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的打趣,行天很是難受,便就有的沒的寒暄着。
姜鴻俊也知曉這只是一個巧合,說了幾句之後便就再度開始參悟天柱上面的東西。
現在明神宗因爲段滄的緣故已經開始了領先,所以他們咒神宗同樣也不能夠落後。
再者,這天柱上面的機緣可謂是十分神妙的,所能夠起到的作用,說不得還會打破他們二宗之間的平衡。故此,姜鴻俊那裡還膽敢有所遲誤?
若當真因爲段滄這一手導致咒神宗被明神宗壓了下去,那滋味兒可不好受。
頓時姜鴻俊也感覺到自己肩頭上面的壓力變得更加沉重幾分,以前和二俊相提並論,如今段滄卻又忽然冒出頭來,着實讓人亞歷山大啊。
蕭揚也沒有如何上心,只是覺得以後免不了會被段滄找麻煩。不過,此事也不着急,一時半會兒這股風還是吹不到自己跟前來的。
蕭揚繞着天柱行走,同時也在繼續琢磨着這件事情。
很快他就發現了一些端倪,隨着一根天柱中的機緣被取走,這十二地支的格局也發生了許些變化。
失去神韻之處更是出現靈力薄弱的跡象,甚至還出現了一絲縫隙。
隨着縫隙望去,看到了冰山一角,一片紫芒。
“看來在這裡面還有什麼講究啊。”蕭揚嘀咕着,嘴角下也露出一絲笑意來。
雖然不知道這十二天柱裡面到底封印着什麼,但是蕭揚還是頗爲好奇的。
這麼大的手筆,想必其中的東西也是不簡單的。故此,蕭揚也頗爲心動,如果能夠得到裡面的機緣,那不是能夠一飛沖天?
然而這也暫且只是一個設想,沒有看到裡面到底有什麼,現在也無法下定論。
同時蕭揚的腦海中也閃過許多念頭,但卻都無法將其吻合起來,沒法確定。
很快這一絲裂痕就被二宗的大能所發現,許多人都湊過來開始研究,似乎想要看出一個所以然來。
就連姜長老和段長老這樣的老傢伙都來了,他們做過幾次嘗試,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結論。
他們也試着用力量去強行打開,但是最終的結果卻是導致被十二天柱所形成的陣法所反彈。
姜長老和段長老都吃了些苦頭,故此此事他們也只能暫且作罷,不敢再繼續倒騰下去。
若是再搞下去,會出現何等後果,都是不定的。
研究一會兒,蕭揚覺得無趣也再度離開此地,回到咒神宗的營地繼續去翻書找線索。
在這段時間裡面,段滄得到天柱機緣一事也可謂是鬧得沸沸揚揚,很多人都爲之心動。
有不少人開始分析當時段滄是如何得到這份機緣的,他們都想要走一下這條路。
一時間也可謂是冒出了無數苦大仇深之人,站在天柱面前,宛如揹負着什麼血海深仇一般,希望能夠以此來打動天柱。
然而這最後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這樣的笑話卻還在不斷上演,有些人覺得憤怒和仇恨已經用過,自然不行,所以得換個態度。
如此也就衍生出了各種各樣的狀況,喜怒哀樂等等情緒,都在不斷的上演着。
就好似,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如此鬧騰下來也仍然沒有任何人得到好處,故此二宗見狀也不得不出面整治。
不然再這樣鬧下去,十二天柱那邊非得變得烏煙瘴氣不可。而且也有不少的修士因此受到打擾,無法安心領悟。
有些笑話鬧得多了,就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又是三五日時間過去,咒神宗傳來喜訊,姜鴻俊不負所望,同樣也得到了一樁天柱機緣。
在得到機緣之後,姜鴻俊想都沒想,直接開始閉關,大有憑藉如此機緣來衝擊桎梏的態勢。
一時間明神宗和咒神宗雙雙得到天柱機緣,一時間也有很多人開始坐不住了。
畢竟,十二天柱的機緣被人取走一份,那就會少一份啊!
但是機緣一事就是如此玄妙,任由他們如何費盡心思,最終都是一無所獲。
故此,很多人都陷入了絕望之中,覺得這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而且這樣的折磨讓人更是難受,心癢癢、痛苦不堪!
“你倒是沉得住氣,難道對天柱的機緣一旦都不眼饞,這個時候還能悠哉坐在這裡翻書。”行天坐在一旁,打趣道。
此刻蕭揚這般穩得住,還當真讓行天有些看不透。
甚至他前往十二天柱的時間,都非常有限。
“我不是不心動,只是這等事情本就不能強求。現在我更加感興趣的,乃是十二天柱裡面又到底有着什麼機緣。”蕭揚笑道。
此話一出,頓時行天也來了精神,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
行天從一開始就未曾抱有太大希望,故此他在這方面還是較爲隨緣,能得到那必然是自己的。
若是無緣,就算是想破腦袋,最後的結果恐怕也只能是一無所獲。
對此,行天也就看的淡然。
但是聽蕭揚這麼說,十二天柱後面難不成還隱藏着什麼大機緣不成?
“有什麼說法?”行天壓低了聲音,有些興奮的問道。
如果後面當真有什麼大機緣的話,能爭一爭還是要爭一下的!
蕭揚則是沒有注意那麼多,道:“我從陣法的細縫中看到後面有着紫芒,想必是封印着什麼吧。”
行天微微頷首,見蕭揚這般說也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還不知道,只是一個揣摩罷了。
“那着什麼急,我們就看着,若是到時候真的可以爭取的話,我們聯手平分,如何。”行天笑呵呵的說道。
蕭揚聞言則是頗爲無奈的苦笑一聲,他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以他們二人的能力想要在二宗那裡虎口奪食,不是自尋死路又是什麼?
所以如此想法也只能想一下,卻不能夠完全實施。
這樣做的風險過大,說不得就是與整個明咒界爲敵。
故此當真有機會的話也只能智取,不能強求。
“是我唐突了,現在我們還在屋檐下。”行天旋即也有些自嘲的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