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轟然一陣顫動。
一條巨大的土屬性蒼龍轟鳴而出。
地氣蒼龍這門武技,向來不俗。
如今正好剋制了趙厚土的巨大泥爪。
轟隆隆。
兩大武技發起了驚人的碰撞,掀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趙厚土神情凝重,倒是沒想到蕭揚的武技造詣也如此高深,絲毫沒有下於他。
隨着時間的流逝,也隨着兩大武技的交鋒,竟然還勝他一籌。
趙厚土無奈之下,只好取出了攻擊性法寶,那是一艘小船。
但是這小船竟然是準天級法寶。
在趙厚土的掐訣操縱下,小船瞬間暴漲,通體流轉着燦爛的光芒,凝聚了驚人的能量後,瞬間衝着蕭揚攻擊上去。
蕭揚蹙着眉頭,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冷笑了一聲,道:“很好,捨得拿出真傢伙了。”
“煉神術。”
蕭揚毫不猶豫的施展這門精神類的攻擊術法。
磅礴的神識瞬間從腦海中釋放而出,瞬間衝擊向了趙厚土的識海中。
啊。
趙厚土的識海受到了衝擊,不由得慘叫了一聲。
他第一次見識到這種詭異的攻擊手段。
如果不是親自經歷,他簡直不敢相信。
蕭揚這小子太牛掰了。
高深莫測的手段,層出不窮。
誰都不知道蕭揚到底還有多少恐怖的手段。
趙厚土不敢怠慢了,急忙收回了神識,拼命的保護識海,省得被重創成植物人。
蕭揚眨巴下眼睛,翻手間,也取出了仙劍。
頃刻施展神劍無敵劍術。
嗡。
隨着一聲劍鳴聲傳出。
一道驚人的劍芒瞬間呼嘯出去,席捲向趙厚土。
趙厚土顧不得用飛船攻擊蕭揚了,急忙召回來了飛船,發揮了飛船的防禦作用。
飛船瞬間變幻成了黃色的光芒,橫亙在趙厚土的身前,擋住了蕭揚劍芒的攻擊。
但是,他的飛船也因此出現了裂縫。
照這樣下去,他的飛船非得崩潰不可。
趙厚土臉上露出猶豫,心裡糾結着,到底要不要認輸。
如果認輸,大庭廣衆之下,肯定很丟面子。
並且也有可能讓掌門失望。
如果不認輸,那將會輸得很難看。
原因很簡單,他根本不是蕭揚的對手。
蕭揚佔據了優勢後,沒有半點遲疑,繼續發起有效的攻擊。
揮舞手中的仙劍,繼續施展神劍無敵劍術。
一道道劍芒呼嘯而出,鋒利而強大。
趙厚土緊咬着牙齒,只能拼死防守,頑強抵抗。
看樣子,他堅持得很辛苦。
本來以爲上臺來能輕易收拾了蕭揚,看在看起來,不被收拾就算不錯了。
他已經不敢妄想勝利了。
三道威力恐怖的劍芒衝擊在趙厚土的身上。
趙厚土終究是堅持不住了。
首當其衝的飛船瞬間崩潰,化作了灰飛煙滅。
其次就是趙厚土本人,被一道劍芒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忍不住張口噴血。
噗通一聲,從高空中跌落下來,身子砸落在地上,發出怦然的一聲聲響,地面都隨之震動。
他砸落的地方,已經出現了一個深坑,深坑的周圍還瀰漫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如果不是趙厚土身軀足夠強大,也如果不是蕭揚手下留情,那麼趙厚土整個人都非得被炸成一團血霧不可。
趙厚土乾咳了一聲,滿嘴都是泥土,呼出去的氣都是煙塵。
他從坑裡站起來,面色蒼白,表情憔悴。
原本幫着的頭髮,現在都披散開來,顯得很狼狽。
蕭揚收起了仙劍,平靜地看着趙厚土。
雖說很多時候蕭揚都會趁人之危,但,那是生死決鬥的情況下。
眼下的戰鬥只是切磋交流罷了,沒必要下死手,自己也能贏一點聲望和讚譽。
“趙厚土,還要戰否?”
蕭揚淡淡問着。
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趙厚土已經失敗了。
現在就看趙厚土是否願意放棄了。
趙厚土好歹是十宗大比中排名第三的強大存在,屬於天驕中的天驕。
他是一個要臉面的人。
猶豫掙扎了一會後,果斷開口道:“我輸了,甘拜下風,蕭揚師兄修爲深厚,在下佩服。”
輸得起纔是真正的臉面。
證明心胸寬廣,不至於小氣。
“多謝師兄想讓,承認。”
蕭揚急忙抱拳行禮。
對於這種識大體知進退的人,他給足足夠的尊重。
如果對方不識趣,胡攪蠻纏,那麼蕭揚不介意給對方一點點顏色看看。
要知道,蕭揚的戰鬥力可以同時跟好幾個武王級的大能較量。
何況這些小比賽的對象只是武尊級罷了。
蕭揚贏了後,緩緩離開切磋區。
他走到了陳欽、錢柏宇、龐青雲等掌門的身前,笑着道:“掌門,不負所托。”
這時,這九位掌門才明白過來,之前被龐青雲和蕭揚給耍了。
要知道,蕭揚對戰李光頭那會,龐青雲還一個勁的打眼色,讓蕭揚不要衝動,一副擔心蕭揚不是李光頭對手的樣子。
實際上,蕭揚的戰鬥力堪稱可怕。
龐青雲和蕭揚露出的作態,純粹就是演戲,是爲了胡弄了陳欽、錢柏宇等掌門。
“青雲,有你的呀,胡弄上我們來了。”
“還有蕭揚這小子,竟然是深藏不漏呀,太不簡單了,很了不得。”
“不錯,看蕭揚這小子的架勢,估計能夠取得本次切磋交流會的第一呢。”
之前什麼十宗大比,現在看起來,很水。
有能力的人都沒上臺參戰呢。
現在跳出來的蕭揚,就實力非凡,吊打了他們這些天驕。
龐青雲得意的笑着道:“所謂兵不厭詐嘛,你們前幾屆可收了我不少好處呢。”
他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將桌子上的法寶統統收起來。
這些法寶都是九大掌門的賭注。
蕭揚也不客氣,也急忙出手,拿了幾件。
當然,龐青雲對此沒有意見。
要知道,他完全是靠蕭揚才贏回來的。
要是惹惱了蕭揚,蕭揚來一個假輸,他肯定會輸得很難看。
白玉宗掌門錢柏宇,笑着道:“我們白玉宗呢,在十宗大比中很僥倖的贏得了第二名,現在看起來,這第二名有點不符實呀,得檢驗檢驗才行了。”
“南宮森,可在?”錢柏宇喊了一聲。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