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將一聲怒斥,頓時震得衆人更是神魂動盪,頭疼不已。神識之海不斷的翻滾着,彷彿腦袋都快要炸裂開來一般,難受不已。
蕭揚因爲神魂受創的緣故,他身體都變得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有着可能倒下。也好在他的定力夠強,故此也並沒有直接倒下去,咬牙堅持着,並且抱守本心。
到時候那金甲神將自稱神將,這讓蕭揚的心神也不禁再度爲之一震。在神界之中,可是有着四神將的職位,而且地位還不低,僅次於一丞三王!
想到此處,蕭揚的心境也震撼非凡,衆多地方所展露出來的東西,和神界許多地方都能夠爲之契合。二者之間,恐怕也的確是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說不得還是出自同源。
對此,蕭揚也越發的好奇,如今的明咒界和當初的神界,又究竟有着什麼樣的聯繫!
一旁的小蠻則是強撐着站立,但看上去卻是無比的辛苦,彷彿隨時都要倒下一般。但小蠻的心智卻是無比的堅定,縱然面對如此強橫的威壓,也勉強能夠支撐住,總是全身都在不自主的顫抖着。
而許祜看上去則是要狼狽許多,他被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都是驚恐之色,顯然是害怕極了。
一個人的心性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許祜在擎霜門的照顧下那可謂是爲所欲爲,但是獨自經歷的事情太少,故此心智也就沒有那般的堅定,因此而受到影響,也屬正常之事。
但是這一幕落在鍾千裘眼中,也盡是鄙夷之色,擎霜門怎的就用資源堆砌出了這個廢物來。
許祜比不過同境的蕭揚也就罷了,但是那小丫頭境界最低,都尚且能夠支撐自己站立,但是這個傢伙,卻直接倒在地上,顫抖不止。如此,許祜又如何還看的下去?
誠然有着許多不悅,鍾千裘也並未發作出來,如今去管那個廢物,沒有任何用處,隨他去便是。
“蕭恩人小心一點,此事交給我們來便是。之前的關卡都是您在出力,這一次也該輪到我們鍾家了。”鍾雲斬釘截鐵的說道。
蕭揚只是笑着點點頭,但是他的目光卻未曾移開半分,不是他不相信這三人,只是想要過這一關,恐怕誰都無法置身事外的。而且,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也是非常可怕的,有時候破局可能就只是差了一個人的力量!
故此,蕭揚也只是表面應允,但也在仔細觀察着,如果有着較好的時機,他也會立即出手。
鍾千裘的嘴角則是抽搐幾下,他沒想到這個侄兒說話竟然是如此的草率,似乎並沒有顧慮到他們現在的處境啊。
轉眼之間,那金甲神將已經凝聚成型,一聲金色鎧甲,看上去可謂是好不威風!
“爾等何許人也,安敢進犯我神界疆土!”神將怒斥道。
又是一聲大喝,聲音中卻有着無盡的威嚴,讓在場之人皆是震撼不已,心神都爲之震動。
蕭揚、小蠻和行天的眼神中也充滿了震撼。他們之前也僅僅只是猜測和揣摩罷了,但是這位神將卻是直接道出了神界來!
由此看來,他也必然是神界之人!
蕭揚的心中可謂是紛亂如麻,之前他也的確是這般揣摩的,但是當對方承認之後,他卻也有些驚訝,甚至是無法吃準。
心境在一時之間,也可謂變得非常沉重,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時,竟然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之前的一切揣摩都是真的,那麼這明晝秘境,又究竟爲何會流落在此處?
其中也有着諸多疑問,一時間蕭揚的心中也揣摩不出答案來,震撼非凡,口角處也多是無奈笑意。
同時也印證,以前神界在三千中世界的時候,想必也是十分宏偉的存在。不然的話,也不會有着這麼多東西的遺落。
而且傳聞當初明咒界的興起,也是因爲明晝秘境的出現!
但是因爲年代久遠的緣故,有些事實自然也就成了捕風捉影的笑話,都覺得事實恐怕並非如此。
揣摩着這些,蕭揚的神情也多有變化,不過很快便就恢復正常。
鍾雲和鍾千裘等人則是面面相覷,他們所知的秘境乃是他們明咒界的,什麼時候又變成了神界?
神界又是那個世界?好大的口氣,居然還膽敢以神來爲之命名!
“小子蕭揚,見過前輩。”蕭揚規規矩矩的拱手,行禮道。
小蠻見狀,也跟着行禮,道:“小蠻見過神界先賢。”
對於神界,小蠻也知曉不少,對於這類先賢,心中也多了欽佩。
那神將聞言,則是有些狐疑的看着蕭揚和那個丫頭,他們似乎知道些什麼。
再看其他幾人,卻又好似一無所知,似乎連神界都未曾聽說過,故此看上去則是一副驚疑不定的模樣。
對此神將也不知到底爲何,問道:“你們兩個小輩還算規矩,其餘人聽聞我神界名號卻不爲之欽佩,卻還迷茫,到底發生了何事!”
鍾千裘和鍾雲等人也皆是看向了蕭揚,他們的眼神中也多有疑惑。
忽然間,鍾千裘也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蕭揚極有可能就是神界之人。
不然的話,他爲何會對此處陵墓如此熟悉,連連破解關卡,一直走到這裡?
與此同時,鍾家之人也有着一種不寒而慄之感,神界到底是何等強大的一個世界?
“前輩仙逝已久,自然對許多事物都不甚清楚,如今此地乃是明咒界,而非神界。”蕭揚苦笑着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神將的神情也爲之鉅變,喝斥道:“什麼!”
見到神將那般神情,蕭揚心中也已經有數,恐怕這位神將歸葬神墓之時,神界還是一番大好局面。
“小子也非神界之人,但和神界的關係也匪淺。從當今神帝口中得知,於十數萬年前,神界被諸多世界圍攻,被打的支離破碎,最後跌入三千小世界。”蕭揚說着,神情也變得悵然不已。
當初神界強盛又如何,卻只是往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