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墓之中,看不到絲毫的生機可言,所有的不過只是一片死寂罷了。荒涼、滄桑之感,十分濃重,灰暗的氣息可謂是十分的濃重,讓人的心裡面,不禁油然生出了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來,甚至對此更是有着排斥之感。
這裡原本就是一片墓地,自然是死氣沉沉的,了無生機。就連天空都是灰暗的,就算有云朵,那也是灰暗的,看不到絲毫的色彩。壓抑之感,更是十分強烈,進入此地,便就很容易讓人覺着心氣不順,彷彿不論什麼看着都惹人生氣。
其中的緣故,自然也可謂是簡單並且明瞭,因爲此地的死寂所導致的。灰暗的氣氛,也因爲此處沒有絲毫生氣的緣故,變得愈發濃郁,久而久之便就如此了。
縱然這裡是一處秘境,但是歸根結底終究是墓地。就算是神墓,那說白了也依舊是神的葬身之地,一片更大的墓地,更加遼闊的墓地罷了。再者,此處所葬着的,也就不一定能夠稱得上是真正的神。
神墓,也不過只是因爲神界而帶來的一個名詞罷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在上古時候,若是沒有大成就、大功名,對神界有着卓越貢獻的人,都是無法安葬在這墓地之中的。
至於這神墓的來歷,自然也是衆說紛紜,有着許多的說法。有些人覺得,這裡以前是一個古戰場,面對窮兇極惡的外敵,神界的先烈們在此處奮勇殺敵,最終隕落此處,成爲了埋骨之地,再以大手筆封印了外族。
也有傳聞,此地乃是先人因爲大功績,所以才得了這一片秘境,作爲自己的埋骨之地。
但不論那一種說法,都是有跡可循的,甚至還有幾分能讓人信服的說法。至於終究那一個說法是正確的,還未可知,也或許兩者都是有着可能的。
在一出小山坡上,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站立在那兒,臉上也是有着幾分焦躁神色,顯得也是非常的不適應這個地方的氣氛,所以纔會如此。
這個白衣人,站立在那兒,厭惡的情緒也在逐漸的消散着。他也剛剛來到此處,心裡面也二位是五味陳雜,或許是因爲此地的情況和自己原先所想有着一些出入,所以神情纔會這般的難堪。
“想不到,神墓居然是這般風光。”白衣人說着,嘴角下的笑容也顯出了幾分頗爲無奈的神色來。
那白衣人便是蕭揚,因爲不知神墓之中究竟是何等情況,所以在進入之前,他便就換上了一身法器衣裳,以備不時之需。
忽然間,蕭揚似乎想到了什麼,搖頭苦笑了幾聲。
這神墓被一個吊兒郎當的傢伙吹噓的是何等高大上,說此地山清水秀,充滿了流光溢彩,惶惶不可言盡好處。
當初在德王府的時候,蕭揚也和那傢伙喝酒敘舊,在那時候吊兒郎當的神無雙也是讚美着此地的各種好處,言無不盡。
敘舊之後,他們便就醉了,這一醉便就到了神墓開啓,便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喝酒誤事,這話也的確是沒有說錯的,若不是德王及時趕來將二人喚醒的話,說不定他們就已經錯過這一次進入神墓的機會了。
當然,小子對這些事情不上心率性而爲,那麼家裡的大人自然是不可能這般做的。所以,時時刻刻的關注着他們的動向,纔沒有造成這般的結果。
在神墓之中,說起來也是沒有什麼規矩可言的。因爲,在這個地方是完全和神界隔絕的,就算是神帝有着通天的神通,也只能是以祖傳的秘法千年打開以此進入通道,想要關注其中的變化,那是不可能的。
再加之在機緣的面前,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擁有定力的,更何況這也不是專門屬於某個人的。有時候,機緣也是需要爭奪的。
至於在爭奪之中,將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那可就不得而知了。就算是在裡面打的頭破血流、天昏地暗,甚至是要分生死,都也依舊是難以阻止的。
似乎神府也默許了這樣的行爲,也或許是因爲天高地遠、鞭長莫及,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所以,神墓之中有着大機緣,同時也會伴隨着大風險。因爲,面對機緣的爭奪,到時候也將會更加的慘烈。
更何況,出了神墓之後,不會有人知道你做了些什麼,就算你做了,那也不會有人知道。
也是因爲這般密閉的空間,導致了許多人都是隨心所欲,無所顧忌,所以爭鬥也將會變得更加的慘烈。
至於每個人都將會獲得什麼的機緣,也是完全看一個人的運勢如何。
而且進入神墓之後,每個人出現的地方也是各不相同的,就看誰更加能夠得到先烈青睞,亦或是誰的氣運能夠更好,可以早些遇到屬於自己的機緣,由此便就可以一飛沖天。
蕭揚如今也不知自己具體落腳在什麼地方,只知道在神墓之中。對於這裡面的環境,大局究竟如何,那自然也是一無所知的。
在這神墓之中,神帝的建議是三年,當然你若是遇到了大的機緣,也可以延長時間。但是,切莫待得救了,最後成了守墓人,甚至是被這其中的氣息所同化,到時候就算是想走出去,恐怕都是一件難事了。
至於守墓人一說,那也是玄虛的很,也未曾有過過多的解釋。
但是蕭揚卻覺得,自己是被神無雙騙了,說道的洞天福地,如今這入眼一片荒涼,那有心生美好的感覺?
甚至蕭揚的心裡面還有些排斥這個地方,當然這其中的緣由也是非常簡單的,因爲這裡死氣沉沉,沒有絲毫的靈氣,根本就不適合修行。
再者,這其中且不說靈氣,就連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甚至,這死氣都還會侵襲肉體、神識,簡直就是一處窮山惡水的絕地。
恐怕當初神帝所言的三年,也是大多數修士所能夠承受的極限了吧,若是再多,恐怕就會損耗自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