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蕭揚站在一個山洞裡面,他現在也悠哉悠哉的走動着,並且還在不斷的翻動架子上面的一些東西。
這個山洞非常大,甚至都算的上是一個藏寶洞,到處都堆砌着一些珍寶。雖然這些珍寶也算不得什麼頂尖,但品相卻也是不差的。僅僅只是靈石,這裡都堆砌成爲了一座小山,填滿了數個山洞。
這裡便就是狗腿子豬耳的藏寶之地,他這些年仗着自家主子的威勢,可謂是作威作福,將周邊不少實力都剝削過。
縱然一些部落早就不爽豬耳,但他們又能怎麼辦呢?誰讓此人油嘴滑舌,處世更是圓滑,得到了烈炎部族那位公子的喜歡,他們也不敢招惹啊。
所謂打狗得看主子,便是這個道理。他們要殺掉一個豬耳很容易,但以後那位公子哥兒怪追下來,那可不是自己去一命償一命那麼簡單的事兒,說不得自己部落都會因爲這樣的決定而被滅族。
如此一來,他們的心中就算有着再多的不痛快,但那也是無可奈何的,只能強行將其隱忍下去。不然的話,難不成還要給自己找一個更大的麻煩嗎?若是那般做的話,恐怕後果也將會變得難以承擔。
心中就算有着再多的氣,那也無可奈何,損失一些財物亦或是寶貝罷了,能夠換來自己部落的平安,那便就足夠了。
將這些東西看完之後,蕭揚也是嘖嘖稱奇。同時他也在想,這豬耳的斂財能力的確是非同凡響的。就他這個秘密基地裡面所擁有的財富,那幾乎都快比得上北極光城數年的積累。
在上三部所駐紮的地方,本來就是一塊富饒之地,所以能夠斂集這麼多的財物,那也是正常之事。
不一會兒時間,豬耳便就走了進來,當他看到在自己最喜歡的那張虎皮大椅上面坐着一個黑袍少年的時候,頓時他的情緒都幾乎凝固在了一起。
紅衣人也可謂是肥頭大耳,一副憨厚之態。也是因爲這樣的緣故,他纔會被烈炎部族那位公子哥兒取了個外號叫豬耳。
豬耳對此卻是完全放棄了一位武皇強者的尊嚴,還樂意接受,甚至在外面都是如此自稱。
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豬耳不過只是一個溜鬚拍馬、毫無骨氣的蠢東西,但後來他們卻發現,此人雖然丟了一些莫須有的東西,但是所得到的利益,卻是遠遠超出於此。
豬耳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件黑袍,因爲他在之前見過一次,那是白無息的黑袍。
豬耳可不僅僅只會溜鬚拍馬,他的眼力勁兒同樣也是不差的。這也是爲何他能夠討得主子歡心,而後更是作威作福卻不被處置的緣故所在。
可以說,他就是靠着如此敏銳的能力,才能夠走到今天。不然的話,以他的行事風格,恐怕自己就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原來是白無息白公子啊,今兒您怎麼有空來看看小的我?”豬耳很快就換上了一張笑臉,道。
若是其他部族的人,豬耳幾乎就連正眼都不會去看一眼。甚至,直接出手驅逐那都是可以的。
但白無息他卻不敢這麼做,當年他家主子和這位,還是相交莫逆的。
而且白無息的天資更是不差,誰都說不準以後將會達成什麼樣的成就,所以還是小心伺候着纔是,莫要去得罪。
一些無趕緊要的人,得罪了便就得罪了。但是主子的朋友,那卻是萬萬不能得罪的,一旦開罪,恐怕以後自己的富貴路就要走到盡頭,甚至是丟掉性命。
蕭揚也是無奈的苦笑一聲,他也未曾想到,因爲這黑袍的緣故,自己會被誤認爲是白無息。並且,這還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有着白無息這個身份讓他在萬獸界中行走,那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外面雖然都在說白無息死在了流雲界,但具體情況如何,卻並沒有人能夠知曉。畢竟,白無息的死,那不過也只是片面之詞罷了,誰都說不準的啊。
見對方也不迴應,豬耳的眉頭也是再度一皺。在這等詭異的氣氛之中,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得勁兒。甚至,他也說不清,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此刻,豬耳的心中也開始迅速的揣摩起來。他左思右想之下,覺得自己也從未在什麼地方開罪過白無息,對方現在這這樣對待自己,這也着實是有些奇怪的。
但是因爲迫於對方的威嚴和地位,縱然白熊部族已經覆滅,但豬耳依舊是不敢有着絲毫的小覷。
且不說自己不是白無息的對手,就算是,如果一旦出手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會走到難以挽回的地步。
如何抉擇,豬耳還是較爲理智的。他也明白,現在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就這麼等着便就可以。
然而對方遲遲不開口,這讓豬耳的心中也是越發的難受、憋屈。
這又算得上是怎麼一回事兒?難不成,自己還要跪下請安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未免有些過於欺人太甚了吧。
打狗看主人,難不成白無息因爲自家部族的覆滅,心智也開始變得瘋狂不成?
想着這些,豬耳的心中就冷笑連連。十大部族又如何,下三部也就那樣,還不是說沒了就沒了。
“白公子,你就別和小的打啞謎了。”豬耳自嘲的苦笑道。
在這等的氣氛下,豬耳也覺得自己頗受折磨,很是不爽。
“你過來。”蕭揚道。
聽到這話,頓時豬耳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詫異。因爲他很清楚,這可不是白無息的聲音!
在這短短瞬間,豬耳也已經意識到事情的確是不對勁的。白無息如果當真活着,並且還來到了中部,那麼自然當先去找他家主子敘舊、請援,又怎麼可能在這裡?
豬耳二話不說,轉身便走。
既然這裡已經成爲了危險之地,自然是要儘快遠離的。至於到底是什麼情況,以後再說,眼下逃離此處,纔是正事。
然而豬耳纔剛剛轉身,一抹利芒閃過,他便就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