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光城乃是蕭揚所成立的,而且後續治理整個世界的高層,也繼續都是他的人,所以這也可謂是衆望所歸。只要北極光城能夠一起做這件事情,那麼大家就會很少去懷疑。
到時候大家一起來說明這個想法乃是蕭共主的暗示,那麼就能夠更加容易接受,遞出的情緒也不會過於嚴重。
又談論一會兒後,暮陽和蕭長生便就離去。
他們準備等到北極蒼羽和林詩韻等人回來之後再一起商議,接下來具體應該如何來施行這件事情。
現在也只需要有着一個概念在這裡便可,至於細節,後續也需要慢慢的推敲。而且,這也並非消失,是足以改變流雲界格局的大事。
所以,在這重重狀況下,那更是一丁點兒的差池都不能出現,並且還需要反覆的論證之後,方纔能夠投入這樣的計劃。
對於此事,蕭揚自然也是不用去費心的,因爲在他看來,衆人合力之下,也定然能夠將此事給辦的漂亮。
再者,他們也還有着很長的時間去施行,這也並非是着急事兒。而且有些觀念,本就需要潛移默化的去進行引導改變,不是一刀切的事情。
而且這等事情若是一刀切的話,那麼所帶來的後果,恐怕也將會不堪設想,各地都會出現動亂。
所有的計劃都需要在不會引起時局動盪的情況下而進行,不然最後的結果也必然會是得不償失。
對於自己的團隊,蕭揚很是相信,所以也就沒有再去思量,而是繼續去研究那些毒物。
這纔是他修行途中最爲緊要的事情,爲流雲界做的事情也已經差不多了,故此他如今也理當爲自己的以後好好準備。
又是半月時間過去,禿頭和北極蒼羽相繼歸來,大家也都只是一陣寒暄便就罷了。
當然,禿頭難免還是會多獻殷勤。
期間二宗的姜鴻俊和段滄則是聯袂前來道別,看的出來二人紅光煥發,顯然在這段時間裡面是得了不少好處的。
畢竟耀燼所留下來的那些機緣,也必然不是什麼凡物。當然,最重要還是他的指點,能夠查缺補漏。
這一次段滄也並沒有再提起爭鬥一事,他的心中也很清楚,現在的自己也仍然不是蕭揚對手,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去自取其辱。
所以段滄也暗自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快速成長,直到有一人,能夠爲自己的師兄雪恥。
同時蕭揚也並沒有客氣,而是直接給他們說了玄黃域將要發生的大事,並且也贈送了地圖。
是否前去歷練自己,那就看他們自己如何去決定了,是無法干預的。
決定權也永遠在各自手中,很多事情也都是無法強求的。更何況,此行的風險是非常恐怖的。
玄黃域作爲三千中世界最強大的存在,而羣英會更是將會聚集無數天才匯聚,說不得遍地都是大能。若是一個不慎,丟掉自己的性命,也並非沒有可能。
所以在這種種情況下的得舍,自然也就只能自己去進行衡量。
雖然二人也表示有所興趣,但是他們也得回去問過門中長輩,方纔能夠下決斷。
也的確是這麼回事兒,他們二人以後若是不出意外的話,都將會成爲二宗的執掌人,自然是容不得出現意外的。
姜鴻俊和段滄在流雲界逗留了幾日之後,便就離開了。
熱鬧過後,蕭揚也繼續一頭扎入豢養毒物的偉大事業之中。
經過不斷的努力,如今的嗜血冰蠶也已經能夠媲美一階武皇。
當然,若是論面對面的戰鬥,冰蠶自然不是對手。但是這毒素,卻能夠讓一位一階武皇喪命。
而這比起之前來說,這提升也已然變得不可忽視。
在接下來的時光裡面,流雲界的諸多強者也開始相繼迴歸,不久後便就全數歸來。
這一次流雲界的衆人也聽從了蕭揚的安排,處處都小心謹慎,故此纔沒有人丟掉性命。
但是受創卻是再說難免的,其中夜十九受創最嚴重,在神界都修養了些時日纔回來。
而千光奇受傷也不輕,但同樣也得到了肉眼可見的增長,直接破了一個境界,可謂是滿載而歸。
小蠻回來之後,便就拿出了一個儲物戒指遞給蕭揚,道:“少爺,這是明珠姐姐叫我交給你的。”
蕭揚接過之後並沒有看一眼,他的心中也就已然清楚,乃是前段時間讓明珠公主鍛造的飛行船。
以前的飛行船雖然好用,但就眼下的狀況來說,還是差些意思,故此提升品階,進行改進也是可行的。
“因爲時間緊迫的緣故,所以這一次也就只有三艘飛行船。”小蠻繼續說道。
蕭揚點頭並且仔細查看着,發現這些飛行船幾乎都有着靠近靈級中品的品階。
如果只是以飛行工具而言,也當得上中品!
但如果想要如同以前那般拿來作戰,動不動就用來砸人還是差些意思的。
也並非明珠公主能力問題,只是因爲時間緊迫,也只能改造到如此地步。而這,也已經遠遠超出預料了。
“速度比起以前來說,快了十倍有餘。”小蠻繼續介紹道。
聽到這話,頓時蕭揚的眉頭也不禁爲之一動。
這樣的改進,也可謂是非常優秀了。而且,在諸多事物之下,明珠公主還能夠抽空鍛造,並且還能夠達到這般效果,這也的確讓人覺得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不愧是明珠公主啊。”蕭揚也由衷的感慨道。
在法器鍛造這方面,明珠公主也的確是獨一檔的存在。恐怕四界聯盟之中,無人能出其右。縱然是神帝,恐怕也無法在這方面壓過明珠公主。
但明珠公主這方面的天賦,卻被她的氣運之女給壓住了。所以,大家都知曉明珠公主之強,卻不知曉她在其他方面的造詣,也同樣是逆天一般的存在!
“明珠姐姐說這一次讓我們先行,她還有些事物需要處理,後面在玄黃域碰頭便好。”小蠻小心翼翼的看着說道,似乎生怕觸了黴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