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小蠻痛苦得連連掙扎,翻着白眼,雙眼都在胡亂的抓着,這是求生的yù wàng,她要窒息了,無法呼吸,不知道是不是要死了,她也很害怕,怕以後再也見不到蕭揚了。
“少,少爺……”
小蠻虛弱的聲音傳出,她掙扎着的手也是越來越沒有力氣,好像再過多一會,她只有失去了自己的寶貴的生命。
其實,她並不怕死,她怕的是以後都無法陪伴蕭揚了,雖然她從來沒有說出口,但是心底的喜歡只有她自己知道。
“跪不跪?”
王自再次衝着蕭揚暴喝了一聲,面色露出狠辣。
他握着的小蠻脖子的手,並沒有因此放開,雖然他有些迷戀小蠻的樣貌和氣質,但是對於打敗蕭揚來說,顯然後者讓他喜歡,只要蕭揚臣服,他的心裡可以得到巨大的滿足。
“很好,非常好。”
蕭揚無氣憤。
他剛殺了一個王家天驕王自來,本不想再動殺心,但是王自竟然再次觸犯他的逆鱗,他已經rěn wú kě rěn。
“武宗威嚴不可辱。”
他淡淡開口,擡手點出,在他的一點之下,好像觸碰到了冥冥的法則規律,王自的胸膛頓時被穿透出一個孔洞,血水流出。
“這,這怎麼可能?”
王自怔怔地看着自己胸膛的孔洞,感到了強烈無的恐懼和慌亂。
他蒼白着臉,感覺這一刻的身軀都不受他的控制了。
他想做最後的努力,要捏死小蠻,要跟蕭揚同歸於盡,只是他的手根本擡不起力氣,甚至雙腳都在發軟,好像毒了,全身癱軟無力,修爲也在慢慢流逝,腦袋有些發暈,眼皮很重,好像要閉去。
王自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完蛋了,天,他這一刻無後悔,自己招惹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恐怖存在,對方擡手可以斬殺自己,簡直是太恐怖了。
他分明記得很清楚,蕭揚的那一指平淡無,也普通得很,非常平凡,可爲什麼具備如此威力呢?
在剛開始看見蕭揚擡手的剎那,他都還想着譏諷了兩聲呢,委實是蕭揚的動作太尋常普通了,都不具備絲毫的修爲之力。
只是這一剎那才明白,原來人家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
“你,你竟然也是武宗?”
王自還沒有徹底昏迷下去,他依舊在強行支撐着,這會聽到了旁邊傳來了王供奉的震驚聲嗎,差點把他給嚇暈。
他才區區武師二階的修爲境界,無法看清蕭揚的修爲,但是王供奉乃是一個武師八階的強者,他了解的必然會自己多,他說對方是武宗,那十有八九錯不了,不然的話,對方的一指怎麼可能那麼恐怖?
王自震撼的同時,不由得悔恨地哀嘆了一聲,滿臉惆悵,然後緩緩閉了眼睛,徹底被毒素攻擊得昏迷過去。
如果早知道蕭揚是武宗,即使打死他,他也都不會跟蕭揚作對的。
撲通。
王供奉連想也都沒有多想,立馬跪倒在地,滿臉懊惱和悔恨。
他應該早想到,能擁有武宗寵物的人,修爲又能弱小到哪裡去呢?
“前輩饒命,我是無意冒犯的,我也是聽命行事的,饒過我這一次吧,日後我見到前輩都會繞着走的。”
王供奉誠惶誠恐地求饒着,內心驚恐到了極點。
要知道,身爲武宗是有一些特權的,即使殺了人,也會免責的,因爲兩大家族的人也都不會輕易去得罪一個武宗。
武宗這種大能人物,是真的很可怕。
萬一他隱藏起來,專門暗針對你的族人,那他的家族幾乎玩完了。
蕭揚的目光落在了其餘的王家隨從身,那些王家隨從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恐怖的眼光,也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恐怖的威勢,看着王家供奉都下跪了,當即不再遲疑了,紛紛跪倒在地,衝着蕭揚求饒。
“少爺,少爺。”
小蠻掙脫了王自的控制後,當即衝着蕭揚小跑過來,撲在蕭揚的懷抱,哭得淚眼迷離。
“少爺,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小蠻心有餘悸,滿是後怕。
“沒事了,沒事了。”蕭揚不由得輕聲安慰着。
王家供奉的臣服,金蠶也被打開,火烈鳥從飛出,很快到了蕭揚的身邊,落在了蕭揚的肩膀,眼同樣寫滿了委屈,發出了神念,對着蕭揚訴苦道:“你們人類真的是太卑鄙了,竟然從暗算偷襲,還動用了法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雖然火烈鳥的修爲很高,但實際也不過是如同數歲的孩子,智商和智力也都沒有完全成熟,所以蕭揚也很理解對方的當受騙。
相對來說,人的心是挺惡毒的,也挺複雜的。
蕭揚無奈之下,也只好安慰了對方一番,本來想斥責對方几句的,畢竟堂堂一個武宗都保護不好一個人,但是想想對方的妖獸年齡也不過數歲,也算了,吃一蟄長一智嘛,吃點教訓也未必是壞事。
“竟然你們受了委屈,那接下來把他們交給你處置吧。”
蕭揚淡淡開口。“真的?那太好了,多謝少爺。”
小蠻很開心,也非常激動,小臉也都寫滿了興奮。本以爲這一次遭毒手會受到蕭揚的斥責,卻沒有想到蕭揚如此寬容,並沒有斥責於她,反而還把俘虜交給她處置,這讓她高興壞了。
之前都吃盡了他們的苦頭,這一次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
每個人風光的時刻,其實是受到欺辱後,然後反打臉時揚眉吐氣的那一刻。
火烈鳥也撲騰撲騰煽動着翅膀,繞着蕭揚飛來飛去,很顯然,他也很激動,之前它被算計,了王供奉的陰謀和偷襲,心裡正鬱悶着呢,這不,愁着一個報仇的機會了,這蕭揚給他的機會也是最好的機會,他歡喜都還來不及呢。
繞着蕭揚飛了兩圈後,火烈鳥立馬朝着跪倒的王家供奉飛去,落在他的頭頂,拉了一坨屎,這一坨屎還有些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