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想要繼續追究蕭揚和藍家的責任,也做不到了。
再說了,蕭揚是一個身手恐怖的傢伙,張家家主怎麼可能會輕易開罪他,更別說還有藍家在後面撐腰了。
他們說的這一切也都是沒有證據的,僅僅只是懷疑而已。
那麼這其能夠做的手段多了。
“嗯,事情的大概我都知道了,你們現在已經沒有了修爲,在這裡一天,會多一天的危險,先送你們離開,武陽城的事情,本家主親自來解決。”
張家家主語氣毋庸置疑,甚至搬出了自己的家主身份,爲的是怕他們反駁和頂撞。
張家大長老滿臉苦澀,他知道,只要自己失去了修爲,那麼連普通族人也都無法相了。
他淡淡道:“是,謹聽家主吩咐。”
張大龍神情黯淡,仿似再次回到了以酒度日借酒消愁的頹廢日子,了無生氣,精神萎靡,道:“是,遵命。”
當天,張家大長老、張大龍兩人被送離武陽城,讓他們回到了慶陽城張家後,陸續的有提議解除他們的長老身份,畢竟沒有修爲的人,精氣神也都大不如從前,家族事務和權利也都只能交給其他人來完成。
他們落到了一個告老還鄉的地步,也算是一個善終了。
武陽城。
張家家主親自門,找到了藍家的當代主事人藍星夢。
他二話不說,直接張口找蕭揚,這讓藍星夢不由得有些緊張和恐懼,畢竟對方是張家的家主,代表的是張家態度,這一次直接找蕭揚,肯定沒啥好事。
藍星夢知道這種事情躲不過去,算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索性叫來了蕭揚。
兩人在偏廳相見。
“你是蕭揚?”
“你是張家的當代家主?”
兩人彼此問着,目光碰撞在一起,發起了交鋒,都互不示弱。
有意思的小子。
張家家主暗自想着,他常年身居高位,zì yóu一股威嚴,這蕭揚竟然絲毫不懼,當真是難得,更別說他還是一個武宗五階的強者,他稍微釋放出了一股修爲氣息,竟然也沒壓垮蕭揚,甚至沒驚動到蕭揚,這讓簡直不敢置信。
“蕭揚,你殺了張子和,你可知錯?”
張家家主措辭嚴厲地質問着蕭揚。
蕭揚坐在位置,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凡是講究一個證據,我說人是你殺的,那麼人是你殺的?”
他胸有成竹,智珠在握,反駁得讓對方都無言以對。
張家家主自然沒有證據,這麼一問,也不過是試探罷了,但是蕭揚是什麼人,乃是擁有輩子萬古毒尊記憶的人,經歷的事情他吃得鹽還多,怎麼可能輕易被嚇唬出答案。
張家家主並沒有因此事而糾纏,繼續糾纏這種牛角尖的問題,只會顯得自己太庸俗無趣,這畢竟是沒有證據的事情。
“蕭揚,那你重創了我張家兩位長老,甚至廢除了他們的修爲,不否認吧?”
他質問着,神態森冷,高高在。
一個理由無法zhì fú你,那麼我換另外一個理由,不相信你不服。
“我蕭揚做的事情,自然不否認。”
蕭揚坦然自若,理所當然,無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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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無緣無故如此對待我張家的長老,難道你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張家家主說句話的時候,是有些憤怒的,甚至把武宗五階的修爲全部釋放,恐怖的氣勢頓時碾壓向蕭揚,想要給蕭揚一個點醒,省得他這般狂妄無人。
蕭揚依然無所畏懼,冷笑了一聲,嘴角翹起,勾起了一抹輕蔑的弧度,也頓時釋放了自身武宗四階的修爲,強大的氣勢跟對方相抗衡,一時間,也落不了下風。
“什麼、武宗四階?”
張家家主感受到了蕭揚的修爲,驚得他不由得面色狂變,瞬間站起了身子,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蕭揚擁有這般修爲境界,要知道,蕭揚才十多歲的年紀吶,要是給他成長下去,那必然又是一個恐怖的大能強者。
他倒吸着涼氣,震驚了好一會後,才慢慢的恢復情緒。
聽着蕭揚冷哼道:“別人要殺你,所以你先殺了敵人,這有沒有錯?”
張家家主皺着眉頭,不知道蕭揚是什麼意思,想了想這個問題,回答道:“沒錯。”
事實確實是這樣嘛,別人都殺你了,你反過來把人殺了,你肯定沒錯的,總不能老老實實待着等別人來殺吧。
如果自己回答錯的話,那麼他絕對有理由相信蕭揚立馬會對他動手,一旦自己還手了,證明了自己口是心非。
蕭揚不由得有些得意,笑着道:“那是了,張家的兩位長老要殺我,按照道理,我殺了他們也沒錯,但問題是,我仁德在先,只是廢除了他們作惡的修爲,沒有殺他們,你倒是好,不感激算了,還想來指責我,逼我認錯,這算哪門子道理。”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纔是受害者好麼?”
蕭揚冷臉質問着張家家主。
這讓張家家主頓時尷尬了,表情難堪。
因爲,他本身是興師問罪來的,一來爲張子和討還一個公道,二來爲兩位張家長老伸張正義,只是沒有想到,反被蕭揚給將軍了,這讓他很氣悶,有種發泄不出的憋屈感。
“蕭揚,你的口辯能力當真是非凡,好了,咋們都不說那些虛,事實是怎麼回事,你清楚,我也清楚。”
張家家主直接冷臉開口。
隨後繼續道:“聽說你也是煉丹師,煉丹水平張子和還高,正好,我也想跟你切磋,切磋,如何?”
這話出來,頓時讓藍星夢凝重了,是個人都知道張家家主煉丹水平高超,造詣極深,如果蕭揚貿然答應的話,肯定會吃虧的。
她當即站出來,提醒道:“張家主,你好歹是一個堂堂的張家家主,更是一個長輩,煉丹水平自然無話可說,欺負一個小輩算什麼本事?”
她這是爲蕭揚說話,不希望蕭揚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