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電梯到達了10樓電梯門打開,三人出了電梯,名瀨順帶着穆宸和寧濤濤順着走道來到了最盡頭的一間病房,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只是這裡和普通的病房比起來要安靜清冷很多,病房門口掛着病人的名字“名瀨菀芸”,門口還有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人。
穿黑色西服的人看見名瀨順,就叫了一聲“順少爺”,隨即在看見穆宸和寧濤濤,他很恭敬的對名瀨順說到:“順少爺,少主不希望有陌生人靠近名瀨夫人。”語氣中頭着不容許拒絕的氣勢。
名瀨順反應不大,也看着黑色西服的人說到“準也,這是我朋友,不是陌生人!而且閻那邊我知道怎麼辦!”大和準也是名瀨閻的心腹,也是名瀨閻派過來監視他的人,對於名瀨閻這樣拘禁的手法,名瀨順難得的有着一絲怒氣。但他隱藏的很好,如果讓名瀨閻知道他的佔有物對別人有了不尋常的反應,名瀨閻一定會用過激的手段將這個人除去,就算那個人是他的好友也不例外。
但是這次不一樣,名瀨順見到穆宸和寧濤濤在一起的時候名瀨閻對他們沒有透出強烈的殺氣,所以名瀨順才這麼放心,不然他一定會一開始就期盼他們不要在見面。
名瀨順把大和準也推到一邊,輕輕擰開門,對穆宸和寧濤濤說:“進來吧,媽媽在裡面。”然後又對大和準也命令:“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要進來,至於閻那邊我會和他說,不會讓他爲難你的。”說完就把門關上,忽略大和準也的擔憂神情,他雖然這樣說,但是他心底清楚的很,名瀨閻不會爲難自己的心腹,只是自己,可能會受到“懲罰”吧。
名瀨順合上門,對着冰涼的門,露出了苦澀的笑容,沒人知道名瀨順的心多麼的在顫抖。但這一切在他轉身的時候也消失了。
“彬,徐伯母這是?”穆宸看着病牀上的女人,一切蒼白的擺設讓躺在牀上的病人更加憔悴。幾條管子插在瘦弱的身軀裡,心跳圖也顯得那麼微弱。穆宸不敢相信,曾經是那麼溫柔的徐伯母,現在卻在着死沉的醫院裡躺着。臉頰的顴骨凸顯出這幅身軀的羸弱,看來這樣的情況發生不是一兩天了。
名瀨順走過去在病牀的一旁坐下,看着穆宸無奈而悲傷的神情露出來。“媽媽現在是植物人了,一輩子都要這樣渡過了。”
名瀨順看着漸漸消瘦的母親,用手拂過她的臉,他很想落淚,也想大聲的發泄,但是這樣是徒然的,如果當年沒有來日本就好了,這樣就不會讓名瀨家的人找到母親,母親也不會因爲在得到短暫的幸福時就躺在了病牀上,而那個惡魔也沒有辦法限制的了自己。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選擇了日本這個國家唸書而導致的,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
穆宸看着名瀨順,當年的那種精明不復存在,取代的是心裡的哀痛與傷祭:“彬,發生了什麼事?你在留學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名瀨順點頭,“宸,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們必須要最快時間內離開日本,並可以保全自己。”當名瀨順再次重逢好友的時候他就知道上天安排的,讓他逃離這個家,逃離名瀨閻。名瀨閻用自己母親的生命要挾自己,那他只要讓母親安全的離開名瀨閻的勢力範圍,自己也不必在懼怕了。
穆宸看着名瀨順,他很鎮定的神情,並不像是說說而已。從這句話當中穆宸可以知道他過的很爲難。自己的好友需要幫助,難道自己會拒絕嗎?答案肯定是不會!而且依他的實力,雖不說富甲一方,但是保全還是不會很困難,名瀨順一定也是看出了這一切,纔會出聲要自己出手的。
“彬,我們好友這麼多年,我的實力是否保全,你難道還用懷疑?並且你我相信就算不是我,我哥他要是知道也會出手的。”
名瀨順的神情在聽見穆宸的話後明顯的放鬆了,他露出一絲笑容。雖然還是有些苦澀,但那是發自內心的。“宸,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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