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見狀,則是皺眉不已,臉上也盡是疑惑。小蓮爲何看上去如此懼怕他?
但是仔細一想,自己似乎也並沒有得罪過她,下狠手更是無從說起。所以,她到底爲何這般懼怕自己?
蕭揚的心中也可謂是有着萬千疑惑,一時間也回不過神來,甚至覺得很是不解。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開始還好好的,怎麼一說指點修行,就如同見了洪水猛獸一般?
當真是女子的心思猜不透啊,如此想着蕭揚也只得作罷,不去多想。想不通透的事情就不要去想,若是她以後願意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那自然是最好的。
當然,回頭也可以問問小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其中必然是有着什麼誤會在裡面,不錯,肯定有誤會!
蕭揚如此自信的想着,便就將此事暫且先擱置下去,不再多想,而是繼續神遊流雲界。
如今的大好河山自然是要多看一眼的,不然接下來幾十年時間不見,恐怕自己也會覺得有些想念。
當然,他此番的神遊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去排查一下是否還存在着什麼潛在的危險。
如今的流雲界也已經開放,也不僅僅是四界聯盟的人互通,有着其他世界的修士也同樣會過來。不過,大多都是實力不強之輩,前來歷練。
若只是前來歷練和增長見聞,流雲界自然是歡迎的。
當初也有人覺得這個世界實力貧弱,便就覺得自己頂天立地,乃是說一不二的人物,也鬧騰出了事情來。至於結果,便就是被暮陽等人聯手轟殺,最後就連渣兒都不帶剩的。
那個事件所造就的影響也並不大,只是一場小風波,所以大家都不以爲意。
客客氣氣的來,大家都是好客之人。若是要擺臉色,搞事情,那誰又不是沒有盡力過事情的人?
若是流雲界拿你沒辦法,那也只好向盟友神界求援。若是再不行,等到蕭揚來解決,別說你本人,恐怕就連背後的勢力,也都同樣要好生問責一番。
神遊一番下來,發現一切如常,蕭揚也愈發滿意。
流雲界可謂是經歷了數次戰爭,到現在也終於穩定下來,就不知道這樣的和平能夠持續多久。
一直以來也都有着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那就是隻要你足夠強大,那麼就會形成威懾,其他世界的宵小之輩,自然也就不敢再動任何心思。也唯有如此,才能夠從根源上徹底解決這些問題,不爲此繼續頭疼。
來到中嶽之地之後,發現這裡的靈花靈草的覆蓋率也已經非常可觀,比起先前的貧瘠,也截然是兩番景象了。
而中嶽之地作爲流雲界的中心,那麼隨着這裡的復甦,也將會具有特殊的意義。
不過對此衆人的看法也有所不同,他們覺得北極光城纔是真正的核心所在。因爲,一切都是從這裡開始的,自然也不能將其遺棄。
如今的北極光城也就宛如是聖地一般,讓人爲之敬仰。
其次便就是百興城,雖然這乃是新建造的城池,但也已然成了最繁榮的地方。幾乎每個地方的修士若是有所需求的話,都會來此地尋找進行交換。
至於中嶽之地,在暮陽和孫德勝他們看來,這裡也完全可以打造成爲一個全新戰略意義的地方,沒必要去取代北極光城的地位。
二者可以各有所長。
在他們看來,因爲中嶽之地有了一山九峰的緣故,那麼可以將其打造成爲最後的堡壘。若是以後再遇到陰焰界入侵這類事情,那麼這也將會成爲最後的反擊之地。
雖然北極光城也並不小,並且也有着諸多陣法的加持,很難將其攻破,但能夠容納的人數,卻是非常有限的。
關於這些提案也都並沒有着急定下來,而是一些概述。因爲中嶽之地雖然恢復了生機,但卻也還並沒有達到預想的效果,所以還不着急賦予真切的意義。
一切都還在進行着建造,說不得以後就會有所改觀。
再者,中嶽之地的下面也埋這世界靈脈,所以這裡以後的意義也會變得非凡。也可能會變得如同神界的神都一般,非比尋常。
但這些都是後話,如今的世界靈脈還是顯得有些貧弱,還不足以支撐太多。
看着已經完全恢復且契合的一山九峰,蕭揚的心中也同樣是感慨萬千,看來這段時間裡面,世界之靈也費了不少心思。
旋即,蕭揚便就繼續西行。
到了怒河的時候,初太陰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位貴客,便就親自出來迎接。
“蕭共主,想不到你如今也已經能做到神遊萬里,着實厲害啊。”初太陰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就緩緩開口。
蕭揚則是笑着頷首,同時他也感受到,對方的修爲也變得更加凝實了。
這一次的神墓之行初太陰並沒有前去,因爲他覺得自己更加契合怒河之靈,所以也就無暇顧及其他。再者,他所鎮守的西線也頗爲重要,必須要有一個鎮得住場子的人在這裡才行。
“看來那一場無形之雨乃是蕭共主手筆,老朽佩服。”這時候,初太陰也察覺到蕭揚的神魂有些虛乏,很快就想到了最近所發生的事情。
那一場無形雨落下,就宛如春雨一般。
而沒有什麼是會憑空得來的,故此初太陰也一直在思索到底怎麼回事。
如今見到蕭揚之後,心中也已然明瞭。
所以太對於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也很是敬佩,能夠散去自己這幾年的積累,爲了自己的世界能夠更上一層樓。
雖然現在看來效果很是微小,但若是放得長遠,那麼就會成爲非常可觀的助力。
可以說,蕭揚也的確不負共主名號。
以前初太陰還覺得有些不服,覺得自己的實力將其超越之後,便可取代。
但現在卻是心服口服,竭心盡力莫過如此。
蕭揚只是淡然一笑,道:“應當的事兒罷了,不足爲道、不足爲道。”
在蕭揚看來,不過是在其位、謀其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