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的確是這麼個道理,到時我歸來神界,甚至還會因爲收集到諸多資源的緣故,可以讓神界發展的更快。”神帝笑着說道。
德王頷首,他之前的猜想,也的確是這樣的。有了極強的靠山存在,出現一些問題,也就不會再是問題。
如同萬獸界和陰焰界這些,動手之前恐怕都得思量一下,一旦撕破臉皮,那位頂天的大能會不會將他們一個世界都給滅了?
強大若是相差不遠的話,他們或許覺得會沒什麼,還會千方百計的去推演和設計,讓自己能夠取得勝利。但是,實力差距過於巨大的話,那麼他們就會絕望,一點歪心思都不敢動的。
“二弟你可曾想過,我們神界晉升到中世界也已經有數年時光,但是可有當初飛昇的神界先賢到來?”神帝笑問道。
這話一出,頓時神啓言的眉頭也緊皺在一起。的確,若是能夠有着一位神界前輩能夠到此,他們也不至於過得如此艱難。
“三千中世界比三千小世界不知大了多少,就連三千小世界我等都無法完全探索,更何況是中世界?大海撈針、滄海一粟?且不說能否再遇見,能夠在中世界活下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神帝嘆息道。
天才的確被諸多勢力都爲之看重,想要收入自己門中。但是,那些得不到的,會不會顯現出喪心病狂的一面,將其毀掉呢?
其中有着諸多說法,世事本就無常,又那裡有着那麼多的想當然呢?
按照神界以前的佈局來說,那些飛昇的先賢,都應當來到神界,成爲他們的庇護纔是。但是,計劃的確非常美好,但是他們卻看不到收穫和回報。
這些便是差別所在,於三千小世界定下的策略和手段,到了這裡,也不一定好用。
德王想着這些,眉目間也盡是不悅。此間諸多事情,也的確不是那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的。
設想已經發生的事情,那永遠都是不靠譜的。因爲沒有發生,所以給了很多的遐想空間,甚至是最好的可能性,都會擺在眼前。
但是用其他的一些事件來作爲參考,那麼便就可以知曉,成功的概率到底有多低。最終,不過是他們多想,想的太美好罷了。
“是我短見了。”德王無奈的苦笑兩聲,道。
如今想來,現在纔是最好的局面。若是他神啓言來帶領神界,恐怕之前陰焰界的入侵,就無法有着出關的力挽狂瀾。
到時候就算明珠公主和蕭揚歸來又如何?到時候缺口被打開,卻無力將對手都驅逐出去,等到陰焰界援軍到來,他們還是難免被覆滅的結局啊。
來到中世界走一遭,不過數年時間便就被覆滅,這便是他們所想要的結局嗎?
不論怎麼想,這都是讓人覺得無比無奈的事情。至少,德王覺得這是不行的。
神帝坐在那把太師椅上面,也不去打擾德王的沉思。
有些時候他們並不是看不透,只是心中不願意去接受現實罷了,所以纔會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只要將這些說明白,那麼就沒問題了。
“啓稟神帝,明珠公主已經和蕭揚、白劍出征。”屋外,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進來。
神帝頷首之間,手指也在桌子上面輕輕的敲打着。
這一場興師問罪之戰,出戰的人雖少了些,但是他們所做的,卻是爲四界聯盟的百年太平而戰。
成敗與否,很重要。但是在神帝看來,似乎也並沒有那麼重要。
因爲他要的,就只有一個結果,若是三個小傢伙不行的話,他親自出馬又有何妨?
他神帝的雄心壯志比三個小傢伙可要強上太多,他所隱藏的實力,同樣也不少。
不然的話,他又怎麼肯親自應允蕭揚前去,強行開戰?
……
萬獸界,虯龍部族駐紮之處。
行天坐在大堂裡面,他也再度展開了那一張畫卷。
裡面畫着一個平原,不遠處有着一座大山和飛行船,顯得十分簡潔。
其餘各處,也散落着一些零星點點的東西,讓人看不真切,究竟是什麼。
在這段時間裡面,行天也曾閉關數日時間,並且也讓人外出打探消息。
至於玄伢的死,他也只是覺得有些震撼罷了。
玄伢的修爲的確不差,但是他的劣根性太過於明顯,所以最後的敗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現在行天在琢磨的,則是蕭揚等人到底是如何進入這圖中的,亦或者說他們的消失,和這張圖又有着些什麼聯繫?
甚至於蕭揚等人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行天都有些吃不準。一切,都是因爲沒有真實的時間作爲一個佐證,才讓他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不過這顯得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更何況心裡面也已經將其篤定。
至於萬獸界現在是個什麼狀況,行天也不是那麼關心。
因爲隨着他行天的歸來,玄蛟部族還是以前的那個玄蛟部族,至於其他部族的狀況,他就不再是那麼上心。
至多是去關注一下黑壬的狀況,行天很看好這個始終都被自己壓了一頭的小弟。
一個世界總需要那麼幾位能夠撐得起門面的人,白無息既然因爲自大在半途丟了性命,那便是他沒有能耐。
若是黑壬再沒了的話,行天也會覺得寂寞。
至於同爲上三部的朱璐斌,行天也一直都未曾正眼瞧過。雖然那傢伙的天資的確不差,但是心性卻有些差,不像是一個能夠走的長遠的人物。
果不其然,在這一場的大勢之中,他便是第一個交代的人物。
若不是因爲他行天在的話,恐怕按照烈炎部族那些傢伙的秉性,會和迷障部族直接開戰,甚至是讓整個萬獸界,都陷入動亂中。
如此,也就如了佈局人的心思。
想着這些,行天也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自己就算看透了又如何,但是還是被對方得逞。
甚至,整個萬獸界都因此而改天換日。
忽然間,那原本本合上的畫卷再度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