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破境,此事對於四界聯盟而言,那都是有着非凡意義的。他的成功,也代表着聯盟也會因此而變得更加強盛。
看到洛嶸,蕭揚也只是莞爾一笑,先是官話地說了些道賀的話語,寒暄一陣之後,便就差人安排他住下。
至於流雲界中來道賀的人就不多了,主要是最爲強盛的幾個宗門的有着大能在場。再者,他們也不必如此的生分。
往往前來道賀的,大多數都是想要混個臉熟,拉拉關係。不過這些人也沒機會見到蕭揚,都被孫德勝等人攔住了。
蕭共主日理萬機,時間是何等的寶貴,又怎麼可能有空餘的時間去見一些心懷不軌之人呢?
若是當真有本事的,自然會受到賞識。至於是否能夠拜入蕭揚門下,這就將會是另外一回事,誰都說不準的。
蕭揚回到自己的小宅院後便就繼續躺在藤椅上面搖晃着,同時他的心中也在估算着一些大概。
如今的流雲界也就只有着一件大事,那便是等到怒河安置好。
當這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蕭揚便可外出遊歷。只是接下來往那個方向去,如今也依舊是個未知數。
再者陰焰界那邊也沒有消息傳來,明俊背後的宗門到底是何態度,這一個個的問題落入心中,也都讓人頗感無奈。
如今顯得也着實是有些被動了,所以蕭揚接下來出去遊歷的話,第一站的選擇還是想去明俊背後宗門所在的世界去看一看。
那個宗門到底有着什麼樣的態度,對於蕭揚來說,那都是至關重要之事。
若是他們爲了明俊要和流雲界開戰的話,那麼也只能用之前那般的手段應付。
說到底,還是如今的流雲界太過於弱小,不能接戰。而且戰火,更是不能夠蔓延到他們的土地上面來,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想着這些,蕭揚的心中也覺得不是個滋味兒。
任重道遠啊。
旋即,蕭揚也收斂心神,開始觀察偌大的流雲界。縱然他足不出戶,只要動用神通,便就可以觀察的一清二楚。
很快蕭揚便就發現了一些不同之處,流雲界的靈力雖然都着重導向了中嶽之地去蘊養一山九峰,但感覺還是有所不同了。
這讓人就有些詫異,這樣的變化來得有些快,讓蕭揚都感覺有些措手不及。
如果這等情況再持續下去,那麼此地也將會迎來很大的改變。
很快蕭揚便就發現了根源的問題所在,那條小小靈脈,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壯大許多。
這一幕看的蕭揚則是目瞪口呆,靈脈那可是一個世界的立足之本。只要靈脈足夠廣大,那麼所能夠供給地靈力便就越多。
神界當初在三千小世界中能夠一騎絕塵,便就是佔據了靈脈的優勢。並且,還擁有兩條,故此他們那裡的武王八階的強者多如牛毛,甚至到了中世界之後,武皇強者更是層出不窮。
雖然說如今神界的實力在三千中世界中還是不夠看,但若是假以時日,百年之後,恐怕也會因爲這樣的先天優勢成爲一方霸主。
靈脈之物,玄之又玄,想要將其蘊養出來,那可不易。
這也可謂是可遇不可求之物,若是那個世界擁有此物,那麼興起也是必然之事。
當初流雲界衍生出靈脈的時候,還非常的小,就如同是一條小溪流一般,所能夠發揮的作用也非常小。
那時候蕭揚也覺得那只是一個希望,但是看到如今的靈脈已經茁壯成長,有河那般大,心中更是滿意的很。
“你每一次破境都會反饋給我們,故此靈脈也會隨之茁壯成長。”世界之靈這時候出現,笑道。
看到那已經變得壯大的靈脈,流雲的嘴角下也多了幾分笑意。
可以說,蕭揚乃是憑藉一人之力,硬生生將流雲界擡到了它所難以達到的高度。
忽然間,蕭揚也似乎想起什麼一般,皺眉道:“我之前在五階瓶頸被困,也是因此?”
蕭揚和流雲界乃是息息相關,甚至可謂相當於共生。
之前蕭揚則是拖着流雲界在向前走,只是走到這一步,流雲界已經跟不上了,所以還會拖累他。
流雲只是莞爾一笑,頷首承認。
蕭揚爽朗的笑了笑,並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這只是心中的一個印證罷了,他並不會去上綱上線,非得爭論出個什麼來。
如此一來,很多事情也就解釋得通了,爲何一山九峰一落地,他便就能夠直接破境。
想必就是因爲流雲界壯大許些,不再拖着他罷了。
如果一直如此的話,那麼流雲界對於蕭揚而言,那麼便就會成爲一個極大的拖累。他想要去往更高的境界,恐怕就算是契機到了,也會因爲流雲界不足的緣故而難以再進寸步。
這些都是不得不顧量的問題。
但在蕭揚看來,此事也算是簡單,很好解決。
只要他以自身天地來反饋、蘊養流雲界,等到世界的品階提升上去,那麼他的境界自然也可突破。
然而一人想要蘊養一個世界,此事說起來只是動動嘴皮子,但真正做起來,那可就不是什麼容易事情。
“後悔了嗎?”流雲笑着問道。
其實世界之靈的心中也很清楚,蕭揚和她乃是相互成就的。但是,最開始的時候也只有破境之時她進行了推波助瀾,但來到中世界後,都是蕭揚在供養着流雲界。
在之前,流雲界只要能夠借到一些力量都還能跟得上。
但是隨着蕭揚的境界高了,然而流雲界本身的發展又極慢的狀態下,也就有些跟不上了。
一山九峰的落下就如同是添磚加瓦一般,讓流雲界明面上的實力提升,所以蕭揚纔有了突破的契機。
不然的話,一直這般僵持下去,還不知蕭揚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突破。
想着這些,流雲的心中也有些無奈。如此拖累着蕭揚,也不是她心中所願之事。
然而如今的流雲界,出了蕭揚以外,她還當真不覺得誰能夠扛起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