但是知道是自己錯在先,也不怪蕭揚,只是想要自己給蕭揚好臉色,那也絕對是不可能的。
蕭大雷急忙暗示蕭揚放鬆點口氣,別怕人得罪狠了。
蕭揚宛若沒有看見,平靜道:“我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我好端端做人,別隨便找我麻煩,也別隨便浪費我時間是。”
這話下來,讓考覈長老的面色都有些難看。
堂堂一個考覈長老都沒說自己xiū liàn時間寶貴呢,你一個小小弟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慚。
不過,考覈長老卻沒吭聲,這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
蕭揚繼續道:“現在已經確認無誤,我已經闖過了玲瓏塔第五層,辨認了五百萬重藥材,我是不是可以升級爲助理身份了?”
考覈長老輕哼一聲,一招手,把蕭揚身的學徒令牌給捏碎,隨後親自送出了一個令牌,道:“這是助理令牌,拿好了,全部都散了。”
在衆人即將離開之際。
突然間,一道身影嬌俏的從玲瓏塔飛出,正是蕭尋兒。
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奮鬥,她也終於突破了玲瓏塔第五層,這會志得意滿的出來,是想要找蕭揚切磋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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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出到了玲瓏塔外面,看到了地面重傷吐血,幾乎奄奄一息的蕭純陽,她俏臉大變,眸子瀰漫了寒氣,掃視四周,很快鎖定了蕭揚。
“蕭揚,是你乾的?”她怒氣勃發,更有一股煞氣從身釋放出去。
蕭猴子幽幽醒來,一臉的仇恨和怨毒,他把一切怨氣都轉移到了蕭揚的身,急忙道:“尋兒姐姐,這一切都怪蕭揚,你可得爲我們報仇呀,學盟的人也被解散了吶,都是蕭揚的錯。”
“你簡直胡攪蠻纏,這明明是你們咎由自取,不僅不改過,反而得寸進尺,一錯再錯,小心你……”蕭大雷暴喝出聲,想要維護蕭揚。
“你閉嘴。”只是他話語他都沒有說完,蕭尋兒打斷了他的話。
她驀然間站起身,氣機牢牢鎖定着蕭揚,一副要跟蕭揚廝殺的拼命樣子。
蕭揚渾然不懼,對這種胸大無腦的人,他向來反感得很。
“你又打不過我,還是省省吧你。”蕭揚譏諷開口。
“你。”蕭尋兒氣急,哼了一聲,道,“蕭揚,我有的是招對付你。”
他突然衝着玲瓏塔吶喊道:“考覈長老,小女蕭尋兒突破玲瓏塔第五層,還請出來一見。”
往往突破第五層都可以得到助理的身份,也可以得到考覈長老相見,當然,這是你請求的情況下。
考覈長老表情有些不滿,但是也沒說什麼,這畢竟是家族規定,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半空,把助理的身份令牌用巧勁送到蕭尋兒的身前。
他做完這舉動後要離開。
蕭尋兒急忙喊道:“考覈長老,突破助理的考覈者都可以有一個小要求,我的要求是把蕭揚這種禍害開除毒藥閣,省得他禍害毒藥閣。”
“哦?”
考覈長老眉頭一挑,表情陰晴不定地看着蕭尋兒。
“看,衆目睽睽之下,他把我蕭純陽、蕭猴子打成了重傷,絲毫不顧同族之情,這種無情無義的冷血之人,怎麼配留在毒藥閣?”
蕭尋兒指着蕭純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