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家主怒吼了一聲,下令道:“,去幹掉他。 ”
現在只有蕭揚一個人撐着場面,藍家的三位當家已經倒下,在這個場面,幾乎都是在他的掌控下,這種絕好的局面,他怎麼可能錯過,這簡直是百年難得的機遇。
要知道,只要zhì fú了蕭揚,藍家基本完蛋了,那麼他距離成爲武陽城霸主的夢想進一步,沒人可以抵擋這種霸主yòu huò。
除了之前那兩大武宗受到了蕭揚的壓制,剩下的八大武宗紛紛出手,各自都施展開了自身的強大武技。
一道道武技的光芒攻擊蕭揚,這是八位強大的武宗一起出手,不管是主持人,還是評審團的人,亦或者是王家家主也都自認以爲無法抵擋,這蕭揚只有思路一條。
蕭揚無所畏懼,冷着臉,殺機凜然道:“一羣弱雞,也想對我出手?簡直是自取滅亡。”
他武宗四階的強大修爲爆發開來,足以橫掃在場的人和一個人,但是如果對他們聯手,那有得一戰了。
“讓你們看看我真正的戰力,讓你們一輩子都刻苦銘心記下這一段陰影。”
蕭揚十指翻飛,飛速變幻。
一手施展了毒龍爪,一手施展排雲掌,兩套武技轟擊出去後,又接着爆發了蠻神一指,還有千千毒手。
各種武技都信手捏來,施展起來沒有半點難度,好像這些武技都溶於了蕭揚的血肉之,想怎麼用怎麼用。
此外,玉滿金山、撒豆成兵的武技也相繼被蕭揚施展出來。
火烈鳥在這一刻也感受到了強大的威脅,噴吐出兇猛的虛無焰,仿似要燃燒八荒。
這一刻,一人一鳥,宛若化身成了戰神,戰無不勝,不可匹敵,兇猛滔天,厲害非凡。
各種武技光芒和掌印在虛空碰撞,更有沉重如同萬鈞之力的雨滴密集落下,狂風席捲,風雲變色,驚天動地,轟轟的聲響迴旋開來,震耳欲聾,八方震動。
在場的人紛紛受到了驚動,眼露出驚恐。
委實是此刻的蕭揚太過於狂暴兇猛了,簡直讓人不敢逼視。
“這,這蕭揚也太恐怖了。”
“好狂暴的人,宛若要毀天滅地般。”
“蕭揚的真正戰鬥力竟然如此恐怖,修爲竟然如此之高,太不可思議了。”
衆多觀衆的心神多受到了震動,忍不住發出了驚呼,神情也有了幾分嚴肅。
“那幾個武宗肯定要玩完了。”
“他們死了活該,誰讓他們勾結,沆瀣一氣,狼狽爲奸。”
“最好是蕭揚把他們都給殺了,他們是破壞公平公正,不遵守規則的人,我們需要的是和平和發展,需要的是正義,那種xié è之徒該得到誅殺。”
衆多觀衆都非常痛恨王家家主、主持人、評審團的狼狽爲奸。
一號擂臺。
隨着蕭揚的狂暴輸出,自身的身仿似散發出了一股強橫的衝擊波,具體來說,他不是衝擊波,那是一層光芒在蔓延,宛若波紋般,席捲四周。
這一層光芒跟諸多強大的武技交相輝映,好像一個樞,可以控制他們,給以他們靈性,使得他們變得更加靈活和靈動。
啊啊啊。
一聲聲的慘叫從擂臺傳出,他們喊得撕心裂肺,痛苦哀鳴。
肉眼可以看到,八大武宗的身軀都被未知的力量給席捲到了半空,他們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控制,正在飽受着各種力量的拉扯和摧殘,人還在空,鮮血一口接着一口的噴出,讓人看着都悽楚可憐。
待得蕭揚逐漸收斂修爲,停止了武技的施展,半空的八大武宗如同破敗的風箏,也如同一坨爛肉,掉在了擂臺,成爲半死不活的存在。
“好,蕭揚威武。”
“蕭揚好樣的,了不起。”
“我們支持你,dǎ dǎo他們,讓那些狼狽爲奸沆瀣一氣的奸詐之人得到教訓。”
衆多觀看着的觀衆統統都興奮到bào zhà,狂吼出聲,激動連連,神情亢奮,眼露出狂熱,不少人站起來,揮舞着雙手,一個勁地鼓舞着蕭揚,對蕭揚歡呼和喝彩。
可見他們對耍陰謀詭計的xié è之徒是多麼的痛恨。
連倒在地的藍家三位當家也都一副如同見鬼般的神情,不敢置信地看着蕭揚。
這蕭揚的爆發和輸出能力當真是太恐怖了,太令人不跟置信了,他們甚至不敢迎接蕭揚的目光,因爲這一刻的蕭揚宛若高高在的神邸,不容侵犯和褻瀆,那高貴的氣質,還有十足的威嚴,令人臣服,發自內心的膜拜。
“這,這,這……”
王家家主看着戰神般銳不可當的蕭揚,又看看自己召集過來的這些落敗武宗,驚恐得渾身顫動,眼露出慌亂,面色蒼白,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好像蕭揚是罪大惡極的魔頭,會吃了他一樣。
他嘶嘶地倒吸着涼氣,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只感應到蕭揚的目光掃來,他驚懼到了腦海一片空白的地步,感覺全身都在抽搐,不安到了極點。
主持人、評審團的幾個老者,也都面露驚恐,震驚地看向蕭揚,心底咯噔一下,頭皮發緊,對蕭揚忌憚到了極點,他們也都沒想到,蕭揚竟然恐怖到了這種程度,要知道,那可是十大武宗呢,一人單挑十大武宗,結果還贏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們都暗自後悔得罪了蕭揚,蕭揚如此年輕,有了這般驚人的修爲和潛力,往後的成長不可限量,要是能夠結交,往後必然少不了自己的好處。
只是可惜,開弓沒有回頭箭,都已經做錯了,還有什麼辦法回頭呢?這個世界可沒後悔藥的。
竟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也竟然已經得罪死了蕭揚,那麼只有一條路走到黑了,趁着蕭揚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把他給扼殺在搖籃裡。
“王家家主,蕭揚目無法紀,膽敢在我等面前破壞規則,傷人性命,我等應當聯手,把這種殘忍歹毒之徒徹底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