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神宗的天之驕子姜鴻俊和外界人蕭揚勾肩搭背的前來,頓時十二天柱前那些參悟機緣的人頓時也炸開了鍋兒,所謂眼見爲實。他們現在親眼所見,心頭更是感覺震撼無比。
這又算是怎麼回事?一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到底是發生了何事,才讓他們的關係變得如此密切?
很多人的心中都開始估算起來,同時各種想法都在以極快的速度所發酵着。
但一時間卻並沒有人說什麼,只是默然的觀察着一切。
再看姜鴻俊和蕭揚在言語之間也相當隨意,似乎也並未注重什麼,就宛如認識多年的老友一般,沒有任何的避諱。
一時間很多人都爲之側目,同時都覺得,蕭揚的地位恐怕也將會因此而水漲船高。以後遇到此人,也必然要恭敬一些,莫要得罪。
現在的蕭揚和行天想必都是咒神宗的座上賓,同時很多人也感覺到,要變天了。
不過這些想法說到底也都只是捕風捉影而已,沒人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的結論。
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不然,很容易招惹到是非,甚至是落得一個死無全屍的下場。
很快他們便就走到了十二天柱的前面,這裡的排列也同樣有着高低貴賤之分。
二宗有着絕對的主導權,所以他們佔據了前面最好的位置。
後面自然也就是按照三門、四城所排列,等級制度之森嚴,一目瞭然。
至於那些拿不出手的勢力之人,便就排列在了最外圍,至於他們是否能夠從中得到什麼,那就得完全看運氣了。
在路過南宮城的領地之時,南宮勇等人都非常感激地看了一眼,不過只是笑着頷首,一笑而過。
對此姜鴻俊都看在眼中,旋即便就想起,蕭揚能夠進入明晝秘境,恐怕也是因爲南宮城的緣故。
總所周知,南宮城主南宮鈺向來豪爽,如同江湖人士。故此,他仗義拿出令牌讓突然出現的蕭揚和行天進入此地,也不是沒有可能。
對此姜鴻俊也沒有多問什麼,畢竟有些事情,沒必要過早的說破。而且他想要知道,只需要派遣兩個手下去打聽,所有事情很快就能夠水落石出。
南宮城不過只是一個小勢力罷了,故此在姜鴻俊的眼中也鬧不出什麼風波來。
到了十二天柱前面之後,蕭揚也感受到了一些目光如芒在背,十分難受。
不用想就能夠知道,乃是明神宗那些優秀子弟很是不服,所以纔會那般看他。
畢竟他們明神宗的門面被行天打了,而且他們還成爲了咒神宗的座上賓,知曉稍稍想一下便就能夠知道事情如何。
他們自然不敢去遷怒咒神宗,但是對於這三個外界人特殊對待,還是沒問題的。
特別是在此參悟的段滄,更是握緊了拳頭,似乎恨不得直接衝上來將蕭揚給揍一頓。
“段滄老弟,你看你這樣像什麼話?有多大氣,不如我陪你喝喝酒,一頓不行就兩頓,直到你消氣如何。”姜鴻俊笑呵呵的說道。
段滄聞言則是冷哼一聲,旋即便就轉過背去,似乎也不遠再看着他們。
蕭揚的心中也覺得十分無奈,原本沒多大的事兒,似乎隨着這麼一變,就變成大事兒了。
當然讓明神宗衆人更加憤恨的點則是在於他們的太上長老去過一趟咒神宗,顯然是興師問罪去了。但最後卻氣鼓鼓的回來,結果如何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也因此才讓明神宗的一干人等如此憤懣,暗恨不已。
對此蕭揚也只能忍着這些目光,他總不能讓這些人閉着眼睛吧。
寄人籬下,那還是得注意一些,少招惹一些麻煩。
“你們一個個的再用這些如同刀劍的眼神看着我兄弟,我姜鴻俊就一一討教下。”姜鴻俊忽然怒聲道。
此話一出,頓時明神宗的大部分人也迅速收回目光,不敢再去看。
到時候姜鴻俊當真向討教的話,那還當真是有得苦頭吃!
但還是有那麼一部分有些不服氣,但也低了頭。
如果不是那幾個長輩前來的話,誰敢開罪姜鴻俊?
“過了吧。”蕭揚頗爲無奈的說道。
姜鴻俊則是搖頭道:“這些傢伙不過只是欺軟怕硬罷了,你若是不搭理他們,這狗只會叫的更厲害。”
這話一出,頓時明神宗的那些人更是面紅耳赤,暗恨不已。
但是姜鴻俊有着能耐這麼說,他們又能怎麼辦?
至於那些老人,他們根本就不屑去看,全心全意都在參悟機緣之上。
蕭揚也頗爲無奈,姜鴻俊還當真是直言直語,短短几句話,就讓他和明神宗那些弟子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僵硬、劍張弩拔。
對此,蕭揚也只能無奈聳肩。
“說的是誒,少爺你看做事兒的人什麼都不說,也不會背後傷人。”小蠻似乎也不怕事兒大,補了一句。
小蠻不是不知道其中利害,但姜鴻俊在這兒頂着,又怕什麼?
姜鴻俊十分讚許的點頭,道:“妹子上道啊,以後在明咒界若是誰敢欺負你,儘管報我的名號。”
小蠻也啞然失笑,這一刻他覺得眼前此人,那裡是什麼大家之後,完全就是地痞強盜啊。
不過姜鴻俊有這樣的資格,他背後靠着的是咒神宗!
而且他的身份可比明俊要金貴多了!
“這十二天柱上面有着大機緣,就看蕭兄是否有緣分得到了。”姜鴻俊也不再去理會那些宵小之輩,笑道。
蕭揚頷首,道:“這的確不能強求。”
若是強求可行的話,恐怕十二天柱上面的東西,早就被二宗瓜分殆盡,那裡還有天下人都來觀摩的可能?
交代幾句之後,姜鴻俊便就在一處坐下,開始參悟其中的機緣所在。
這段時間姜鴻俊來了很多次,但最終的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但偶爾來碰碰運氣,說不定就有了呢?
蕭揚也望向這些天柱,忽然間他的眉頭也爲之一皺,多了幾分駭然之意。
這十二根天柱在他的眼中,是何等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