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當初的神界較爲強盛,但卻因爲過於霸道的緣故,得罪了不少世界,被圍攻之下元氣大傷,所以纔會跌落三千小世界。
那時候的神界有着遊歷在外之人沒有落入三千小世界,那也屬正常。
不過此事卻不能完全敲定,僅憑一些銘文就要確定他們和神界是否有着關係,這麼做也未免有些草率,說不得一個不剩,還會亂了大事。
“可能是巧合吧。”蕭揚淡然道。
雖然心中有了一些計較,但是否能夠將其敲定,那還是得詢問過神界之後才能夠做出判定。
小蠻應了一聲,旋即看上去也有些低沉,她覺得自己是不可能看錯的。
行天和南宮鈺則是淡然一笑,他們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同時行天也是不相信的,別人不知道,他還不清楚麼?蕭揚乃是從三千小世界晉升上來,又怎麼可能和強盛的明咒界有什麼關聯呢?
故此,這其中的問題,也只需要稍稍一想,便就能夠有着一個結果,沒有必要再去懷疑什麼。
南宮鈺則是走在前面,領着三人上山,因爲此處有着規矩的緣故,他們如果強行飛上去的話也不無不可,但若是惹怒了看守大門的長老,恐怕也會吃不了兜着走。
南宮城城主這個身份在名明咒界的確是有着不輕的份量,但是在二宗的頂尖人物面前,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說到底也是實力不夠強,這一點纔是最爲要命之處。
可以說,明咒界大多數的規則都是由二宗制定的。爲何,就因爲他們最強,可以主導明咒界。
山中也看不到什麼人,畢竟能夠進入明晝秘境之人,早早就進去尋找自己的機緣去了,又怎麼可能在此徘徊?
若是無法進入的人,就算在這裡走得再久,那也是進不去的,故此在這裡逗留,也就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到半山腰的時候,卻也能夠看到一些成羣結隊的人,他們都在各自的地盤侃侃而談。
顯然他們在等候自己的同伴,故此纔沒有着急進去。
畢竟,找到機緣那的確是需要運氣的,但是否能夠將其握在手中,可就得看實力了。
殺人奪寶,本就是心照不宣之事,更何況明晝秘境中的機緣又是何等沉重,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放任其落入別人手中呢?
一旦被搶,實力不夠只能落得一個含恨而終的結局。故此,呼朋喚友,互幫互助也是不錯的選擇。
期間也有着一些修士前來找南宮鈺打招呼,但都只是一笑了之。
南宮鈺雖然豪爽,但是這麼多的修士,要一一應付下來的話,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
而且他此行也是爲了護送蕭揚等人不受到干擾進入秘境,自然也不能因爲自己的事情而浪費太多時間。
到了山頂的時候,蕭揚便就下意識的走向了神柱,開始端詳其中的銘文。
同時他也感受到兩股高深莫測的氣息,故而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進行復刻。
若是能夠將這兩根神柱上面的銘文復刻下來傳遞給神界,他們之間是否有着什麼關聯,想必很快就能夠有着一個結果。
但是他現在卻也只能依靠自己的記憶將其記下來,再想法子臨摹交給神界。
“南宮小娃娃,老夫聽你家後輩說,你中了什麼古怪之毒,所以這一次與秘境無緣,只得放棄,今兒怎麼來了?”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在神柱之前,也有着兩位鬚髮皆白的老者顯現出身型來。
頓時蕭揚也差點兒嚇了一跳,看着突然出現的老人,也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他只是感應到了對方的存在,但卻並不知曉究竟在何處。
想不到,他們居然藏匿在神柱之中。
“姜長老、段長老,小子的確中了噬心蟬之毒,索性有這位蕭道友出手相助,故而才能得以苟活。”南宮鈺拱手彎腰,行了一個晚輩禮,道。
一城之主,二宗三門四城之一的領軍人物,被這兩位老人叫小娃娃,他也沒有任何怨氣,甚至還覺得是他的榮幸。
姜長老和段長老都分別是咒神宗、明神宗的太上長老,一身修爲通玄,厲害不已。
傳聞他們已經活了數萬年,所經歷過的風雨更是茫茫多。
在明咒界中,這二位長老也可謂是當得上德高望重四個字。
可以說明咒界中,幾乎沒有他們二人的輩分高。
姜長老則是十分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小傢伙,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傢伙的年歲不是很高,甚至連打打個盹兒的時間都沒有。
但是一身修爲卻是高的不行,放在明咒界中,都能算是最爲頂尖的那一撥人。
“他們幫你解了噬心蟬之毒,你便就報之以瓊漿,將通行令牌送給了他們三人?”段長老淡然道。
南宮鈺點頭,道:“的確如此,這三位道友對小子可謂是有着再造之恩,唯有如此報答才能算得上有分量。”
段長老則是笑而不語,也未曾多說什麼。
當初他們給出通行令牌,爲的自然是能夠吸納其他世界的大能,以此來讓明咒界變得更加強大。
再者這三個年輕人看上去天資都不錯,如今的實力在明咒界都能夠算得上是一方豪強,若是他們能夠因此而加入明咒界的話,也算得上是一樁美事。
南宮鈺有着這樣的權力,他手中的通行令牌願意給誰便就給誰,也沒什麼可說之處。
“年紀輕輕便就有如此境界,的確厲害。”段長老的目光落在了行天身上,笑道。
行天也不敢怠慢,立即拱手行禮。
面對這般深不可測的人物,他又怎敢得罪?
“雖然是畜生,卻也懂的我們人的禮數。不錯,可成我們的道友。”段長老含笑說道。
行天被道破了本相,非但沒有一點的生氣,甚至還有些恐懼。
這兩位老人的修爲到底要高到什麼程度,亦或是見識是何等廣闊,才能夠在這短短時間裡面,將他的跟腳看破?
二位長老的能耐,恐怕更是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