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這裡做事待遇也不差,他們也很喜歡這裡,只是奈何被那個王小海找茬,害得他們丟了臉面,差點混不下去了。
“嗯,那要怎麼去找那王小海?”
蕭揚問着他們,他並不能把太多的時間耽擱在這裡,他還得加緊xiū liàn,鞏固修爲才行。
蕭青木急忙解釋道:“老大,你稍等一回,王小海那廝很快過來了,他之前欺負我們的時候放出了狠話,說我們不能在這裡班,不然的話見一次打一次,他還派出他的狗腿子在這裡盯了,我剛纔看見了,那狗腿子已經回去報信去了。”
蕭揚嗯了一聲,算是默認了,他找來一張凳子,坐在面閉目養神,等着王小海過來。
等了一小會,在店裡面可以聽到外面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聽起來大概有十多個人。
緊接着,蕭揚看到了蕭青木和蕭丕慌忙地走進來,對着自己說:“老大,老大,他們過來了。”
“我已經聽到了,走,出去會會他們。”
蕭揚淡然自若的站起身,昂首挺胸地走出門口。
“蕭青木,蕭丕,你們兩個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嗎?我王小海說了,你們不能在這裡班不能在這裡,你們膽敢還來這裡,找死,看我不再揍你們一頓。”
王小海在衆人的簇擁下,雙手叉着腰,昂着頭,衝着蕭青木和蕭丕張口破罵,一副高高在的驕傲神態,目空一切,好像壓根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心。
他更是冷笑連連,目光露出戲謔之色,好像又可以揉虐他們一頓了。
“王小海,你囂張個屁,不過是武者四階的修爲,我告訴你,我老大來了,有他收拾你。”
蕭青木膽氣也大起來,有蕭揚在這裡作爲依靠,他可以狐假虎威,不用害怕對方。
蕭丕同樣沒有畏懼,反而變得囂張起來,伸出了一隻手,挑釁地指着對方,譏諷道:“王小海,這一次你死定了,還敢來,欺負我們蕭家沒人嗎?”
“喲呵,好膽!”
“我王小海雖然是武者四階的修爲,但也不是你們兩個垃圾能夠相的,好好好,既然你們把老大給搬出來了,那讓我來把他給收拾一頓,讓你們徹底死心。”
王小海囂張至極,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他一出生是王家四長老兒子,仗着四長老的身份、權勢,他胡作非爲、爲非作歹,欺負弱小橫行霸道。
整個東臨鎮幾乎有十分之一的人被他欺辱過,凡是被他欺負的人敢怒不敢言。
有一兩個膽敢反抗的,都被王小海暗派人給殺了。
這造了王小海在東臨鎮的赫赫兇威。
被王小海欺負過的人倒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撕碎了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這不,王小海剛來這裡,引起了街道兩邊的路人紛紛側目觀望。
他們甚至發出了議論聲,都在同情着蕭青木和蕭丕。
“哎呀,不得了,這王小海又出來欺負人了。”
“可不是嘛,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到他的毒手,哎,可憐了可憐。”
“這一次這兩個小夥子又不知道又會被他欺負成什麼樣呢。”
“噓,噓,小點聲,要是被他聽見,我們慘了。”
蕭揚下打量着王小海,見着對方身穿錦衣玉袍,貴氣逼人,臉始終露出一副要欺負人的賤笑。
沒來由的,蕭揚是有點厭惡。
他平生痛恨這種仗勢欺人的人。
“你是王小海,我是他們的老大蕭揚。”
蕭揚淡漠的看着他,面無表情,有些嫌棄地開口。
他覺得對付這種人都是髒了自己的手。
“喲呵,小子,你好膽,敢插手我王小海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告訴你,我父親是王家四長老。”
王小海傲然開口,昂着高高的腦袋,那眼睛幾乎看到了天去,神氣的一逼。
“一個垃圾雜碎也敢在這裡囂張,除了憑藉你父親的身份、權勢,你是一個連狗都不如的畜生。”
瀟揚憤然開口,對這種人厭惡到了極點。
王小海頓時氣壞了,自從他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向來都是只有他欺負人的份,什麼時候別人也可以在他的頭拉屎拉尿了。
他氣紅着臉,滿臉憤怒,表情猙獰,瞪着一雙仇恨的眼睛盯着蕭揚,一揮手,咆哮了一聲,道:“,都給我,給我揍死這丫的,打死他,我給賞錢。”
頃刻間,王小海的隨從們嗷嗷叫着,滿臉凶煞的衝擊向蕭揚。
他們的眼露出了貪婪和渴望,好像只要收拾了蕭揚,他們可以從王小海那裡得到大筆的賞錢。
他們的修爲都不高,但也不是很低。
幾乎都是武者以的修爲,最高的是武者四階。
可見,王家把王小海寵溺到了何種地步。
“你們找死,讓你們看看本公子的厲害。”
蕭揚爆喝了一聲,然後釋放出他武者七階的強大修爲,磅礴的威壓籠罩下來,壓他在衆人的身。
頓時,這些攻擊來的狗腿子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好像揹負着一座龐大的大山。
“都給我跪下,垃圾們。”
蕭揚冷哼了一聲,對他們淡漠開口。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言出法隨,這些攻擊來的雜碎們都受不住威壓的碾壓,紛紛跪倒在地。
氣勢驚人的蕭揚在這一刻,風光無限,宛若天的太陽,萬人矚目。
武者跟武師的差距是這般大。
所有旁觀的人都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們有的膛目結舌,有的目瞪口呆。
好像事情的反轉超出了他們的意料。
“蕭公子饒命吶,我們是迫不得已的。”
王小海的隨從們受到了震懾後,一個個惶恐到了極點,急忙對着蕭揚求饒。
他們跟着王小海是爲了賺錢來的,可不是爲了送死來的。
在這一刻,已經見到了蕭揚的強大,他們怎麼可能還跟蕭揚拼命,求饒都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